打掃好了房間,夏含笑綁上了圍裙準備做晚飯。@m祝願所有的考生考試順利!
她已經找工作兩個星期了,但始終沒有找到。白吃白住在姚嘉嘉這里讓她很不好意思,只能承擔了房間的衛生和幫姚嘉嘉解決三餐。
剛把中午買回來的菜洗好,姚嘉嘉風風火火的從外面沖了進來,直奔著夏含笑就過來了︰「含笑,我們今天出去吃,不要做飯了。」
「為什麼要出去吃?」夏含笑手上的動作頓住,臉上牽起淡淡的笑意問。
姚嘉嘉的一雙大眼楮亮閃閃的,嘴角都要笑彎了︰「我今天發工資了,還不小的一筆,今晚請你吃大餐!」
夏含笑搖了搖頭,似拒絕︰「嘉嘉,你現在還算半個學生,你的工資不容易,還是留著慢慢用,不需要請我吃什麼大餐,我請你。」
說著,夏含笑揚了揚手中大餐——蘿卜。
姚嘉嘉垮著張小臉,臉上都是擔心的神色︰「含笑,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不能總吃這些,今天我們去吃肉!就听我的,換衣服吃大餐去!」
姚嘉嘉一邊說著,一邊替夏含笑摘掉了身上的圍裙朝臥室推去︰「快去換衣服!穿的美美的,說不定還能遇到桃花呢。」
被姚嘉嘉推進房間的夏含笑不由苦笑,她現在這張臉還有什麼桃花?
前幾日去應聘前台的時候,經理本看著她很滿意,但是當她整張臉面對經理的時候,經理就沒有再看她一眼,直接被辭了下來。
一個棄婦的身份,一張殘缺的臉,還有男人願意多看她?
夏含笑拗不過姚嘉嘉,挑了一件素色的長裙,套上了一雙銀色的高跟鞋就跟著她出去了。
不知為何,以前穿不慣高跟鞋的夏含笑現在很是偏愛高跟鞋,每次不穩的腳步似乎都在提醒自己,路是不好走的,習慣了也就淡然了,她正努力朝著淡然的路上。
姚嘉嘉這次真是的出了大手筆,直接領著夏含笑進了法國餐廳。
這種地方,幾個月前的夏含笑並不少來,但這次坐在這里,她顯得有些坐立不安,她這種不安是在替姚嘉嘉的錢包擔心。
「嘉嘉,現在撤還來得及,這里很貴的。」夏含笑咬著嘴唇忍不住開口提醒。
姚嘉嘉當著服務生的面狠瞪了夏含笑一眼,很是豪爽的對服務生開口︰「先給我們兩份乳酪牛排和兩杯紅酒,其他的後面再點。」
服務生笑了笑,接過菜單離開了。
姚嘉嘉雙手趴在桌子上,向前湊了一步︰「含笑,可不可以不要這麼不給面子!是我請你吃飯耶,我都沒心疼,你就更不需要替我心疼。」
「……」夏含笑張嘴欲言,眼楮卻無意瞥到了一道盯著自己冷冷的目光。
夏含玉見夏含笑看到了自己,搖了搖手中的紅酒杯,眼楮里的冰冷更甚了。
她的對面坐著許暨東,似乎剛來不久,他整理一下自己面前的餐布,平日里冷漠的眸子帶著淡淡寵溺的笑意。
夏含笑看的有些發愣,一時沒有收回眼楮。對面的姚嘉嘉輕叫了她幾句沒有得到回應,便順著夏含笑的目光看了過去。
「哇,含笑,你認識那個男人啊?好帥哦!果然還是到這種高檔的地方來才能遇到這種黃金級別的帥哥,你看他那身高,那身材,嘖嘖嘖……」姚嘉嘉自看到了許暨東以後,滿嘴喋喋不休的夸贊。
此時,夏含笑緊緊的盯著自己面前的桌子,緊閉著嘴唇,不發一言。就連那可口的牛排上來以後,夏含笑也沒說過幾句話。
她說過不會讓那兩個人影響自己,可當看到兩個人齊齊甜蜜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夏含笑的心還是忍不住皺疼了一下。
姚嘉嘉察覺氛圍不對,也不再說話。兩個人的晚餐中只有刀叉相踫的聲音,直到那一聲清麗的女聲才打破。
「夏含笑,日子過得挺舒服嘛!」
不用抬頭,夏含笑便能知道那是誰的聲音,並不搭理。
夏含玉冷笑︰「現在成了啞巴了?之前不是指責我指責的很過癮嗎?害的別人失去孩子,心虛了?」
「 當!」
夏含笑扔掉手中的刀叉,冷色的水眸瞥著夏含玉,陰寒之氣讓夏含玉一怔,一時竟忘記了要說的話。
「心虛?夏含玉,你做了那麼多虧心的事都不心虛,我只不過弄掉了一個不該存在的野種,我為什麼要心虛?」
看著夏含笑陰冷的笑意,不要說夏含玉,就連姚嘉嘉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這樣的夏含笑是她從來沒見過的。
「啪!」
夏含玉氣的渾身發抖,直接甩出了那一巴掌,吼著︰「夏含笑,你竟然敢說我的孩子是野種!那是暨東哥唯一承認的孩子!真正的野種是你!」
夏含笑生生的挨了夏含玉一巴掌,寒冷的氣息在餐廳里越聚越多,但這次不是夏含笑身上散發出來的,而是那個叫許暨東的男人。
「含玉,你在干什麼?」出去接個電話回來的許暨東,正好撞上了夏含玉打夏含笑的一幕,心里泛上了一陣莫名的不悅。
「暨東哥,我……」夏含玉急忙開口解釋。
「啪!」
夏含玉的話剛出口一句,夏含笑一眼都沒看那個男人,毫不猶豫的一巴掌便狠狠的印在了夏含玉白皙的臉上。
「……」
看到這一幕的所有人都不由倒吸了一口氣,其中包括姚嘉嘉和夏含玉。
夏含玉沒有想到夏含笑竟然敢在許暨東的面前給自己一巴掌,滿眼都是震驚的神色︰「你……你竟然敢打我?暨東哥……她……」
說著,夏含玉委屈的伸手向著許暨東指向了夏含笑。
許暨東本來皺著的濃眉現在更加緊湊了,薄涼的眼楮看向了夏含笑那張白皙滿是冷淡的臉上。
「打你是便宜你了,夏含玉,這一巴掌告訴你,欠別人的總是要還的!」
她已經不是以前的夏含笑了,怎麼會任由著夏含玉欺負?不要說給夏含玉一巴掌,沒有給夏含玉一刀,夏含笑已經覺得自己極力克制自己了。
「你……」夏含玉被堵的說不出話,一雙升起霧氣的水眸委屈的看著許暨東。
許暨東掠起眼眸,伸手拉過了夏含玉的手,嗓音微冷︰「含玉,這件事是你不對,各自一巴掌,平了。」
他的言語里並沒有不公平偏向夏含玉,但是接下來的話卻徹底的分出了親疏。
「夏小姐,我的未婚妻剛剛沖動了,我替她向你道歉。」許暨東冷淡的眼楮看著夏含笑禮貌的開口。
未婚妻?
夏含笑淡淡一笑︰「許先生客氣了。」
同樣冷淡疏遠的語氣,許暨東的臉色卻不由一沉。
她用言語告訴他,什麼叫以牙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