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賣最後一天,由飛羽出馬。
西西等人一大早就出發了,飛羽穿了一身休閑運動服,戴了一頂鴨舌帽,看似簡單,卻有如鄰家男孩一般,擁有一種親切且平易近人的魅力。胡輕?屬于那種冰山冷艷型,有時卻顯得過于冷淡,維斯特屬于那種貴族風流型,有時卻顯得過于花哨。而飛羽不同于他們,他的外表帥氣陽光卻還蘊含著一點孩子氣,身材挺拔卻不過分寬大,恰到好處的修長,不會給人弱不禁風的感覺,還會有一種實實在在的安全感。那種帶給人下意識的想要接近的溫暖的感覺是一種與生俱來的特質,不經意的由內而外散發出來。
「老婆,有木有很滿意?」
西西緩過神來,抬頭看到飛羽笑得一臉燦爛,晃亮了她的眼楮,「還不錯啦!不要讓我失望哦!」
「是,堅決完成任務!」飛羽挺直了腰板,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到了義賣地點,攤位還沒有擺好,便有幾個早來的女生圍了上來,有些還記得飛羽的樣貌,「呀,我記得你!你曾經來過我們的學校,是叫飛羽!」
飛羽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不經意間泄露的呆萌模樣瞬間虜獲了無數美人芳心。
人群漸漸聚集到攤位跟前,將前方的路圍得水泄不通。西西坐在一邊扇著扇子,另一面張望時便看見維斯特悄然抽身離去。她想要呼喚他,卻見他行色匆匆,人群嘈雜的聲音將她的話語淹沒。她有些不安的皺起眉頭,從椅子上站起身子,在飛羽的耳邊悄聲道︰「我去去就回,你不要擔心,安心賣你的貨吧!」
飛羽還有些擔心,欲言又止的看向她。西西微微一笑,壓低嗓音,「如果你真贏了的話,咱也獎勵你一個法式深吻哦!」說罷,拿起旁邊的小背包離開,留下原地心花怒放的飛羽,激起斗志昂揚。
維斯特走得太急,以至于沒有發現一直遠遠跟在身後的茹西西。他在街口的拐角處坐上了那輛停靠已久的布加迪。西西害怕跟丟,急忙招手攔了一輛的士坐了上去,「師傅,跟上前面的那輛車。」
這家伙神神秘秘的到底在搞什麼鬼!推遲自己的回國日期導致她短時間之內拿到血色珊瑚珠泡湯!他女乃女乃的,她養活他這麼久,沒良心的一分伙食費都不交,就一串血色珊瑚珠就打發了,是不是有點太好糊弄了。西西直到今天才有些後悔,不過,已經晚了。她這多管閑事的天性什麼時候能夠改改……
不一會兒,車子就拐上了西面出城的濱江路,西西瞅著計價表飛速上翻,有些欲哭無淚的撫著自己背包里那可憐巴巴的零花錢,內心里已經將維斯特那個騷包從出生罵到壽終。
窗外的景物飛速的向後倒退,終于在漫長的一段路途之後,計程車在距離目標不遠處的一個拐角停了下來。西西付了款下車,望著這荒涼的一片發呆。
西城區,城鄉結合部。她恍然想起胡輕?曾經和她提到的靈靈姐曾經來過的辦案地點,內心涌上了一絲絲冷意,逐漸覆蓋蔓延全身各處。她捏緊了拳頭,向前方的一處破舊的倉庫走去。她親眼見到維斯特所帶來的兩名侍從中的那一個留著長發的姐姐替他拉開了車門,然後帶著他消失在了倉庫的前門處。
西西快走兩步到了倉庫的門前,無奈倉庫整體雖然破舊不堪,可是那扇大鐵門依舊是關閉的緊緊地,絲毫不留余縫兒。西西頹然之間,向後退了兩步,結果發現在倉庫側面的一角有一扇低矮的窗戶,那里有處不易被發覺的破損,剛好可以在掩藏身形的同時,觀測到屋內的景象。
西西半蹲在牆角,貼近那個破損處,小心翼翼的屏住呼吸望向倉庫里面的場景。
偌大的倉庫之中采光並不是很好,她隱約看見那個短發的姐姐站在里面,她的前面有一個高大的椅子,而在那上面結結實實的捆著一個陌生的人,他看起來受了傷。而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響起,椅子上的人听到聲響抬起了腦袋,正對上走到他面前的維斯特。
「沒想到我們的見面方式竟然這麼的特別呢!」維斯特身處的方位剛好背對著西西,她看不清楚他此刻的神情,卻听得出他低沉的嗓音中有一種淡淡諷刺的意味。
那人淡淡的挑了挑唇,一副無所畏懼的揚起腦袋,「落在你手里那是算我倒霉,要殺要剮悉听尊便,當然如果趕上您心情好,就給咱來了痛快。」
「痛快不是沒可能有,不過也要看你是不是配合……」他減緩了語速,聲聲意味深長,那種語氣讓人听了不由得膽寒,不同于以往的那種慵懶不羈,竟一時讓西西感到陌生。「他在哪里?」
「我,不,知,道。」那人咬得字字堅定,每一個字都格外用力,像是狠狠地咬在眼中目標的身上一般。
維斯特冷笑一聲,隨後抬手抽過了身旁長發美女侍從手中遞過來的三柄銀閃閃的特質薄刀,動作快到宛若閃電般一瞬而過,讓人難以捕捉。緊接著就听到那人一聲嗚咽,隨後嘴角溢出一抹觸目驚心的紅色,三枚薄刀精準無比的深深沒入胸膛中心並列一條線的位置上。
他緩緩的抽過嘴角,帶起顫抖的一道譏諷的弧度,「維斯特大人該不會稚女敕的以為,所謂的銀質武器會對我造成多麼大的傷害吧?」
維斯特斂唇一彎,「我也不是這麼認為,不過是開胃小菜,你該不會是以為這樣就輕易結束了吧?」他挽起袖口的同時,不知何時手中已經多了一把深黑的手槍,「最新研制的銀子彈,還加了不少料,還不知道效力如何,不如你來親身試用一下,順便給我填個報告單之類的……」他的眼角還帶著一分笑意,雲淡風輕的抬手,一枚子彈就射中了偏離心髒主動脈一寸的位置上。那人的胸膛起伏明顯變大,額上瞬間冒出的汗水匯聚,流淌下來混著黏濕衣裳的血跡。
「你不用再白費力氣了,我不會說的!」他紅著眼楮,朝著維斯特怒吼,多虧了身後的短發美女侍從限制了他劇烈掙扎的動作,否則他會連同椅子一同栽倒在地上。
「就料到從你那里也得不到什麼消息,浪費我的子彈不說,還浪費了我的時間和精力。」維斯特隨手一樣,手槍便被恭敬的接走,隨後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淡淡的轉身,「宰了喂狗,做的干淨一點。」
天吶!西西不禁捂住了嘴巴,下意識的向後一退,沒想到卻弄出了細微的聲響,結果被倉庫內的「狗耳朵們」敏捷的捕捉到了異常的聲響。
西西的無奈還來不及充實整個內心,就感覺到一陣風早已經掠到了自己的背後,隨後自己像被拎小雞崽子一般一路提溜了過去,連個矯情的慘叫和掙扎的機會都沒有給。隨後一個弧線就拋到了倉庫里面,她剛剛長時間半蹲在外面,小腿早已經發麻了,此時落在地上根本就站不起來。西西自顧自的揉了揉腳,等到酸痛緩和了才緩緩的抬起了頭,順便對上維斯特那驚異的眼神,無比淡定的打了聲招呼,「嗨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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