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醫院的地下停車場,此時是深夜十一點鐘,沒有太多的流動車輛,景恙被薄慕野壓在駕駛位上,他伸手調了一下位置的高度,四周窗戶也被鎖死,車膜貼的很深,可是她依舊膽戰心驚。
高燒剛退,心有余悸,薄慕野的呼吸靠的很近,他修長的手指撫過她蒼白的臉頰,明明是那樣溫柔的一瞬間,可是轉瞬,他就已經開始動手粗魯的扯掉她的衣服,她拼命掙扎,幾乎尖叫,「薄慕野你放開我!」
他置若罔聞,手指扯下她肩頭的衣衫,低頭就狠狠咬在她肩膀上,她悶哼一聲,手指掐進掌心肉里,「你這個瘋子!」
白希的肩膀上迅速沁出了圓圓的血珠子,他望著那紅色太陽xue微微緊繃,血腥的味道刺激了他的感官,手下一點也不留情,撫過哪片肌膚便是一陣酥麻,景恙似乎被逼進了絕境里,只能無望的抱著他的肩膀,隨他*在這一片天地里。
她身上的舊傷還沒好,又弄出了一身新傷,當薄慕野撞進她身體里時,她一字一句的看著他的眼眸道︰「這是你第二次對我進行……婚、內、強、殲!」
「誰強誰?」他捏著她的下巴,目光冷凝,「我只是以牙還牙,別忘了,你也強了我。」
她覺得可悲又好笑,「你怎麼好意思說出口?」
他潮濕的吻落在她耳邊,薄唇含住她柔軟的耳垂,輕輕咬噬,聲音低啞陰沉,卻透著別樣的性感,「恙恙,你要對我負責,到底。」
他埋在她身體里沖鋒陷陣,她仰頭已經全然忘記掙扎,冰涼淚水從眼角悄然滑下。
一場歡愛結束,他看見她白希的身體上開滿鮮紅的花朵,那是一種視覺的美感沖擊,他給她穿好衣服,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唇邊竟是笑意,「知道我是誰了嗎?下次記得不要叫錯名字。」
額頭上的吻,讓她覺得毛骨悚然,她一雙眼楮紅通通的瞪著他,他卻是繼續吻了吻她的眼楮,仍舊是笑道︰「別這麼看我,自己犯的錯要學會承擔。」
一路到了薄家,景恙腦子都是暈乎的,世上有哪個丈夫,會在自己妻子生病的時候還強行對她索取?
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也只有薄慕野能干的出來。
可是景恙,你別忘了,是你先犯的錯,是你先挑起的怒火。
薄慕野拉著景恙快步到了二樓臥室里,風冉和小沫還沒來得及問什麼,二樓的門就被狠狠砸上了。
他把景恙chuang頭櫃子抽屜里的一沓相冊扔在chuang上,景恙記得,那相冊里面,放的全是她和林默在一起時候的照片,她還沒來得及收拾,也沒來得及,扔掉。
「不要讓我親自動手。」
他的聲音冷漠而又清冽,景恙拿起一邊的剪刀,顫著手指,翻開相冊,從相冊里拿出一張張相片,動手,一張又一張的開始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