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碎碎念︰五張粉紅加一更。我要求啥大家都知道吧……
此時蘇霏漠臉頰氣的紅彤彤的,粉女敕的嘴唇嘟著,因為生氣鼓著腮幫子,原本退去的嬰兒肥,便又顯了出來。
鮮三郎听了女圭女圭臉的話,側頭細看蘇霏漠,只見她雖然形容狼狽,卻麗色難掩,眼圈微紅,睜著含淚的大眼楮,怒視著自己。細瞧即像一只炸了毛的兔子,也像一只氣鼓鼓的蛤蟆。
本來蘇霏漠此時釵散衣亂,臉上還有未擦淨的血污,胳膊帶傷。實在是沒有什麼美感,算起來也是十分失儀的,可是此時蘇霏漠年紀尚小,這般狼狽的模樣,到是讓人覺得可憐可愛。鮮三郎早被磨的冷硬的心腸,也情不自禁的柔軟了一下。
蘇霏漠一點沒有意識到,要掩飾一下自己的憤怒,也沒有因為這種憤怒,為此而感到羞愧。蘇霏漠理直氣壯的怒視鮮三郎,不但不像是對待恩人應有的態度,反倒像是對待冤家的態度……
鮮三郎見蘇霏漠全無顧忌的瞪著自己,配合有幾分散亂的鬢發,越發的像個要咬人的毛茸茸的兔子。
鮮三郎忍不住興起嘻戲之心,輕笑道︰「果然很像。」
蘇霏漠見鮮三郎臉上掛著那讓人著惱的笑容,未及細想,反唇相譏的問了他一句︰「你這個‘鮮克有終’的‘鮮’,是在很少之外的那個,還是在那個很少之內的那個?你這一生,有沒有做過一件有始有終的事?」
話月兌口而出後蘇霏漠的臉反倒羞紅了,她不知道今晚是怎麼了,面對鮮三郎這嘴居然比腦子要快。她很懊惱自己今晚被鮮三郎連番的激起了性子,控制不住自己,可現在也不是細究自己現在的表現,和平時迥異之處的時候。
再見到她說完話後,鮮三郎一閃而過的訝異之色,蘇霏漠就更是懊惱自責。她這話的無禮程度,不要說是對救命恩人,就是對仇敵也不過如此,蘇霏漠第一次覺得理虧。她心生悔意,可又拉不下臉來道歉,一張臉憋得更紅了,她眨著眼楮無措的看著眼前之人。
鮮三郎听了蘇霏漠的責問後,愣了一下,便平靜的回了八個字︰「目前為止,一件沒有。」
听鮮三郎這樣說,蘇霏漠更是有幾分氣悶,因為他這個「一件沒有」,既可以解釋成,沒做過一件有始有終之事;也可以解釋成,沒做過一件有始無終之事。她知道自己這樣不對,原本升起的愧疚之心,可在看著鮮三郎的那張波瀾不驚的臉,就想僕上去抓兩把。
鮮三郎說話歸說話,手下未停。因為蘇霏漠不是一處受傷,在和黑衣人的打斗過程中,左臂也被劃了一道口子,只是那傷口不深,此時血已經止住了。
就在這時寶珠發出一聲驚呼。蘇霏漠轉頭看過去,只見康氏人事不知的躺在不遠處的地上。
蘇霏漠也驚呼一聲,隨後腦子里一片空白。隨後她只是憑著本能,單手支地站了起來,腳步踉蹌的要往康氏那邊去。卻不知是因為蹲的時間久了,往前栽了下去。多虧鮮三郎在旁扶了蘇霏漠一把,這才避免蘇霏漠跌倒。面對攙扶自己的鮮三郎,此時的蘇霏漠卻全然不知,眼見著躺倒在地的康氏,蘇霏漠的腦子里就只剩下,那本冊子上的一句話︰「命定之運不可改……」難道……
蘇霏漠緊抿著嘴唇,臉色慘白,手和腳抖個不住,連往前邁出一步的勇氣都沒有。若不是依靠著鮮三郎的攙扶之力,這會蘇霏漠都沒有站著的力氣了。
鮮三郎見蘇霏漠一下退去悍勇的武裝,驚慌失措之下,脆弱的像一個幼童般無措。微蹙了眉,手里使力避開蘇霏漠的傷口,攙扶著的她胳膊免得她栽倒,最後蘇霏漠在鮮三郎的攙扶下來的康氏身邊。
原來康氏通過觀戰,已然看出蘇霏漠和黑衣人對敵全無必勝的把握,當時情況危急,康氏無暇出聲阻攔,本能的飛奔到蘇霏漠近前。當康氏踉蹌的向蘇霏漠這邊飛撲過去時,經過一日一夜的折騰,她此時的身子早成了檣櫓之末,只踉蹌的走了一半,便跌倒在地,昏厥過去。寶珠專注于場內打斗的兩人,直到場內的局勢大變,這才發現康氏跌倒在一旁,這才醒過神來,驚呼一聲,慌忙的趕過去攙扶康氏。
蘇霏漠在鮮三郎的攙扶下,跌跌撞撞的來到康氏身旁。來到康氏近旁,蘇霏漠突然有了力氣,甩開鮮三郎攙扶的手,飛撲到康氏身前,淚如雨下的喚著︰「阿娘,阿娘,你醒醒。你不要阿沫了嗎……」
她撲到康氏的腳邊,顫抖著手一把揪住康氏的襦裙,像個幼童在面對危險時本能的尋求母親的庇護。
蘇霏漠撕心裂肺般的呼喚著康氏,聲聲泣血、字字血淚,最後呼喚在哽咽中泣不成聲。
鮮三郎見此只覺心頭一緊,彎下腰去探視了一下康氏的脈搏。
