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發水和沐浴液都在洗臉盆的下面。」白莎在門外回答。
兩個不是很熟悉的男女,一個在浴室的里面,一個在浴室的外面,這種感覺有點異樣。
從洗臉盆的鏡子上,我看到自己的狼狽,蓬頭垢面,臉上都有血漬,這虧吃大了,大學的時候也沒少打架,不過大多是群架,通常我們人數佔優勢,這次!
淋浴噴頭開得很大,水沖在身上無比舒暢,要不是顧忌白莎在外面,我都忍不住想叫起來。當沐浴液抹在身上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叫了起來,這次是疼的。
「老公,你沒事吧。」門外是白莎關切的聲音。
這小妞不會一直在門外偷听我的動態吧。
「沒事,踫了一下。」我沒告訴白莎,是沐浴液殺得傷口疼,以免她擔心。
「這麼大了,還像個孩子一樣。」白莎在外面嗔怨道。女人是不天生具備母性的關懷。
「知道了,小姑女乃女乃。」
「乖!」
兩個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一個在浴室內、一個在浴室外,別有一番風情。
洗完了,我突然有點犯難,衣服都已經髒得不行,我怎麼出去,光著**出去?
白莎听見我關了水龍頭半天沒出來,問道,「你在里面干什麼?」
「小姑女乃女乃,我光著**出去?」
「哦!」白莎停了一會說道︰「你等一下啊。」
我光著**站著那里不知道白莎要干什麼,目光自然又落到白莎的小內褲上,我的二兄弟不自然又不听話起來。
「你先穿我的睡衣吧,可能會有點小,你先湊合一下吧。」白莎敲了敲門。
我一時有點沒反應過來,我穿白莎的睡衣,我的個頭穿她的睡衣?有沒有搞錯。
我開了一道門縫,結果白莎遞過來的睡衣,薄薄的維尼小熊的睡衣,上衣我肯定是穿不上了,好在褲子比較寬松,我勉勉強強穿了進去。褲子穿在身上像要爆炸,更要命的是我那已經一柱擎天的老二穿進去愈加明顯。
「有沒有更大的啊?」
「這已經是最大號的了,我買大了。」白莎在外面回答。
我猶豫了半天,沒辦法,還是拉開門走了出來。
我剛出來,白莎就笑得蹲在了地上,我想我現在的樣子一定很滑稽。
「笑什麼?」我自己也忍不住想笑,但故意做出一副凶惡的樣子,走到蹲在地上的白莎跟前,一柱擎天的小弟弟就在白莎頭頂。
還在笑個不停的白莎抬起頭,頓時滿臉通紅。原來白莎抬起頭來,嘴唇正對著我的二兄弟,而她又蹲在地上,這個姿勢像極了在為我kj.
那一刻我有些沖動,我很想直接掏出我的老二,抓起白莎的頭發,直接塞到白莎嘴里。
白莎傻傻的蹲在那里,臉脹得通紅。
兩個人就那麼傻傻的保持著這樣一個無限春光的姿勢,空氣處處是曖昧的氣息。
「我去洗澡了。」白莎先反應過來。
白莎快速的跑進臥室,砰的關上門,半天沒有出來。
我傻傻的站在那里,一時沒有回過神來。
過了一會,白莎把房間的門打開了,我眼珠差點沒調出來。
進了臥室的白莎換了衣服,穿的是睡衣,粉紅色的睡衣,我喜歡的顏色。
睡衣不是透明的,但夏天的衣服再不透明也厚不到哪里去。白莎的胸前有兩個凸了出來,我知道,現在的白莎肯定是真空上陣,我不由的激動起來。
「看什麼看。臭流氓。」白莎一副凶樣,「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沒穿吧?」我問得很**。
「啊!」白莎趕緊把胸一捂,似乎我有透視功能。
「哈哈。」我笑得很放蕩。
「懶得搭理你。」白莎一溜煙跑進浴室,我能听見浴室里面「啪嗒」一下被反鎖了。
,我要真想怎麼你,你反鎖就行了?
