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林雪走了過來,狠狠地準備給淺允夕一個耳光,卻被千羽寒給阻止了。
「這位同學別沖動,這件事情是我們的錯。」
林雪木訥的看著被千羽寒抓過著的手,害羞地低下了頭,然後偷瞄著夜凌塵。
四個字——不關我事
良久。夜凌塵才有動靜,收回他那只「罪禍」的長腿「寒,你沒有必要感到抱歉,」看看賴在地上用手捂著腳的淺允夕,「請問我哪里絆倒你了呢。」
听到夜凌塵肯定的話,淺允夕突然有不好的預感,「嗚,沒有。只是剛剛很痛,現在已經沒有什麼痛了。著不關夜凌塵同學的事。那就這樣了,我先離開了。」
雖然感覺淺允夕感覺背後涼颼颼的,但是離開時還是不忘再演戲。語畢,淺允夕就打算逃走了,片刻都不想繼續呆在這個令人寒栗的地方。
「就不能等等嗎?」淺允夕還沒有離開,夜凌塵帶有危險警告的話語就響起來了。
算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逃再說!就這樣,淺允夕無視掉了某人的話,直接逃跑了。跑著跑著淺允夕很不幸運的撞到了電線桿。
「嘶,天啊。我這是怎麼樣。要知道躲得了一時躲不了永遠啊!我瘋了啊。」
淺允夕郁悶的坐在草地上,看著天空——
很藍,就算達芬•奇也能話不出;很寧靜,這份寧靜讓誰也不舍去打擾;天空中還有幾朵雲,就好像天使般的純潔。
「在看什麼呢?」這時一個聲音響起,淺允夕懶得去理。「怎麼不回答我呢?」突然淺允夕站了起來怔怔的看著千羽寒。
「你怎麼會在這里?怎麼,和你兄弟吵架了?」用腳趾也能知道,這是絕對不能的。
千羽寒也坐了下來,和淺允夕一起看天空,「我們干脆到夜晚的時候才回去吧」千羽寒雙眼冒光期待地看著淺允夕。
淺允夕轉過頭看著千羽寒,「你是新來的,還是回去吧。」一句看似好心的建議,是如果仔細听的話,便以察覺話語里面隱隱的厭煩——對千羽寒的。
雖然淺允夕很好的掩飾了語氣中對千羽寒的厭煩,但是千羽寒出乎淺允夕的意料,
「我們的關系好像很普通吧。」
言之而意就是為淺允夕厭煩的語氣感到疑惑。
大側大悟的淺允夕,扭捏的撇過臉,「好啦,我承認我鬧脾氣了。」
聲如細絲,難怪千羽寒會听不到,
「啊?你在說什麼,再說一遍嘛。」千羽寒撒嬌地搖搖淺允夕的手臂。
淺允夕蹙眉,握緊拳頭,毫不留情地向千羽寒的胸口襲去。當拳頭穩穩當當地落在千羽寒的胸口時,淺允夕神經質地月兌口而出,「你肌肉不錯嘛,很有被蹂躪的價值。」
「果然看人就是不能看外表。」淺允夕的後上方傳來熟悉的聲音。
淺允夕不滿地嘟著嘴,收回拳頭,聳聳肩說,「真是,什麼時候不出來,偏偏在這個令我興奮的時刻出來。你這人難道是專門破壞別人的壞事的?」
兩人听到淺允夕最後的那句話時,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隨後,夜凌塵勾勒出了一個如同曇花一現絕世美艷的淺笑。這讓看到這個微笑的女生們霎時間尖叫得震耳欲聾。
淺允夕倏地抬起頭,「已經放學了,我們去吃飯吧。你請客!就當做你破壞我們的好事的賠償。」
雖然夜凌塵深邃如同黑夜的杏眼閃過一絲警戒,半信半疑地答應了。看到夜凌塵答應了,淺允夕心里心花怒放,那個高興地在去食堂的路上左蹦右跳的樣子,讓多少路人感覺是個神經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