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是一個喜歡未雨綢繆的人,在危險快要來臨時,她應該做的,不是準備東西抵擋,就是收拾包袱逃避。
既然司徒青深成了她的師傅,危險不用她去招惹,自己來找她。
危險找上門了,鳳傾城應該做什麼?
逃跑?
不行,半只腳踏進別人設下的陷阱,想再撥出來,是不可能的。
最好的方法,便是能月兌離危險多少,就月兌離危險多少。
但似乎……
不管她月兌不月兌離,貌似危險,已經粘上她了,怎麼甩也甩不開。
但她還是堅持著,能和司徒青深的關系能疏離多少,就疏離多少。
她承認,司徒青深給了她一種別的男人給不了她的感覺,便是心動。
這種感覺,有一種說不出的奇妙,讓她面紅耳赤的同時,又不想靠近。
她知道,心動了,等于有了好感。
但她一直認為,男人是一種非常不靠譜的生物,在二十一世紀是如此,在可以三妻四妾得古代,更是如此!
所以,男人對她,可有可無。
對司徒青深的好感,因此也被鳳傾城壓制了下來。
在這個異世里,實力才是一切,其他的,包括男人,真的一點也不重要。
另一方面,司徒青深高深的實力,她相信,有他的指導,她修煉靈力,成為強者的道路上,能少走點彎路。
真的很糾結。
想利用他又不想親近他。
非常不平等的交易。
她,好像有點無賴……
鳳傾城第一次這樣感覺。
淡粉色的菱唇微動,女孩心回路轉,說道︰「師傅淡定,徒弟只是舉個例子而已……」
「舉個例子也不行!哪有徒弟拿自家師傅來舉例子的,你這是逾越了知道嗎?」男子俊美的面容上,帶著幾分不贊同。
只是,他好像忘了,抱著自家的徒弟,做著情人間曖昧的動作,這才是真正的逾越。
而真正逾越的人卻指責著另外一個人逾越,鳳傾城表示她很無奈。
想指責一下真正逾越的人,但貌似她一指責,她就坐實了逾越的罪名。
哪有徒弟指責自家師傅的?
所以,女孩一雙瀲灩的桃花眸里,帶了點點的無奈,只好承認︰「是……是徒弟逾越了,師傅您大人有大量,相信也不會和徒弟計較吧。」
她話一出,司徒青深也真不能和她計較了……
一旦計較了,就從大人變成小人。
真是……得不償失。
他捋了捋女孩被微風吹亂的長發,語氣有些抱怨︰「你不想我也罷,怎麼也不問問,我一整天去哪了?」
有什麼東西亂入了?
鳳傾城忍不住揉了揉眼,這委屈小媳婦兒的形象,和司徒青深這個大男人,真心的,很難扯在一起。
而此刻,她看到的,哦不對,是她听到的,這小媳婦兒的語氣,是司徒青深被鬼附身了嗎?
她的聲音小小的,喃喃自語道︰「這這這,我沒听錯吧?」
「你沒听錯。」某個大男人回答。
鳳傾城僵硬地抬起頭,眼神閃爍,支支吾吾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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