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葉易輝的話,葉易天否認道︰「大哥此事欠妥。」
此時的葉易天,與在千小機面前的葉易天,完全就是兩個人。
此時的葉易天,就是一個翩翩濁世佳公子,自信而又吸引人。
葉易輝並無意外,他知道自己的這個弟弟是一定會反對的︰「二弟,小妹已經到了男當婚,女當嫁的地步了,所以我才物色小妹的好夫婿,傅帶史又是京城內的文人俊杰,任何一方面都是頂尖的,所以妹妹嫁給他,也是一件喜事。」
葉芊蕁不滿的發出話︰「大哥,我才不要嫁,我和他又不熟,況且我很討厭傅帶史這個人。」
葉芊蕁的話說完,葉易輝輕輕瞥向了葉滄瀾:「小妹,多熟悉熟悉就好了。」
听到葉易輝的話,葉芊蕁找到葉滄瀾︰「父皇,我不要嫁,我才不嫁給這個人。」
「好好∼等芊蕁想要嫁的時候再說。」看著葉芊蕁的樣子,葉滄瀾無奈一笑,還是順著葉芊蕁的意思說下去了。
葉易輝的有些變化︰「那,父皇,我與傅家他們都商量好了……」
「不用說了,芊蕁不想嫁就算了,傅家傅帶史我也知道,听說是京城第一俊杰,不過雖然是俊杰,但是還配不上我家芊蕁。」葉滄瀾也否認道。
葉易輝听到葉滄瀾的話,心里方好受了一點,他用葉芊蕁出嫁這件事,其實是為了試探一下自己父皇的態度。
如果葉滄瀾直接否認他的話,就說明自己這個兒子地位在另外兩人的地位要低一點,不過葉滄瀾卻解釋了一下,這讓他倒是松了口氣:「是父皇,孩兒唐突了。」
……
「天殺的,天殺的。」皇宮內一走廊上,一個臉上有痣的中年人正小跑著,大聲呼喊著。
如果讓千小機看見,就知道這是自己剛剛的那個監官。
「一顆痣,什麼事?老遠就听到你亂喊。」走廊之上,出現一個身穿官服,頭戴烏紗帽一臉無奈的中年人。
易柯說道︰「都說了不要叫我一顆痣,再叫我給你翻臉啊。」
劉弘趁此反擊︰「那你就別叫我天殺的。」
易柯不滿的撇一下嘴︰「你咋這麼小氣了,叫叫你又不會少你一塊肉。」
劉弘︰「」
易柯拿出千小機的試卷︰「算了算了,以後我不叫你天殺的就是了,我這次來是想要給你看一首詩。」
「對啊,你不是在監考嗎?你怎麼跑出來了。」劉弘有些疑惑的接過紙張:「又是你寫的詩?你一天找我兩三次看詩,可是不是我想打擊你,是你的水平的確太差了。」
易柯眉毛挑動,臉上一片自信︰「你先看,你先看,這次絕對讓你大吃一驚。」
「我去!你哪一次不是說會讓我大吃一驚的?可是每次你來我家讓我看了以後,的確會大吃一斤,每次你來,我家里面的肉絕對會少一斤。」劉弘臉上裝出了正色的表情:「看來一會兒,我的叫內人買肉了,恐怕又會少一斤。」
易柯:「……」
「我有那麼能吃嗎?還不是你家廚子做的好吃,我就忍不住貪了兩口。」易柯不好意思的模了模頭:「你先看,你先看,我保證這首詩灰常滴好。」
看著易柯臉上的表情,劉弘把試卷端正看了起來。
「這∼」一股悲情之意在劉弘腦海中升起,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了。
千古名詩!劉弘看了以後只能用這麼一句來表達這首詩的好。
顫抖的看向易柯:「一顆痣,這是你寫的?肯定不是你寫的。」劉弘問了一下就馬上否認了。
易柯听到後有些不滿:「怎麼瞧不起我,我的詩寫的還是不錯的,雖然這首詩的確不是我寫的。」
劉弘還是有激動︰「不是我瞧不起你,而是你的水平就那樣,你想想,一個連萬里無風肯定雲,我在草地牽牛羊這種程度的詩都能夠想出來,你也算的上是有一門特長了。」
易柯:「……」
劉弘看著易柯︰「好了,回歸正題吧,你找我不會就是為了只看這麼一首好詩吧?」
「我的目的就是請你看這首詩,同時我要告訴你,這首詩是一年輕人在五分鐘內想出來的。」易柯說道這里,有些沾沾自喜起來,似乎這首詩就是他寫的。
「什嘛?!年輕人,五分鐘?」劉弘有些吃驚。
也不怪劉弘吃驚,這首詩明顯就是絕詩,而且一看就是晚年之作,這感情渲染的是淒涼,沉郁,怎麼可能是一個年輕人寫出來的。
易柯似乎是發現了什麼絕世至寶︰「是的,就是參加科舉考試的一個年輕人,只用了五分鐘,而且我想還是他臨時寫的,我也想過是他以前寫的,但是一個年輕人怎麼會無緣無故想這種詩?所以我想這是個天才,需要重點注意。」
劉弘變得眼亮起來︰「如果是這樣,那這人的確該好好收于門下,你先去監考,我吧這首詩給自己上頭看看。」
說完劉弘就轉身離開,因為這詩太好了!
