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我們昨晚雖然睡在一張床上,可我什麼也沒干啊!」
「什麼也沒干!」她的嗓門頓時提高了五個音調,女人是不是都這樣啊,憤怒的時候聲音總是很大。
「這是什麼,別告訴我那是你喝多吐的!」她指了指床上那塊干了的小地圖。
我盯著那塊疑似從我身體里流出珍貴的液體看了半天,也想了半天,我只記得昨晚我們的衣服都沒有月兌啊,雖然是夏天,但是也不會啊!
我愣在那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因為我記得我我真的沒做什麼。
在這個租來的小房子里,我感受到從空氣中傳來無形的壓力,我突然覺得我生命安全有了種無形的威脅。
為了這個只見過一次的女人,準確的說是睡在一張床上過了一夜的女人,不知道做沒做那個的女人,雖然她很漂亮但我也不想因此就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還愣著干嘛啊,快給我買藥去啊,你是不是傻啊!」她的話讓還在發呆的我反應更加遲鈍了,說實話我真的有些呆了。
「買什麼藥啊」
「你是不是真傻啊,自己做什麼不知道嗎,還買什麼藥、」她又揚起了手想要抽我。
我見勢不妙忙穿上鞋打開門跑了下樓,看到那輛紅色奧迪車,我就生氣,平白無故挨了兩巴掌了,我使勁的踹了一腳車門,報警器很快就響了起來。
「你還愣在那干嘛,還不快去!」空氣中傳來了她的吼聲。引得周邊路過的鄰居都再看我。這女人真是個潑婦,誰要是被她漂亮外表迷惑娶了她,一定倒八輩子血霉了。下半輩子就算栽在她手里了。
我出了小區後,漫無目的的找藥店,因為剛搬來這里,更沒有去買了這個東西的經歷,實在不知道去哪,怎麼買,怎麼跟人家說。
在我晃晃悠悠找了三個路後口終于看到了一家藥店,在我的支支吾吾中老板知道了我要什麼,並拿給我什麼婷……我草避孕藥有歐陽婷的名字哎。
老板看我的眼神中,我明顯看出了戲謔。
我走了沒幾步就看到,那輛熟悉的紅色奧迪車向我疾馳而來,據目測速度至少在一百以上。
我已經感受到了風的速度。
這條路是有限速的。
謀殺!
我想的果然沒錯,她想把我支出去然後撞死我,這女人可太惡毒了啊!!!
正當我猶豫該不該爬到邊上的牆上躲避的時候,奧迪車從我身邊疾馳而過,留下我,孤獨發愣的我。
我看了看開車時她的背影,依然那麼美,可是這已與我無關了。
自己本不用再面對她那怒氣沖沖的表情,和她那抽的我臉紅腫的右手,可是自己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或許我真是一條賤命吧。
回到家,我看到了被疊的整整齊齊的被子,突然有了種家的溫馨的感覺,我這個人一向不是很愛整潔,被子除了朋友來我這象征性的疊一下外,從來就是堆在那。
我拿起被子上了一張紙條︰今天的事,到此為止,我不需要你負什麼責任,但我以後也不想再見到你了,請自重。
看著漂亮的字跡我的心中有種莫名的失落感,仿佛自己失去一件心愛的東西。
可我又該失落什麼呢?
她連最基本的聯系方式都沒有留下,甚至連名字都沒留下。
我看了一下已接來電和未接來電,我靠我什麼時候和唯唯打了那麼多電話,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我急忙給她撥過去,卻不知道說什麼,就問她吃飯了沒有。
唯唯怒火熊熊罵道︰「你有別的女人,直接說分手就是,何必要一直跟我來炫耀!」
啪的就掛斷了電話。
我靠這又是鬧哪出。
我仔細看了一下,剛才我出去買藥時,有已接來電,那麼說,不是我接的,是開紅色奧迪那女的接了的!!!