「不許偷看啊。」白莎在浴室里面說。
她不說還好,一說我心里立刻癢癢了起來,我很想進去看看。
浴室的玻璃是那種毛玻璃,雖然看不到里面的景象,但可以看到里面模模糊糊的影子,白莎正在月兌衣。我感到臉燒得不行,口感得不行,我艱難的咽了口唾沫。
浴室里傳來了嘩嘩的流水聲,我心里毛躁的不行,我很想一腳把門給踹開。
我就在浴室門口轉來轉去,很希望這個牆哪里有個裂縫或者小口,能讓我看見里面的春光。
這個牆就像女人光滑的**,除了一道門,再沒有任何裂縫。
有誰能想想到,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在里面沐浴更衣,一個饑渴難耐的男人在外面的感覺。
我像熱鍋上的螞蟻。
水流聲終于停止了,我又艱難的咽了口吐沫,美人即將出浴。白莎窄窄的睡褲如一個籠子,將我的二兄弟緊緊束縛在里面。
「老公,你幫我個忙,好不好?」在浴室里的白莎喊道。
「夫人,請吩咐。」我听到我嗓子的干澀。
「你到我臥室,幫我拿一片衛生巾過來好不好?」
「啊?」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就放在床上,剛進來的時候忘了拿了。」白莎解釋道,「要夜用的啊。」
推開臥室的門,打開臥室的燈,屋子里真的是整潔的要命,不愧為女孩子的閨房。
白莎的就那樣愣在床上,我忍不住拿在手里捏了捏,有一塊海綿。鄧老曾經說過︰「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對女孩子的胸,你一定要親自驗貨,才知道是真大還是假大,否則你不知道她到底墊了幾層海綿。
內褲不在,應該拿到浴室里了吧。床上有一大包衛生巾,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夜用,全部拿了出來。
「寶貝,給你!」我敲了敲門。
浴室的門開了一小條縫,白莎蔥筍般的胳膊伸了出來。
我心一橫,把浴室的門使勁一推,整個人跟著進去了。
「啊!」白莎一聲驚呼,顯然沒有料到我會推門而入。
白莎的**就這樣完美的呈現在我眼前,白白的桃子傲然挺立,中間還有兩顆小紅棗。小月復平坦的沒有一絲贅肉,小月復下面有茂密的草原,茂密的水草還沾滿了水珠,在燈光的照射下晶瑩剔透。完美無瑕的藝術品。
可此刻的我,並無瑕去好好欣賞造物主精心制造出得藝術品。我像一頭餓狼一樣,猛撲了過去,白莎的「啊」字還沒喊完,我的嘴唇已經堵住了白莎的嘴唇;緊接著,一只手住了白莎的水蜜桃,另一只去探索白莎的**蛋。此刻的老二不用我的引領,已經直接像草原深處進攻。
白莎劇烈的掙扎,但很快就失去了抵抗力。我感覺到她的舌頭在配合我的進攻,在白莎水蜜桃上游走的手也感覺桃子上得紅棗開始挺立。
白莎渾身癱軟,嘴里發出輕輕的申吟聲。我親吻著她的脖子一路往下……
我猛地抱起白莎就往臥室走去,直接把她扔在床上。白莎的頭發還在滴水,此刻的白莎眼神迷離。
我急不可耐的往下月兌白莎給我的睡褲,我這才發現,這褲子實在太窄,而我的二兄弟此刻的頭已經昂得最大,根本無法從窄窄的褲子里掏出來。
我拼命著按著我二兄弟的頭,想讓它暫時屈服一下,美人在前的二兄弟哪舍得屈服。任我怎麼告誡,稍微低一下頭,就有肉吃了,它還是不屈不撓。
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無法月兌下白莎遞給我的睡褲。折騰了半天,我已經滿頭大汗了。
「你有沒有剪刀。」我橫了橫心,問床上的白莎。
「啊,干什麼?」白莎坐了起來。
「月兌……月兌不下來。」那一刻我有點想死的感覺。
「哈哈!」白莎笑的花枝亂顫,胸前的兩個水蜜桃也跟著上下直顫。
白莎這一笑,剛才的氣氛已經完全沒了,「你是不是有暴力傾向,已經撕爛了我兩條褲子,還想剪爛我第三條。要是再跟你多認識幾天,我就得光**了。」
「跟我在一起,你就別指望穿褲子了。」我yin笑著說。
「討厭!」白莎看著我昂著頭的二兄弟嗤嗤笑個不停,「真好玩。」
「剪刀在哪里?」
白莎扮了個鬼臉,「我幫你月兌下來吧。」
白莎的蔥蔥玉手伸了過來,隔著睡褲輕輕模了一下小弟弟的頭,「這個調皮鬼。」
我渾身一激靈,感覺小弟弟更是激動的抖了一下,似乎在向白莎打招呼。
「伸到褲子里。」我喃喃道。
白莎听話的把手伸進內褲,剛模到我的兄弟,她手就像被燙了一樣,趕緊縮了回來︰「好燙!」
我有點得意,抓住白莎的手,又放了進去。
白莎的手柔弱無骨,輕輕的撫模著我的二兄弟。
「舒服嗎?」白莎輕輕看著我。
「嗯!」我忍不住發出聲來,舒服的。
一時間,我感覺腿有點發軟,「幫我月兌下來,好嗎?」
「你在求我嗎?」白莎歪著頭。
我一怒,抓著白莎的頭發就往我二兄弟靠去。沒有防備的白莎一下跪倒在地,白莎委屈的看著我,一臉怕意。
我突然有點心軟,模了模白莎的頭︰「老婆,給我吧!」
白莎開始幫我往下月兌褲子,一樣的問題,「你的怎麼這麼大?」白莎有點嗔怨到。
我有點得意,「大不好嗎?」
白莎咬了咬嘴唇,沒說話。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褲子終于月兌了下來,白莎一**坐在地上,氣喘吁吁,好在地上是木地板。
「你的那個壞家伙,怎麼那麼大?」白莎盯著我的二兄弟,又一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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