易柯看著劉弘離開,心里也滿心歡喜︰「哎呀,我易柯這輩子還能踫到個天才,真爽啊。」
一上午的時間,一首詩就震驚了朝堂,震驚了文化人!
京城內,文官徹底震驚了,就是因為千小機寫的這首詩。
劉弘從把詩拿上去後,希望自己這方陣營可以把千小機這個「天才」收于門下,然後就把詩給了一位資質較老的文官看,沒想到當時這位文官就哭了,大喊著「好詩!好詩!」
一個文人閱歷越高對于詩的研究和理解也就越深,然後文官又把千小機這首詩拿給上頭去看,然後京城內所有文官無不驚訝,有些人因為看了千小機這首詩都想要去死,要不是旁邊的人拉著,恐怕已經撞牆而死了。
有些文官一輩子閱歷無數,感受到意境之深,所以看透了這首詩的悲情,心中都悲痛無比。
然後一個傳一個,誰看了後,就繼續傳給自己的上頭。
此時一張桌子旁,千小機那張試卷放在正中央,旁邊圍繞著幾位頭發花白的老頭。
「這首詩詩風濃重,文筆精髓,妙!」一位老頭手臂微微顫抖的說道。
「整首詩,表現的一個意思就是獨字,雖然這字實力不咋樣,但是這詩,前無古人啊。」另外一個老頭也說道。
「是啊,作者的構思之巧,整個文中居然還有著一種懷才不遇的感情,雖然沒有描繪出來,但是我卻能夠隱隱約約感受的到。」老頭們你一言,我一言說道。
「沒錯,就連我,都感覺自愧不如,這首詩堪能夠與文史大人相比了,甚至不相上下。」不知誰說出一句,整個堂中寂靜了。
接著眾人的呼吸都有些粗重了,這人的詩能夠和文史大人傅華融相比,那麼也就是說真朝的文化程度都可能因為這人再次上升。」此事定要湊明皇上,叫人查,查查是誰寫的。」
一個老頭指著試卷的名字︰「千小機。」
接著整個堂寂靜了……
「讓我去死!………」整個堂中發出慘聲,現在他們才發現這是科舉考試的試卷,那麼也就是說,是一個年輕人寫出來的,也就是說一個年輕人寫出來了一首絕詩!
這讓他們這些老頭情何以堪?
「必須稟報,把詩傳上去,這首詩編進朝史書中。」
……
千小機並不知道這些事,他只是隨便寫了一首詩而已。
如果讓杜甫知道,千小機在真朝把自己的詩寫出來居然出名了的話,恐怕會被氣的活過來。
當年寫了一輩子的這種詩,可是卻沒人能夠欣賞,沒想到千小機在真朝只是寫了自己的一首詩而已,居然就把自己的這首詩編進朝史中了。
「有夠無聊的。」千小機躺在地上很無聊。
「手機出來!」喊了一聲,千小機記得可以隨便調動手機的進進出出。
果然,千小機剛說完,一個安卓手機就出現在了空中。
伸手接著手機,千小機再次好好看了起來。
打開屏幕,手機上面還是那幾個字,對不起您還沒有權利打開權限。
打不開,看不成手機里面有什麼,千小機也就不看了:「wl。」看了看牌子,千小機真的沒有看到過這種牌子。
「wl,wl未來,未來wl,我靠坑爹啊!」細細一想,wl不就是未來的簡寫啊!」算了,算了,進去。」話說完手機就隱沒在千小機額頭中。
「出來。」手機出來了。
「進去……」手機消失了。
無聊的千小機就這麼慢慢的一出一進,發覺還真是有點意思。
「進去……出來……進去……出來……進……」千小機不知道實驗了多少次,也覺得有些不好玩了。
「因為宿主過于頑皮,玩弄系統本體,特減少宿主兩天生命值。」剛想不玩了,千小機就獲得了這麼個消息。
千小機:「……」
千小機心中大肆不滿,反抗著這個結果,可是卻沒有任何的效果。
這令千小機欲哭無淚,就這麼無聊無聊著,把自己兩天的命給搞掉了。
走出考位,發現易柯正坐在上面看著幾份試卷,證明已經有人交了試卷。
看著易柯看看試卷後不停的搖著頭,千小機知道肯定是那些人的答案他不太滿意。
「老師,有沒有什麼好玩的,很無聊的。」千小機走到易柯面前,說了一句。
易柯本來正在好好看文的,被這麼一個聲音還嚇了一跳,本想馬上冒火的,但是一看到千小機,馬上這把火嘩啦啦的就滅了,剛剛劉弘可告訴他,千小機寫的那首詩,可是要出名了。
「無聊,的確無聊。」易柯想了想,像千小機這種天才,答題時間又用不了多久,所以一天的時間對于千小機來說太長了,而且還是在這屎香飄蕩的考場里。
「要不我們出去吃飯?」看著千小機的樣子,易柯提議道。
「好主意!」千小機這個高興的:「走吧,一起。」
「沒問題。」易柯也不想守著考場,再次把剛剛那幾個官兵換了進去守著,兩人為自己的腸胃大計做貢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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