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含笑覺得許暨東莫名其妙,深吸了一口氣︰「許暨東,你可以用錢控制我在那所房子的一切,但是出了那所房子,我有自己的生活。」
「你的生活里有別的男人?」許暨東深問,眼楮死死的盯著她,不肯錯過每一個表情。他怎麼會忘,上次無意的電話中有個姓方的對她‘維護’的很呢。
「不排除以後會有。」夏含笑閉上了眼楮,睜開的時候,眼楮里都是誠實。
許暨東的心收緊,眼楮赤紅了一片,遮蓋住了眼楮後面的落寞,一想到她以後身邊會有別的男人,許暨東整個人又怒又妒。
「出了那所房子你就自由了是嗎?」許暨東握緊拳頭,嘴角染上了嗜血的笑容。
夏含笑身上一寒,月兌口而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回答她的是許暨東有力的手臂,一把將她塞進了車子里。
「你干什麼?聚會還沒有結束。」她只是出來見許暨東一面,她還要回去。
許暨東關上了門,自己也坐進了車里,譏諷一笑︰「還想著聚會呢?夏含笑,你不是說出了哪所房子,我們就沒有關系了嗎,那以後就別出去了!」
說罷,許暨東踩了油門,朝著自己的別墅區開去。
在飛馳的車上,夏含笑還嘗試去打開車門,臉上終于掩飾不住露出的慌張︰「許暨東,你瘋啦!停車,我不要回去,我要下車!」
開著車的許暨東眼楮盯著後視鏡,嘴角勾起的笑意里帶著怒氣︰「你以為我會放你回去?夏含笑,老老實實的呆著吧!」
飛馳的車子里都是夏含笑恐慌的聲音,許暨東卻充耳不聞,將油門踩到了底,到了別墅以後,挾持著夏含笑下了車。
「你放開我!」夏含笑也怒了,整個人在他的懷里無法安分。
「女人,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否則我不保證在花園里要了你!」在花園的小道上,他咬牙切齒警告不安分的夏含笑。
「你無恥!」
「呵呵,是嗎?不過在花園里貌似也挺刺激的。」
「下流!」
「等會,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才叫下流!」
許暨東的目光幽深的厲害,怒火已經到了最大化,拉著她就朝著別墅走去。
夏含笑一直在掙扎,沒能到樓上,許暨東將她摔在了沙發上,絲條慢理的解自己的衣服︰「既然你等不及了,那就在客廳,夠大,夠折騰。」
「要折騰你自己折騰,我不奉陪!」夏含笑的胸脯因為剛剛用力過度而起伏著,怒吼的看著許暨東,隨後慌張站起來就要上樓。
許暨東一點力氣都沒費,一伸手便重新將她壓在了沙發上,他的紐扣已經開了幾棵,露出結實的肌肉,他眼楮里的怒火還是沒能褪下︰「想跑?你不是說在這兒你是我的嗎?睡了那麼多次,現在反抗是不是矯情了?」
夏含笑的眉心皺著,雙手還在掙扎,現在什麼都顧不及了,這樣的許暨東讓她害怕︰「你給我放開,我累了,要休息!」
呵呵,剛剛還說聚會沒有結束的她,現在竟然說累了,誰信?
他今天下定決心要和她好好在一起,為了她,他甚至想盡快的安頓好夏含玉,然後解開她的心結,哪怕是婚姻,他也願意給她。可是她呢,竟然說出那樣的話。
他為了她,驅趕身邊所有的女人,她卻只個他一個時間期限,然後讓其他的男人進入她的生活,他怎麼能不怒?
「你最好還是乖點,否則等會你會更累!」許暨東倏地吻上了她的紅唇,脖頸、香肩、隨後一路向下。
夏含笑的眉頭一直沒松開過,疼痛讓她的眼淚都流出來了,她的手心死死掐進自己的肉里提醒自己保持清醒。耳邊是他濃重的喘息聲,結束以後,她側了一個身,看著窗外,不說話,可是眼淚卻控制不住。
她如何也沒有想到,多天前柔情蜜意的他忽然這麼粗暴的對待自己,本來暖了一點的心一下子又涼透了。
抱著她的許暨東有些挫敗,無論他如何溫柔,她始終一點回應都不肯給他。無疑,這一夜,是索然無味的。
「你真的這麼討厭我?」他捏住她的臉,讓他看著自己。
夏含笑即使被迫的面對他,可是眼楮卻並沒有放在他的身上,失神的不知道盯在哪兒。
「不在了,不在了……」夏含笑莫名的自言自語,喃喃出聲。
「什麼不在了?」許暨東鎖住的眉心問。
夏含笑卻仿佛听不到他的話,一直在重復,眼淚狠狠的砸在了他的手背︰「不在了,不在了……」
「不在了,不在了……」終于,所有都不在了,就連對他最後一點點的情感都不在了。
她努力清除對他的愛,用盡了權利,卻總是剩下殘羹冷炙,這下好了,他替她清除的干干淨淨。
「夏含笑,夏含笑!」如此失魂落魄的夏含笑讓許暨東心底染上一絲恐慌,擁住她,不停的喊著她的名字。
她不停在說‘不在了’‘不在了’,是那麼的失神,讓他把握不住,緊緊的抱著她,但她卻又像是不在身邊一般。
「含笑,不要嚇我,求你。」許暨東心底莫名的恐慌,抱緊了她,下巴抵住她的頭,低低的開口。
夏含笑失神的目光一滯,嘴角勾起了譏諷的笑意,安靜的不再出聲,乖巧的也不再掙扎。
許暨東,你也有害怕的嗎?
他的懷抱緊的讓她有些透不過氣,她屏住的嘴唇微張︰「我想睡覺。」
她終于說了句話,許暨東心微松,抱著她上了樓。她也不顧及他在身邊了,拉著毯子朝身上一蓋閉上了眼。
他躺在了她的身邊,剛伸手擁她入眠,她忽然睜開了眼楮,目光冰冷的像是銀針一般︰「許暨東,別讓我深恨你!」
她顯然誤會了許暨東還會對她做什麼,整個人的神經都繃得緊緊的。
許暨東的眸子看著她,復雜了起來,他明顯注意到,夏含笑說的不是‘別讓我恨你’而是添了一個‘深’。
她一直恨他,只不過現在要更深了一層。
他垂下去的手收緊到青筋暴起,依然躺在了她的身側攬住她,耳語低醇︰「比起陌生人,我寧願你恨我。」
恨,最起碼還是一種情感。但如果放了她,她會選擇和他當陌生人,他厭惡極了那種和她陌路的感覺,所以他寧可她恨自己。
------題外話------
推薦好友小重山令的文文《二婚之金牌暖妻》
她叫秦夏,他叫權天。秦夏權天,權傾天下。
用權天的話說,秦夏這個女人,生下來就是在等他的人。
——★★★——
命運有時候就跟過山車一樣,此起彼伏。
秦夏兩年前才成為鄒家的新婦,如今卻拖著行李箱淪為棄婦。
當前夫帶著新人和前婆婆和和樂樂的進了門,她卻挺直了腰板,無留戀的離開。
陰差陽錯,讓她邂逅了他,從此她的世界反黑為白。
——※※※——
離婚後,她就如同一個獵物一樣,一步步踏入獵人的陷阱。
只不過當獵人噓她溫情,暖她心扉,她卻節節敗退。
「非親非故,你給我的,我要不起!」
可是他卻身體力行,將要貫徹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