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鐵棍讓你舒服嗎?」我一臉壞笑。
「流氓!」白莎還在模著我的二兄弟。
我的二兄弟在白莎的撫模下,漸漸恢復了戰斗力,又開始高昂著頭。
「哎呀,怎麼又大了。」白莎開始驚呼,好像手里握得是燙手的山芋,不知道該放還是不該放。
「大不好嗎?」我一臉壞笑。
「哼,這樣就不好玩了。」白莎撅著嘴,放開了她口里叫做「壞家伙」的東西,但我看她眼楮一直沒離開我的二兄弟。
我開始像白莎逼近,白莎雙手護胸,節節後退,退到試衣鏡的白莎嬌嗔道︰「老公,我好餓,我們先吃點飯好不好?」
煞風景的小妞,不過經白莎這樣一提醒,我也才感覺到,自己的肚子也開始唱起了空城計,剛才的戰斗消耗了太多的體力。
下樓梯的時候,我感覺到腿肚子有點軟。
「老公,我怎麼感覺走路腿一點勁都沒有。」白莎抬頭問我。
「嘿嘿。」我一臉壞笑。
「討厭。」白莎明白過來,「都怪你。」說完手向我打過來。
我抓住白莎的雙手,「怪我什麼。」
「你自己做的壞事你自己知道。」白莎嘟嘟著嘴說。
「我沒有做壞事啊,我做的都是好事,大好事。」我不懷好意的看著白莎。
「我不管,反正我沒有力氣下樓了,你要背我下樓梯。」白莎開始耍賴。
「天哪,你不是要殺了我吧。」我在心里哀嘆,剛才空月復戰斗,你以為我不累啊。
「老公,你不累吧,你不要告訴我你不行哦。」白莎一臉天真的看著我。
我明明知道白莎是激將我,沒辦法,男人任何時候都不能說自己不行。
我咬咬牙,「eon,baby!」
輕巧的白莎,此刻對我來說,不啻于一座大山,到了樓下我已經氣喘如牛了。
「老公,你太棒了。」白莎興奮地從我身上跳了下來。
我苦笑不得,白莎雖然貌似善解人意,但本質上還是個小孩子,她不知道,其實戰斗完,男人比女人更累。
「吃什麼?」我扭頭問白莎。
「給我老公補補,老公剛才那麼累。」白莎挽著我的手,跟剛才判若兩人。
一說到吃,這時我感覺更餓了,「你老公還不到補的時候,現在我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什麼快吃什麼吧。」
「哇,你還有胸啊。」白莎捏了捏我那個小棗核,飛快的閃開了。
「你以為就你有。」我往前追去。
「附近有家自助餐,要不我們去哪里吧。」
到了自助餐餐廳,65一位,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填飽肚子要緊。我剛要付錢,白莎已經搶先付了。
我一臉不高興,白莎看我臉色不對,趕緊說︰「老公,等下次你發了工資,請我吃大餐唄。」
兩個人像叫花子進了御膳房一樣,專揀肉食來,盤子已經堆山了。
「先生,您最好按照食量來拿,我們這里不允許浪費的。」旁邊的服務小姐提醒。
「誰說我們會浪費的,我們保證吃完,多管閑事。」白莎沒好氣的對服務小姐說道。
餓極了的兩個人都沒有什麼吃相,風卷殘雲,很快盤子見底了。
我用余光告訴我,那個服務小姐在偷看我們兩個,我把我的發現告訴白莎。
白莎大搖大擺拿著盤子,繼續過去夾菜,故意走過服務小姐身邊,「靚女,我還可以再吃吧。」
服務小姐有點結巴,「隨,隨便吃的。」
吃完了兩個人就那樣揚長而去,臨走的時候,白莎還朝服務小姐撇了撇嘴,我想那個服務小姐一定認為我們倆是餓死鬼托生的。
「老公,撐死我了。」白莎拍著肚子說。
「我也是。」剛才吃得確實太猛了。
「豬,那麼能吃。」白莎拍著我的肚子,「大肚腩。」
「我看看你的。」
「不給看。」白莎飛快躲開。
兩個人就這樣打打鬧鬧,到了白莎樓下。
「老公,背我上樓。」白莎又開始撒嬌。
「大小姐,你饒了我吧。」這次我是真的討饒。
「哼。」白莎又嘟嘟著,嬌嗔道︰「老公,你不愛我,我看電視,人家的老公都背著她爬長城。」
操,背著老婆爬長城,腦子進水了,得得,跟女人講不清楚。
我一彎腰,手一伸,「來吧,夫人,請上馬。」
白莎一下子蹦到我背上,「馬兒呀,你快點跑啊,駕!」
我忍。
到了白莎房門口,她大叫︰「吁!」
「操,真把我當牲口了,看我到時候怎麼收拾你。」
「哼。」白莎搖著頭,「誰怕誰。」
我已經滿頭大汗,t恤都濕透了,我趕緊月兌下。
