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在說什麼?」看見手上的小道好像嘴巴張動,說了一些什麼的樣子,中年男子立刻饒有興致地靠近過去。
因為他想知道,這個小子是不是在求饒,並且要求進入到朱寧他們的行列之中,對于這一種發展,他可謂是極度期待啊。
「呸!」
可是當中年男子稍微靠近的時候,小道卻是嘴巴一動,從中吐出一口口水,不偏不倚,又落在了他的眼眉之上。但與剛剛不同,上一次是左邊,這一次是右邊,剛好對稱。
「呵呵,我花費在你身上的耐性,已經足夠多了……小子,對于一個將死之人,我沒有準備花什麼力氣折磨了,因為讓你看到她被朱寧他們享用,就是最好的折磨了。」說完,中年男子抬手將自己臉上的口水一抹,然後提著小道的方向一改,變回剛才面向朱寧等人的模樣,含笑不語。
一干大漢之中,木族少女身上的衣衫還在不斷地減少著,到了現在,更是只剩下一件貼身小衣在外,然後就再無他物了。
「放開我,不要,不要!」仿佛是有了什麼恐怖的預感,故而木族少女近乎癲狂一樣咆哮反抗著。
「嘿嘿,小丫頭,急什麼,現在叔叔就來疼愛你。」朱寧舌忝了舌忝自己的嘴角,然後面帶笑意地探手到木族少女的身上,肆意打游走著,嘿嘿地笑個不停。
遠處,小道的神情依然冰冷,但眸子之中的不甘還有那一抹希冀,倒是與剛才木族少女朝著他求救的時候極為相似了。
「哼!你們今天如果可以在我的面前跑掉,那麼我的姓名就倒過來念!至于現在,你還是好好看著這個女子被朱寧他們享用一番吧……但是與剛剛的說法不同,就是你求我,我都不會讓你加入其中的了。」中年男子掃了小道一眼,噙著一絲傲然說道。
現在的他,就是這里的主宰,主宰著部下的一切、奴隸的命運還有這個不知好歹之人的生與死,這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唯有強者方才可以擁有!
聞言,朱寧等人自然不敢怠慢,在摩拳擦掌間,就要將木族少女的最後一層遮掩月兌下,這樣一來,一個女子最為動人的一幕,就要在他們的眼前呈現了。
「哈哈,真是期待啊。」朱寧幾人之中,有人忍不住贊嘆說道。
听完,被他們團團圍住的木族少女,只覺心中一沉,甚至是生出了要不要自行了斷的想法。
畢竟與被污辱相比,她更加願意一死!
「哦?不知道閣下的名字倒過來念,是個如何念法?不如給本小姐演示一番,這樣如何?」
就在朱寧幾人的手掌齊齊向著中間的木族少女伸去的時候,忽然一道噙著冷笑之意的女聲,旋即在小路上邊席卷而開。
聲音……從天上來!
當中年男子猛地抬眼看去的一瞬間,一道巨響立刻從他的前方傳出。
「轟隆隆!」
只見在這一下轟鳴當中,朱寧幾人無一例外地被炸得四散而開,黃級七星的修仙者,竟然沒有一絲反抗的力量!
朱寧等人在這一下的沖擊之中,只覺自己被巨獸狠狠地重擊了一樣,身形猶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重重地落在了一棵棵大樹上邊,而後樹木倒塌。
這個模樣,居然與朱寧剛才欺凌老者的時候有著幾分相似。
隨著不懷好意的幾名男子被大力擊飛,一股屬于綠級的修為波動,徑直就是從木族少女旁邊涌動而出!
隱隱間,這一種氣息還凌駕于中年男子之上。
見狀,在場的一干奴隸不禁心中一凜,臉色大變起來。
從來人的顯露出來的聲勢來看,絕對又是一個煞星無疑。
萬萬沒想到,自己連狼窩都沒有出,虎口又已經上門而來了,當真是命運多舛啊。
中年男子听到這一番話語,神色同樣變了一變,而他手上的小道,卻是變得驚喜交加起來,掙扎地抬眼看去,艱難說道︰「師,師父……!」
只見這個時候綠級的波動驟然一收,而另外一名少女的身形,便是噙著一絲漠然出現在現場當中……不是羅小莉,還會是什麼人!
瞄了旁邊瑟瑟發抖的木族少女一眼,還有她幾乎是光著的身子,說實話,羅小莉都怔了一怔,但很快,在反應過來之後,又隨手從儲物袋里邊掏出一件衣袍,扔在她的身上,供給掩蓋。
羅小莉沒有認出木族少女而已,但對方卻一下子認出了她,在趕忙將衣袍披在身上,掩藏一道道大好風景之余,一雙美眸同樣激動得不能自已,面露殷紅之色。
可惜,現在的羅小莉沒有心情理會她太多。因為她的徒弟好像被別人關照得不輕,心里正怒著呢,哪有太多的心思和這個萍水相逢的木族少女噓寒問暖太多,給件衣服遮擋一下,就很不錯了。
「閣下的出手還真是不遺余力,我的徒弟,承蒙你關照了。」羅小莉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小道,又對上了中年男子的眼眸,淡淡說道。
「呵呵,恭喜這位道友在修為上邊更進一步,一舉邁入綠級四星……而你說的這一件事,著實是一場誤會。我想,一定要到城中擺下宴席,好生解釋一番才行。」中年男子沒有在意羅小莉的冷淡,如是回道。
羅小莉眼神淡漠地看著一臉笑意的中年男子,默然不語。
少許過後,她輕嘆一聲。
「修為強,就可以弱肉強食……。」
「修為強,就可以讓自己的意志代表一切……。」
「修為強,就可以肆意掠奪他人之物……。」
「修為強,就可以決定旁人的生與死……。」
「修為強,就可以主宰弱者的命運……。」
「這……是閣下剛才對我徒弟說出的話語。換言之,就是你認為的道理。」羅小莉望著中年男子,眼神依舊冰冷而沒有溫度。
「沒錯。強者……難道不應該這樣麼?不要說剛才道友提及的事物,就是更為嚴重一些,想來都是可以的吧。」中年男子淡笑說道,目中的傲意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