鮮三郎一探之下發現康氏脈搏雖然虛弱,但遠不到馬上不行的地步。此時見蘇霏漠不分青紅皂白,哭得如喪考妣的模樣,真是讓人哭笑不得,無奈的對蘇霏漠道︰「令堂只是昏厥過去,沒有大礙。」
蘇霏漠恍若未聞,猶自哭個不歇。鮮三郎一邊讓人拿嗅鹽過來給康氏聞,一面彎腰將蘇霏漠從康氏身上拖下來。饒是鮮三郎武藝超群,把蘇霏漠從康氏身上拉扯下來,任費了一番功夫。
直到寶珠接了女圭女圭臉遞來的嗅鹽,將康氏喚醒,蘇霏漠看著蘇醒後的康氏,仍是一副茫然而不可置信的表情。
女圭女圭臉著實被蘇霏漠剛才極近瘋狂的樣子驚駭住了,這會兒,見蘇霏漠鎮定下來,拍著胸脯道︰「這女人發起瘋來著實駭人……」
蘇霏漠此時哪里還有心思計較管這些細末小節,見康氏蘇醒,忙驚喜交加的僕到康氏身邊道︰「阿娘你醒了,阿娘你沒事了,阿娘……」
鮮三郎見蘇霏漠從震驚中恢復過來,便靜靜的站到她的身邊,不置一詞,容她把這番驚喜釋放完畢。
蘇醒過來的康氏,半仰著身,靠坐在寶珠的懷里。伸出一只手,輕輕的拍扶著蘇霏漠的後背,道︰「我兒,你怎麼樣了?可傷到哪里?快讓為娘看看。」
蘇霏漠抬頭看著康氏喜不自禁的道︰「沒有,我好的很。阿娘醒了,我就好了……」
女圭女圭臉見蘇霏漠這般語無倫次,毫無儀態的行止的模樣,側過頭去不忍再看。剛才是誰說這小娘子年紀不大,行事卻冷靜沉著、假以時日必成大器的?當時說這話的人一定沒有想到,這小娘子還會瘋魔的做出這般沒有體統的事吧。
鮮三郎見時候差不多了,開口道︰「某身邊有位頗善岐黃的先生,不如讓他給夫人看看,若有不妥也好盡早醫治。」
蘇霏漠听鮮三郎如此說,一掃剛才,頻頻點頭稱是,慌忙說︰「有勞了,快請那位先生給我阿娘瞧瞧。」
鮮三郎不慌不忙的道︰「你先讓開地方,一是方便先生問診;二則你這傷口尚未處理完,還是好生處理的好;三則小娘子剛剛嘔吐過,這會兒也那水漱一漱,也好清爽些。」
寶珠這會兒也回過味來,忙接過鮮三郎的隨從遞來的一個水囊,掏出帕子擦了擦水囊嘴,遞給蘇霏漠道︰「娘子,你漱一漱。」
康氏一听蘇霏漠受傷,慌忙拉著她查看了一番。見右手腕的傷口已經包扎妥帖,另一處傷在左臂上,傷口雖長,好在不深,且這會止了血,已經沒有大礙了,趕快讓她去醫治。
蘇霏漠為了讓康氏放心,自是對鮮三郎的話無不依從,難得一見的柔順起來。她站起身,接過寶珠遞來的水囊漱過口,又乖順的听從鮮三郎的安排。因為男女有別,蘇霏漠的那處傷口在手臂上,且需要割開衣服進行包扎,鮮三郎出手就不太合適了。所以,寶珠在鮮三郎的指導下,處理蘇霏漠左臂上的傷口。
傷口處理完畢,寶珠又跪坐在一旁,用手帕沾了水,幫助蘇霏漠整理容妝。
寶珠著急給蘇霏漠整理妝容,最主要的原因是,剛剛在給蘇霏漠處理傷口時,蘇霏漠被女圭女圭臉嘲笑了。
寶珠憤恨的想,要不是念在這人救了娘子和其他人的份上,自己一定輕饒不了他!
大周朝尚美,蘇霏漠被女圭女圭臉指責不注意儀表,這可是對小娘子的極端污蔑,寶珠想到此便淚眼汪汪的氣恨難平,偏娘子渾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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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霏漠︰你很煩人的,你上架了,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你總念叨訂閱,會招人煩的!
小閑眼淚汪汪的道︰我只求訂閱不行嗎?也許還有喜歡文文的親,不知道偶上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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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閑丟手絹,丟手絹︰已經有了兩張小粉紅,五張還會還遠嗎?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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