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慕野開的那款悍馬是限量版,馬力很足,看上去很是狂野的一款車,其實和他本身形象並沒有那麼符合,薄慕野不說話冷冷站在那里的時候,優雅的像個從水墨畫里走出來的世家翩翩公子,可當他對你有了敵意之時,你才明白,這世界原來眼神真的可以殺死一個人。
景恙手里還拿著花灑,身上被水潑濕了,雖是陽光明媚的天兒,可洛城冬天很冷,所以這一潑,那塊濕濕的地方便像快要結冰似的貼著肌膚。
薄慕野走過來,方才的寒涼目光在轉瞬消失殆盡,他甚至拿開她手里的花灑,笑意溫柔的握住她的手說︰「這些事讓新來的小沫做就好了,你看,潑到身上了吧?」
一時間,他的態度,讓她有些怔忪,「我喜歡澆花。」
「回頭讓人給你弄個花房,」他又看了眼這露天的院子里,「這里怪冷的,以前倒不打緊,現在……」他目光往她小月復那里掃了一眼,「不一樣了。」
景恙微微不適應他這樣關懷,將冰涼的手不自在的從他掌心里抽出來,「我沒事。」
回了屋子里,新來的小沫剛做好了午飯,正在端雞湯,小沫是偏遠農村來的,說起普通話來的時候帶著難改的鄉音,「少爺,小姐,可以用餐了。」
薄慕野望了一眼屋內,風冉不在,「我媽呢?」
景恙洗了手出來,「媽和朋友去聚會了。」
飯桌上,理所當然的只剩下兩個人。
薄慕野今天特別的體貼溫柔,給她盛了雞湯,還淡笑著說︰「多吃點,補補身子。」
明明是那樣體貼溫柔的話,可到了她耳朵里,卻無端變了味兒,甚至令她驚慌寒栗。
景恙喝了一口雞湯,吞吐的問︰「你,你今早干嘛去了?」
薄慕野好笑,「當然去公司,除了去公司,我還能去哪?」
「公司有什麼急事嗎?」
「你今天有些不對勁,以前,你倒是從來不會過問我關于公司的事情。」
是她不對勁還是他不對勁?
吃完午飯,薄慕野在書房處理公事,她昨晚沒睡好,于是就上了樓打算小睡一會兒,人剛躺下去,身後被一雙修長有力的手臂環抱住。
她的呼吸微微一滯,睜著眼楮望著空白,連動也不敢輕易動,她以為他只是抱著她,不會做什麼,因為在她心里,景恙早已認定,薄慕野是不屑踫她的。
可後脖頸的那吻,卻是一點一點由輕到劇烈的砸下來,她手里揪著被子,他的吻越演越烈,直到他將她的身子翻轉過去,開始動手扯她身上的衣服,她一把阻止住他的手,皺眉道︰「現在是白天!」
薄慕野頎長的身子就壓在她上方,他的目光忽而深諳薄涼,聲音里分不清是喜是怒,「白天?有關系嗎?」
說罷,不顧她阻止的動手扯了她的寬松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