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米雪轉過身來。,光不好意思有啥用,起碼要補償我一下嘛,呵呵。「沒事,你沒事吧?」我做出一副關切的樣子,「沒事,就是喝得有點急。」呵呵,這還叫沒事,要有事,還不知道怎麼樣。
米雪在洗手間洗了把臉,我也洗了洗手,從洗手間的鏡子中,我又看到了隱約的春光,不過沒敢盯著看,如果她一抬頭,準能看到我的小伎倆,即使她喝醉了。
往回走的時候,我還要扶她,「我自己走就可以了!」米雪擺擺手。
回到我們所在的床位,米雪往床上就一躺。,她的穢物還在,大晚上的就列車員也不太好了,按理說臥鋪車有列車員的,,晚上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只好自己去垃圾桶找工具,打掃的過程……
弄好後,我坐在靠窗的座位上,我立刻心跳加速,米雪仰臥著,兩條腿支起,雪白的大腿連同里面的小內內盡收我的眼底,盡管已經熄燈,我看得不是很清楚,看不到那粉紅的點點,但我親密的兄弟已經吹響了沖鋒的號角,我有點口干、有點舌燥。我又有點心虛,掃了掃四周的人,遠一點還有一兩個沒睡,我周邊的都已經在床上。我開始正大光明的盯著米雪看起來,其實也看不到更多,我盯著,好像想投過她的小內內看到那片神秘的芳草地一樣。
我很想離的近一點,在她的床邊盯著看看,想了想,終于忍住了。
不知道看了有多久,終于感到自己有點齷齪,算了,總不能坐到天亮吧,上床睡覺!
上了床,我還是忍不住看,米雪睡得並不好,翻來覆去的變化姿勢,或者翹臀,或者美胸,或者**,我的兄弟也跟著起起伏伏,反正總是不得閑。
夏天雖然比較熱,但車廂里的空調慢慢讓人感到一點寒意,我突然有點良心發現,米雪會不會冷,喝了酒,熱量散完,會更加的冷。要不要幫她蓋上衣服,我看了一下,她那件衣服已經壓住身子底下,我去抽出來肯定弄醒她。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關心米雪冷不冷,這完全不像我的風格,我為什麼不關系白莎冷不冷,從利用價值來看,米雪已經是別人的老婆,而白莎還是單身。是因為米雪的身材好,白莎的也不差啊。只有一個可能,今天我窺探了米雪那麼多,是不是有所愧疚。蓋還是不蓋,我猶豫了半天,蓋?你是她什麼人,自作多情,弄不好,還容易引起誤會;不蓋?萬一凍感冒了怎麼辦,畢竟她喝醉了,還有她一大清早被其他男人窺視春光怎麼辦。本想從她的箱子找件衣服,萬一,我翻得時候,她醒了,我可有口說不清楚,,婆媽。
還是從自己的箱子,拿了一件大襯衫,輕輕放到她身上,還好沒弄醒她,看著她起伏的酥胸,我真的想犯錯誤。
大概是折騰了一天真的累了,我和我的兄弟,開始慢慢進入了夢鄉,火車輪踫撞鐵軌的聲音正好是催眠曲……
夢見了莫柒柒,然後兩個人不知道怎麼就抱到了一起,然後我翻身上馬……
突然感覺到身上涼涼的,原來做了一場春夢,,大概白天受的刺激太多了。在洗手間拿衛生紙擦得時候,「不爭氣啊!」邊擦邊訓斥我的兄弟,「你怎麼這麼浪費,你應該噴灑到該去的地方!」
回來,米雪和白莎還在酣睡。
我看了看米雪,我那件可憐的大襯衫,已經被她壓倒身子底下了,真希望我是那件襯衫。再看看白莎也縮成一團,翹翹的小**寫成一個s型,看來,我還是用下半身思考。
倒在床上,又盯米雪看了一會,車廂里雖然已經昏暗了,但殘存的燈光更顯得米雪的誘惑。心里又小小的掙扎了一下,要不要把襯衫給她弄好蓋上,最後想想,,她是你啥人啊。
罷了,罷了。
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睡得並不踏實。隱約听到有人在說話,我知道,天大概亮了,翻了個身繼續睡。
車廂越來越吵,我睜開眼,本能的就朝米雪看去,我發覺她正目不轉楮的盯著我看,腿上蓋著我的大襯衫,和她一對視,我突然有點心虛,慌忙避開了。
「醒了?」她笑著問道。「嗯!」「睡得好不?」
我突然有種很溫馨的感覺,在寂寥的火車上,兩個陌生人這樣問話,讓我有一絲感動。「挺好的,你呢。」
「我也挺好的,謝謝你!」
「謝謝我,謝我什麼?」米雪扯了扯身上的襯衫,「你的吧?」
我突然有點臉紅,不知道是害羞還是為昨天的偷窺。不知道米雪知不知道我昨天偷看了她半天,呵呵。
我抬頭朝白莎床上看了看,她不在床上,大概去洗手間了吧。
