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來。」容成瑾淡淡的開口,語氣卻是毋庸人拒絕。
「呵,好大的威風呀。」方顏知道他指的是自己的戒指,不禁有些嘲諷的看向他,「怎麼,偷我東西還不夠,現在是想明搶嗎?」
容成瑾唇角微微一挑,眸子眯起,像極了一只狐狸,道︰「昨晚那叫沒收凶器,怎麼能算偷?現在嘛,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你的一切都是屬于我的,自己的東西,又談何搶?」
所謂厚顏無恥,簡直被這家伙發揮得淋灕盡致了。她是不想將事情鬧大才忍住沒對他下手,他倒好,佔她便宜還佔上癮了?一時間,方顏不怒反笑,心思一轉,收回戒指上的刀刃,上前幾步將手伸向他,道︰「真想要的話,就自己動手吧。」
她突然這麼爽快,傻子也會懷疑有詐。饒是像容成瑾這樣精明的人,一時也猜不透她打的什麼主意,目光掃了掃她近在咫尺的手,那蔥白玉指微握成拳,卻怎麼看也不像是有什麼殺傷力。
然而,就在他凝視打量的那一剎,一束強光自戒指中迸出,直射他的眼楮。
那種光芒似乎比太陽更熾熱,更刺眼,讓人眼楮瞬間便一陣酸痛。容成瑾暗叫糟糕,忙閃身躲避那光束。
高手間的較量,一秒的疏忽也足已致命了。就在他側身的那一瞬,剛才的縴縴玉指已經準確而有力的戳在了他的穴位上。
「哼,老虎不發威,你還真當我是hellokitty啊?」看著瞬間僵化的容成瑾,方顏拍了拍手上並不存在的灰塵,無比暢快的打量著這一動不動的活標本。
瞧瞧,人長得帥就是不一樣,就連這側身閃躲的姿勢都比別人擺得好看,嘖嘖。
方顏毫不客氣的抬手捏住他的下巴,以一種上位者的姿勢俯視著他。怪不得電視里男人輕薄女人的時候都喜歡用這一招,這不僅是一種掌控,也是一種輕視。
「剛才,你那麼囂張的對我說了些什麼來著?」方顏一字一句問著,霸氣得像極了一個女流氓。
被挾制的這張臉絲毫不減它的俊美,在被她抬起時,甚至有股子說不出的妖嬈邪魅。如果,不是那雙幽邃的眸子太過懾人心寒的話,方顏甚至要產生一種辣手摧花的罪惡感。
「你最好知道你在做什麼。」容成瑾語氣不重,卻隱隱透著一股威懾,和絲絲怒火。
他還是太小看了這個女人,明明有防範,竟還是被她暗算。不過,這該死的女人竟敢這樣折辱她?看來,他之前是對她太過客氣了。
「呀,口氣倒還不小。」還敢威脅她?方顏放開了他的下巴,轉而捏起了他的臉。
這皮膚手感真不錯,長在他臉上還真是可惜了,方顏兩指一用力,恨不能將這副俊美的皮囊生生扯下來,道︰「我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不過,問題是,你知不知道我要做什麼呢?」
容成瑾幾曾被人這樣「蹂虐」過,如果他現在能動的話,一定立刻將臉上那只爪子剁下來。可是,他動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