「不害羞,一回家就月兌衣服。」白莎一臉壞笑的說。
「是嗎?」我一臉壞笑,向白莎逼近,「我也讓你不害羞一下。」
「別過來啊。」白莎緊抓著衣服。
「你最好放棄抵抗,我可是有暴力傾向的,到時候可別怪我撕爛你的衣服。」我yin笑著繼續向白莎靠近。
「哼,誰怕誰,撕爛了你給我買。」話雖這麼說,有我兩次撕衣服的經歷,白莎的手還是不由得松開了。
「這才乖嘛。」我一把抓住白莎,不到半分鐘功夫,白莎只成了三點,今天的白莎主打粉色系。
「哼,你月兌衣服夠快的啊,說,你給多少女孩子月兌過衣服。」白莎捂著胸脯說,欲蓋彌彰。
「你知道人家都叫我什麼嗎?」我轉移話題。
「什麼?」白莎有點好奇。
「善解人衣。」
「死樣。」白莎飛起一腳。
坐下來的時候,我的手在白莎身上不老實起來。
白莎靠著我說,「老公,你剛才不是說要收拾我的嗎?」
我靠,這小妞是在下挑戰書啊。
古往今來,兩軍對壘,敵人下戰書,焉有不戰之禮。
我披掛上馬,解除了白莎最後兩篇遮羞布,拍了一下她的**,「把**撅起來!」
一望無際的草原,渾身結實的漢子正在縱橫馳騁,沒有馴服的野馬正在激烈的反抗,跳躍、翻滾、撕咬,漢子騰、挪、轉、移,技巧加力量,漢子抓住野馬的鬃毛,翻上馬背,在無際的草原上縱橫馳騁。
「駕,駕,駕。」草原漢子不斷在野馬的**上拍打,野馬的反抗越發激烈,想把漢子給掀下馬背。
漢子用刀狠狠地插了野馬一刀、一刀、又一刀,刀插得很深,但不足以致命。
野馬終于慢慢馴服……草原漢子也耗盡了最後一絲力氣,夕陽如火,長嘯如歌……
我和白莎就這樣抱著,沉沉睡去。
睡夢中,我變成了一個穩坐軍中帳、運籌帷幄的將軍,正與將士暢飲,突然探子來報,「將軍,不好了,有敵人深夜來襲!」
「取我丈八長矛來,待我消滅了這些毛賊再與眾兄弟暢飲。」我吩咐道。
一會手下滿頭大汗來報︰「將軍,不好,敵人派了女間諜過來,您的長矛被她緊緊控制住了,小的們……。」
我大怒︰「蠢貨,待我親自來。」
我過去準備拔我的長矛,一下、兩下、三下……我使了幾次勁,竟然都沒拔起來,我急出一身冷汗;敵人的女間諜牢牢把著我的長矛,就是不讓我抽出來,兩個人圍繞著長矛來回爭奪,我拔起、她奪下……
不知道為什麼,我漸漸感到這是在**了,激烈的戰斗,變成了眉來眼去的**,我竟沒出息的感到一絲絲kuai感。
「將軍,敵人沖到營門口了。」探子繼續報告。
我一急,使勁一拔長矛……
「老公,你醒了?」我看見白莎正趴在我兩腿間,手在握著我的二兄弟上下套龍著。
「小壞蛋,大晚上的你不睡覺……」
「嘿嘿。」白莎壞笑了一下,手上卻沒閑著。
我忍不住叫了一下,「哎呀。」
「想不到你也會叫啊。」白莎一臉壞笑。
靠,這還了得,敵人的女間諜如此囂張,我雖然已經很累,又是夜里,但我必須要給敵人以顏色瞧瞧。
我剛要翻身,敵人的女間諜已經騎跨在我身上,我沒反應過來,我的長矛就已經被其收入囊中。
我只有拼命的掙扎、奮力反抗。敵人的女間諜蹲著馬步,輕扭楊柳細腰,我的長矛若隱若現,戰鼓聲聲。
寂靜的夜晚,卻殺聲震天。女間諜雖然武功高強,卻也漸漸體力不支,開始xiang汗淋灕、嬌喘連連。
我大喊︰「你投降不?」
女間諜咬著牙,加快了節奏,子彈打光了、冷兵器也折斷了,最後只有最殘忍的肉搏戰。寂靜的夜晚,喊聲已經嘶啞,只有殘酷的**的撞擊聲……
伴隨著一聲大叫,女間諜終于體力不支,重重倒在我身上;就在那一剎那,我也一股暖流噴涌而出,與敵人同歸于盡。
戰斗是慘烈的,墨一樣黑的夜晚,掩蓋了戰斗的慘烈。敵人的女間諜就那樣壓在我身上,無聲無息……
「老公……」敵人的女間諜開始說話了。
「嗯!」我在下面應了一聲。
長時間的靜默。
女間諜雖然身輕如燕,可架不住時間太長,「下來吧,寶貝。」我拍了拍她。
「我不,我就想這樣躺著。」女間諜開始復活了。
「你壓死老公了。」我拍了拍白莎的**。
「就是要壓死你。」白莎雖然嘴上這麼說,還是順從的從我身上翻了下來,「好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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