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普洱大哥,萬萬不可!」勞傲天一听這話,立刻臉色一變,急忙說道。
「哼!勞家小子,是死是活,輪不到你們決定!今日,全部都留在這里好了!」語畢,一名綠級修仙者手掌一翻,然後落在四周的一道道冰刺就懸浮而去,猛地對著勞家眾人飛快攻來。
「砰!」
「砰!」
「砰!」
……
雖然如此,在這樣必殺的局面,勞家這一邊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斃,所以在一個個法訣掐起之下,神通齊齊施展出來,迎上了襲來的冰刺!
可惜的是,即使勞家眾人奮力反擊,但無奈出手的是綠級修仙者,實力強悍,總有那麼一些冰刺無法被毀去,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徑直刺入勞家子弟的身上,一命嗚呼。
不過是一陣的工夫,已經有三名勞家子弟倒地不起。
「普洱少爺,傲天少爺,現在怎麼辦?」眼見此景,聚攏在一起的勞家子弟不禁心中一急,而後匆匆問道。
他們這一方修為最高不到金丹之境,但對方最弱都是這一個層次,這樣的情形,說是不危急的話,就沒有危急了的吧。
故而,立馬就慌忙地看向了勞普洱和勞傲天,想要看看這兩位少爺有什麼決定。
「殺向出口,我來斷後!」沒有多言,勞普洱在淡淡地回了一句之後,立刻對著儲物袋猛地一拍!
下一霎那,一把把靈劍就從儲物袋當中一閃而出,環繞到四周之上,對準四方八面的一道道身影,使得他們的腳步下意識地退了一退。
「大罡劍陣……大罡尊者的成名神通。若然你為金丹之修,即使是老夫都會因為忌憚幾分而不敢胡亂動手。無奈你只是橙級修仙者,即便有利劍在手,都無法將它的鋒芒發揮出來,所以諸位莫怕,毛頭小子一個,談笑間即可覆滅!」剛剛率先斬殺勞家之人的綠級修仙者上前一步,沉聲說道。
勞普洱認得這個人,是莫家的一名執事,想來是對當日勞家力壓莫家的事情耿耿于懷吧,不然的話,怎麼另外幾名綠級之修都是不動聲色,唯有他一刻都不能消停急著動手呢。
「老狗,我的神通是不是故弄玄虛,你一試即可!」說完,勞普洱雙手上邊頓時有著點點精血溢出,然後在他兩手互點之間,竟然化作了一個玄妙的符文,懸浮在他的身前。
「什麼?大罡劍陣的第二式?即使你強行驅動都好,以你的修為,都不可能辦到的啊。」見狀,剛剛說話的莫家執事立刻大驚說道。
劍陣之法,和一般的神通不同,越級而戰猶如砍瓜切菜,所以當日一看到莫獸被大罡劍陣緊緊圍住,眾人就知道勝負已分了,無論這一名有著獸族血脈的莫家子弟,解除不解除妖獸狀態都好。
這一戰,必敗無疑!
現在,勞普洱在擺出架勢之後,想要使用的,明顯是大罡劍陣的第二式!
失敗之事姑且不說,一旦成功施展了,對金丹之修造成損傷簡直不在話下,即便是綠級修仙者,都有幾分可能吃虧的啊。
如此之下,眾人不由得比起剛剛凝重上許多了。
這個勞家的天驕,果真是恐怖啊。
「哼!修為是一個方面,但這個世界上,還有天賦二字的啊,莫家執事。現在,你們就試試我這大罡劍陣的第二式,究竟到底什麼程度了!」話聲落下,勞普洱驀然對著身前的符文一點而去!
這一點,看似平平無奇,只是剛一和勞普洱的指尖接觸,卻是有著無數光華從中綻放而出,一剎那的時間就籠罩了這一個寒冰洞窟!
「小心!」
盡管斬殺這一些勞家小子是正事,可是萬一掛了彩,不止會影響聲名,而且自己都會不爽。所以霎那之間,眾人都是將斬殺的事情緩上一緩,齊齊運轉體內法力,想要先行擋上一擋。
見此,勞普洱在雙目一閃之余,方向驀然一改,轉而朝著出口方向的兩名金丹之修沉聲一喝︰「斬!」
「轟!」
下一霎那,隨著勞普洱的一道喝聲落下,周邊的一把把飛劍均是紅光一閃,然後竟是凝聚成為一把血色大劍,依照勞普洱的意思,朝著出口暴掠而去!
「什麼!」
感覺到來臨巨劍的威勢不弱,兩名金丹之修不可能平白地承受這一擊,所以身形一閃,就朝著兩邊閃躲開來。
就在這個時候,勞普洱彌漫著寒意的臉上忽然揚起一絲笑意,緊接著,本來是化作一體的一把把飛劍,頓時又分離開來,繞了一個彎,守在出口附近。
「八弟,你們快走!」
在又一道喝聲響起的時候,勞普洱已經轉身重新對上現場反應過來的一位位修仙者。
此時,被一個小輩擺了一道的他們臉色非常不好,近乎是陰沉如水。
反觀勞傲天,雖說臉上有著一絲猶豫生出,但最終還是在眸子閃過一抹決然間,腳步一動,就連同兩名靠近出口的勞家子弟沿著通道跑了上去!
「快追!不要讓他們跑了!」見到有幾名勞家之人趁機跑了,在場的修仙者都是紛紛一急,然後就要上前追擊。
不過說好為他們開路以及斷後的勞普洱,顯然不可能讓自己這個大哥之言成為空話,腳步一抬,就指使一把把飛劍向著方家、莫家和白家的修仙者快速掠去!
很快,一陣踫撞之音就在這一個寒冰洞窟里面回蕩開來。
至于羅小莉,一直躲著不出的她,看見有機會逃跑,是很想跟著跑路了,遺憾的是,她還沒有來得及跑上幾步,出口又被幾名修仙者團團圍住,連只蚊子都飛不過去。
到了這一步,她只好又折返回勞普洱幾人附近,眼神警惕地注視著這里的一舉一動。
因為就算是她,都是第一次踫到像眼下這樣的修仙者大戰啊。
「咦?」
可是這樣看著看著,羅小莉又是愣了一愣。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就在剛剛,她貌似看到有幾縷黑色的火焰,從勞普洱身上浮現而出,但是當她定楮一看的時候,又沒有了,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