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次的事情,她打定主意,以後回家之前一定要好好偵查一下,葉銘非來了,她就趕緊撤,寧願出去住旅館也不要再跟葉銘非見面,對這家伙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耳畔听著他們的聊天聲,安以沫簡直就是坐立不安,鬧心到不行。
安以柔的聲音十分柔軟,帶著笑意的開口,「銘非,你經常去香港出差嗎?真巧,我姐姐也在香港讀書,香港地少人多,說不定你們還見過面呢….」
安以沫因為她最後一句話,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幸好她順氣順得快,正暗自松了一口氣,沒想到安以柔竟然反問了她一句。
「姐姐,你說是吧「
「不可能」安以沫想都沒想就月兌口而出,聲音洪亮而堅定,跟剛才安以柔較弱的聲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說完,客廳里一片寂靜,所有的人都看著她,安以沫臉上浮現出了尷尬,恨不得立刻逃回自己的房間躲起來。
「回答就回答,吼那麼大聲干什麼?生怕別人听不到你說什麼是不是」徐玉蘭倪了她一眼,雖然聲音較小,但卻隱約帶著不順眼。
「媽「安以柔阻止徐玉蘭再繼續說下去,為打破這份尷尬,她笑著問,」姐姐怎麼這麼肯定?說不定你們擦肩而過,只不過你們沒發覺「
安以沫訕訕的一笑,「我就是窮學生,跟朋友去的都是一些小地方,葉先生肯定不會去…」
「那可不一定」葉銘非斯條慢理的道,說這話的時候,眼眸一直落在安以沫的身上,帶著絲絲的不屑。
安以沫放在腿上的手微微收緊,心瞬間被一直手攥緊,坐在那兒,整個人像是等待被凌遲處死的囚犯一樣。
「安小姐去過‘上島’嗎?」上島兩個字,葉銘非說得格外的緩慢。
「沒有,沒有去過——」安以沫受驚似的,大聲的否認,整個人局促不安,心髒都快要跳出來了。
「真的沒有嗎?「他仍舊緩緩的道。
安以沫霍得站起來,「我說沒有就沒有」
眾人的目光再次落在安以沫的身上,安景良皺起了眉頭,看著今天格外失常的大女兒。
「安以沫,你給我坐下」徐玉蘭忍無可忍,怒火騰的一下子就爆發了,眼眸犀利的像兩把刀一樣的射向安以沫,要不是鑒于葉銘非在場,估計徐玉蘭就不只是喊著名字警告了。
安以沫也意識到表現得太過于丟臉,小聲的道歉,「對不起」
說完,她才重新坐下,然後她就低垂著頭坐在那兒,像個備受委屈的小媳婦一樣,卸去了所有的稜角,她靜靜的坐在那兒,有種楚楚可憐的韻味。
葉銘非看著她,眼里沒有絲毫的同情,在他眼里,安以沫充滿了心機,在‘上島’她就是用這副楚楚可憐的面孔欺騙了自己。
見氣氛有些尷尬,安以柔打著圓場,徐玉蘭礙于葉銘非在,硬是壓下了心中的怒火,然後賠笑著。
即使第一次來,葉銘非也感覺到了徐玉蘭這對夫妻對兩個女兒的**愛是不平等的,雖不清楚是為什麼,但葉銘非卻沒有想要一定弄明白,他只是一個外人,安家的事他並不想插手。
安以沫蹙了蹙眉,低垂的小臉上全部都是若有所思,從剛才他刻意提到‘上島’,她猜測葉銘非肯定認出了自己,頓時心里變得有些慌亂。
「爸媽,我還有點事,我先上樓了,你們慢慢聊」說完,安以沫快速站了起來。
明明她是想要擺月兌那個所謂的未婚夫,可是怎麼偏偏她就跟葉銘非發生了關系,現在真的是剪不斷理還亂。
「姐姐」安以柔起身拉著她,「難得一家人坐在一起閑聊,有什麼事等下再處理好不好」
安以柔的溫柔一下子就反襯出了安以沫的任性。
安以沫的嘴角尷尬的牽扯出一抹弧度,心里有些坎坷不安,站在那兒強裝鎮定。
而此刻,葉銘非的臉上有著絲絲的笑紋,但是卻讓人無法揣測出任何的心思,更是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敬畏還有不羈。
安以沫偷偷的打量著他,揣摩著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