正想著,白莎回來了,我眼前一亮,白莎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了一件裙子,上身是一件粉紅色的小可愛,的裙子露出白白的**,比超短裙長那麼一點點,很有種學生妹的打扮。
我的兄弟又不爭氣的想蠢蠢欲動,我不知道我當時的表情是不是很色,我想口水可能都要流出來了吧,「看什麼看!」
白莎沖我嚷了一下,看得出她並沒有生氣,我感覺的出,我那樣盯著她看,對她是一種褒獎,是異性對她的一種褒獎。
女人其實很奇怪,一個男人如果色咪咪的盯著她看,她認為那個男人是**,但很多女孩子故意穿的性感暴露,不要告訴我是穿著自己高興;女人穿的性感漂亮,最終還是穿給男人看的,是不。
白莎大概對其穿著的效果有點滿意,為了掩飾剛才的尷尬,我問,「去洗手間了啊?」
「嗯!」
「人多不?」問完了,我就後悔了。
記得讀書的時候,我和宿舍的老大去學校澡堂洗澡,路上踫到我們班一個說話比較少、樣子比較清純的女孩子,她剛從澡堂出來,我正猶豫該怎麼打招呼,宿舍老大突然問道︰「里面人多嗎?」
那女孩點了點頭︰「挺多的。」
老大貌似自言自語,「那我要趕緊去佔個水龍頭。」
那女孩子臉頓時就紅了,我當時就差點笑過去了。
還好,白莎並沒覺得不妥,「多,排了半天的隊,你等一下再去唄!」
我剛想說點什麼,突然米雪的手機響了,米雪趕緊接起來,聲音突然變得嗲嗲的,听那語氣應該是她老公打來的。
「人家還沒吃飯呢,火車上的飯不好吃」……
「好的,那你要請我吃大餐啊!」
「嗯,我也想你!」恩,啵啵!」大概那頭在索吻吧。我有點起雞皮疙瘩,也有點酸溜溜的醋意,看來這個社會男女都會裝。
好甜蜜啊!」白莎不知道是看著米雪還是看著我說的,「唉,沒辦法,煩人,還沒到濱海,電話就跟過來了!」米雪皺了皺眉頭,跟剛才打電話的那個判若兩人,我都不知道哪個是真,哪個是假了。
看來女人很善變啊,正想著,我的手機也響了起來。「林子,快點過來,打牌呢!」電話那頭響起了王胖子的聲音。
王胖子何許人呢。忘了交代,我此行濱海的目的是為了工作而來,同行的一共四個人,我、王胖子、宋猴子、孫二狗。當時來濱海給訂票,公司訂票的那美眉,不知道是不是腦袋被門擠了,給他們三個票訂在一起,我自己單獨一個車廂,當時我暗地里問候了那訂票美眉,現在想想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遇到了米雪和白莎兩個美女,此行顯得多姿多彩。昨天那三個家伙,肯定在另一個車廂玩的不亦樂乎,根本不記得我了。現在大概是哪個家伙不玩了,才想起我了。
現在有米雪和白莎陪在我旁邊,雖說不是左摟又抱,我也樂得逍遙,何苦去和幾個遭老爺們去湊熱鬧。「沒空,你們幾個家伙打不就行了!」「,孫二狗這個狗日的,從床上死活拖不起來,快點,就等你了,五塊一把。」
在公司的時候,王胖子和我打過幾次牌,知道沒有彩頭我不玩,就拿這個誘惑我。
「沒興趣!」
「哥,求你了,你是我親哥,你是我親大爺。「王胖子又在電話那頭耍賴了,王胖子這一招屢試不爽。「不去就是不去。」有美人環繞左右,我表現的無比堅定。
掛了王胖子電話,我看米雪和白莎同時直勾勾的看著我,我有點心慌,是不是我哪里不對,我本能的低頭看看是不是我褲鏈沒拉,一看正常啊。
「看我干什麼?」
「看你長得帥唄!」米雪笑道。打情罵俏我最拿手,她一來勁,我更就桿就爬,「在火車上認識你這麼長時間,就你這句話說的最實在,你和我想得一模一樣。」
「我什麼和你想的一模一樣,在?」米雪有點丈二和尚模不著頭。
「我也認為我長得很帥啊!」「臭美!」白莎插嘴道。「嫉妒、嫉妒,肯定是嫉妒。」
話還沒說完,就听一個聲音大喊道︰「老林啊,老林,我說叫你打牌,你小子他死活不去,原來有美女作陪啊。」
我心里暗叫不好,原來,王胖子見電話中叫不動我,就從他那個車廂準備拖我過去。
這王胖子目測至少在兩百斤以上,後來據他自己說最高峰的時候有230斤。這家伙雖然其貌不揚,但嘴巨甜,可謂見人說人話,見鬼說話,所以泡妞無數,據他自己吹噓,至少不下20個,還有五六個是cn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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