怎麼辦,她一定在電話里跟唯唯說了什麼的,不然唯唯怎麼那麼生氣。
我又給唯唯撥打過去,她掛後關機了。
我重重的躺在了床上,覺得自己很累,而或是昨晚我真的很累。
我一覺睡到了下午三點,直到我的電話響了三遍,我才極不情願的拿起電話。
「干什麼不接電話?」是女神經。
「沒,剛才睡覺來著。」我一激靈爬起來。
「明晚,是我舅舅的公司成立周年的紀念日,他叫我帶上你,去參加慶祝舞會。」
「去參加慶祝舞會做什麼?我不想去。」我搖頭。
「長輩們都以為你是我男朋友,想帶著你去見識見識一些所謂的有頭有臉人物,這是上流社會社交的一種方式。」
「那我下流社會的我參加不了。」
「你父母也會到的。」
「我父母?我跟你說,我覺得我們這種荒唐滑稽的長輩眼里假情人關系應該到此結束了。一點也不好玩!」我不知哪兒來火,怒道。
女神經逼道︰「去還是不去!?」
我弱弱道︰「去……」
對于我這種有一百花兩百的選手來說,錢對我來說真的太重要了。
剛掛,電話又來了︰「喂,在干嘛呢?」
「剛午覺睡醒。」從電話那頭我听出來是警察朋友。
「哦,你在出租屋是吧?」
「是。」
「你在那里等我啊,我要出差一趟,去xx縣。」
「好吧……」
我掛了他的電話,知道他又要出差干活,我幫忙去開車,心里有些抵觸。
警察朋友偶爾要開車出差的,大多喜歡找我,一個因為我工作比較閑,二是我好差使,三是反正兩人有話聊。
到了xx縣的時候天都已經黑的差不多了,這邊的車速實在太慢,兩百公里卻跑了三個個多小時的時間。
車上無聊的時候我本想問問警察朋友那女孩的基本情況什麼的,知道個基本的姓名也好啊。
猶豫了半天還是沒有問。
晚上到了那里,跟接待我們的什麼什麼單位的主任喝的很醉,是不是這種負責接待的公務員都是很能喝酒的啊,喝的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的招待所。
早上很早的時候就被警察朋友叫了起來,我卻發現我的床上又有跟那天一樣地圖,我突然想了起來,最近或許太過勞累了,當然大家別往歪處想,腎有些虛,加上喝了太多的酒,就遺了個地圖出來。
那麼那天我什麼也沒干啊!我豈不吃了大虧了。
不過要是能真的跟她一夜,再挨三巴掌也值啊。
想到這我有些無恥的笑了。
這兩天連警察朋友都看出我的無精打采了,他說我是不是丟了魂了。
有人會問我是不是在想那大美女啊,還是懷念那一夜的風情,其實都不是,或許只是因為最近腎虛,身體也有點虛吧,提不起精神啊。
正開車回去的時候,電話鈴聲響了,我看了看來電顯示尾號是很陌生。
「喂,你好。」我對別人總是那麼的客氣。
「在哪呢?」一個陌生而又熟悉的聲音讓我頓時有了些許精神。
「我在外邊出差呢,你是誰啊。」
「呦,自己干的好事都不記得了,真是個混蛋,還問我是誰,你什麼時候回?我有事找你。」她的聲音從剛才的甜美變成了現在的憤怒,讓我听出了是那個跟我一夜‘情’的大美女,因為她對說過的話都是喊著說的,她正常說話我分辨不出,只有她再次對我憤怒罵我是混蛋的時候,我才能分辨得出她是誰,或許我的命運總是這麼的悲慘,和她的接觸只能當混蛋吧。
「你不是說咱倆不聯系了嗎,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去呢,要是沒事我就先掛了。」不等她在說什麼我就按了掛機。
後來她又打過來兩次都被我給掛斷了。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當時極為想知道她的基本情況後,用這種態度去回絕她。可後來事實卻證明你越是拒絕一個人她就越要接近你。忘了是哪位高人總結出這樣的經驗,讓一個女人離不開你有兩種方法,一種是讓她徹底的愛上你,而另外一種是讓她恨透了你。
我想她現在對我的情感或許恰恰符合後一種說法。
本想回到家以後睡一覺,可是這兩天真的很累,回到家就一頭倒在了我親愛的床上。
還沒睡著,手機又響起來了。
「你在哪?」是歐陽婷。
「我靠……我在家,我好困,先睡一覺再說。」我倦極了。
「說好參加舞會的,你睡什麼睡!起來!」
我掛了電話……
舞會上,歐陽婷把自己弄得濃妝艷抹,走到我身邊扯了我一把︰「喂,別吃了,我媽媽和你父母在那邊。」
我猛吃著東西︰「沒見我忙著。」
「你走不走!」歐陽婷一高跟鞋尖給了我。
「媽的,人那麼多給點面子行不?」
「走不走?」
「我還沒,沒吃飽」我猛塞著食物。
舞會對我來說很枯燥,而歐陽婷,轉眼卻不見了人影。
我拿著一高腳杯紅酒,一手插著口袋有模有樣的晃著。
一個看上去很眼熟的女孩背影,我急忙趕過去,從女孩臉上掠過一眼,挺眼熟,再從右邊往左邊掠回來,是唯唯,她怎麼也在這。
唯唯也認出了我,我激動大聲道︰「唯唯,你怎麼在這里啊!」
她卻好像不認識我一樣,面無表情看著我。
我繼續說著︰「我得先向你解釋,昨天……」
還沒說完,她說道︰「我不認識你,你認錯人了。」
扭頭就走了。
我急忙追上去,兩人到了外邊,我說謊道︰「那是……因為我手機放在辦公室,我們同事開我玩笑,我們同事就喜歡開玩笑。是個女孩子接的是不?跟你說了啥?」
「說了什麼,你不會問她呀?」唯唯說。
「我問她什麼,她們是一群人故意玩的我,你要相信我啊唯唯。」我現在說話也不臉紅了。
「真的嗎?」唯唯還是半信半疑。
「真的不騙你,我是被人耍的。」要不怎麼說不要相信男人的嘴……
她還是不信的樣子。
算了,把這茬兒跳過去︰「唯唯,好些天都不見你了,你也不找我,我好想你。你都干啥去了啊?」
「我忙。」
「忙得都不理我了,我好想你……對了,你怎麼在這?」
「這老板旗下的是我們合作公司之一。」
「好巧啊……我也是。」我又說謊道。
「是嗎?」
「當然是。」
她的手機響了,她看了一眼說︰「我們領導叫我了,我先去忙,改天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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