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毫不留情地罵了一遍之後,又氣哼哼地瞪了司徒青深一眼,再次唏噓︰
這男人真是妖孽一個,禍水一枚!
剛剛的那個眼神,只要往有人的地方一拋,無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良家婦女還是青樓妓.女,是貞節烈婦還是無恥蕩婦,都會沉醉在他溫潤的眸光里,再也無法自拔。
在這一番變相的安慰之下,那顆亂跳的心髒,也漸漸?*呂礎 br />
她扯了扯嘴角︰「司徒青深,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女孩剛剛嬌瞪他的那個表情還在司徒青深久久揮不去,軟軟濡濡的童音,把難得呆愣一次的他,拉回了現實,他有些尷尬地模了模鼻頭,對自己剛才的行為默默地進行鄙視,一臉若無其事地說道︰「都認我作師傅了還這麼沒禮貌?該改口叫師傅了,嗯,叫聲來听听。」
司徒青深牛頭不對馬嘴的話讓鳳傾城深深感到無力,知道對方在把自己的注意力引開,不想談論那個話題,也就十分識事務的沒有忍不住好奇心去扒,順著他的話語恭恭順順地說道︰「是」尾調故意拖得長長的,「師傅」
女孩的乖巧和甜甜的童聲,深得司徒青深的心意,雖然知曉這並不是真正的鳳傾城,還是笑得眼楮彎成了月牙兒︰「嗯,城兒就是乖。」
鳳傾城被「城兒」這一稱呼給惡心到了,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眼神古怪地瞥了男子一眼,出語反駁︰「喂,男人,別這樣成麼?」她的眸里閃過一抹精光,快地捕捉不住,「這不是真正的你,對吧。」
說完,菱唇彎成一個優雅的弧度,滿意地看著司徒青深星眸里剎那間的翻雲覆雨,眸光詭異莫測。
一大一小兩狐狸,兩人都在演戲,都在比拼眼技,誰的表演功力最爐火純青,那人便能奪取最後的桂冠。
換言之,兩個人,都帶上了一副完美的面具,巧妙地把最真的自己掩藏起來,一樣的心思狡猾,一樣的精打細算,卻又如兩塊磁鐵一般,雙雙相吸。
司徒青深復雜地凝視著鳳傾城,心里又愛又恨,看了半天才慢吞吞地吐出幾個字︰「又忘了,叫師傅。」
鳳傾城模了模小巧玲瓏的鼻頭,悶悶地「唔」了一聲,態度不冷不熱,不溫不火,根本沒當對方是師傅。
司徒青深邪邪一笑,璀璨的星眸里閃著幽暗的光,嗓音低沉磁性語調微微上揚,有種莫名的興奮藏匿在其中︰「既然當了你的師傅,就絕對不會對你心慈手軟,修煉學習這方面比別人更甚!乖徒兒,接下來的靈力學習,為師可是排得滿滿的,不會因為你長得比別的小孩可愛就手下留情,你,準備好了嗎?你,敢接受我的安排嗎?」
「司徒青深,不會收一個無能廢物做弟子!」
如此一番激勵人心的正經話兒,卻被司徒青深輕佻的語氣說得無半點兒的威嚴感,但他的眼神和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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