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在黑虎山上進行訓練的新兵營發生了一起意外,兩個新兵從山上滾下來,摔得遍體鱗傷,被緊急送回堡壘。
由于頂層醫院的醫護人員被胡為的叛軍殺得七七八八了,只有從地下通道送往救助站治療。
當晚,小明召開了第一次新兵營高層會議,其實也就四個高層,他、珍妮、老班長和林巨信。
四個人密謀良久,才散會。
小明躊躇滿志,早早回家,因為早上和玫瑰敞開了心扉,也不用刻意躲著她了。
夜間,每一層電梯口都有衛兵把守,還有巡邏隊上下巡邏,再加上控制室的全方位監控,堡壘衛隊的保安工作可謂滴水不漏。
自從那天重建會議之後,小明一直沒有見到大駒,不過,可以隨時隨地感受到堡壘衛隊的存在。
憑良心說,大駒的軍事天賦並不比小明差,站在一個更高的角度上看,讓小明一家獨大,並不有利于黑市的長遠發展。所以,站長對大駒的提拔,也有他的道理。
電梯在十層停下,小明看到辦公室里亮著燈,以為玫瑰還在工作,誰知進來之後,卻沒看到她,偌大的辦公室里,空無一人,不過大隔間的門是開著的。
「師傅,我回來了。」小明心情甚好,哼著小曲兒,走進了餐廳,臥室的門也虛掩著。
「哦,桌上有宵夜,你自己吃點吧。」玫瑰的聲音從臥室里傳來,軟軟的,有點怪。
小明也沒在意,見餐桌上擺著一個罩著透明蓋子的大瓷碗,里面的白湯里浮著幾個大湯圓。
他才想起來,今天好像是大年初八或初九,按照本地的習俗,正是吃元寶的日子,在本地話里,元寶即湯圓。
因為心情好,胃口也開了,小明將幾個大湯圓都吃進了肚子里,化成汁的芝麻糖餡在嘴巴里漾開,甜絲絲的,雖然被他嘴里的苦味沖淡了不少,還是吃得很舒服。
他響亮地打了一個飽嗝,接著就听到臥室里傳來一聲輕輕的申吟,甜膩悠長,令人浮想聯翩。
小明雖然發誓不會再欺負玫瑰,卻沒法禁止自己的想象,心跳一陣加速,又有些好奇,就向臥室走去,看她怎麼回事。
他一推開門,就目瞪口呆,看到了一幕絕對想不到的香艷情景……
玫瑰趴在大床上,僅僅穿著那套性感的黑色三點式內衣,襯得全身**的肌膚雪白透亮。
一個戴眼鏡的男人坐在床邊,光著上半身,腰間裹著條浴巾,正用手拿住她的一條白腿,用力向後上方屈彎著,正是新晉市長秘書顧岩山。
什麼情況?自己撞破奸情了?小明只覺一股醋意直沖腦門,難道玫瑰竟和顧岩山有一腿?難怪她提拔他當她的秘書,這下好,工作和生活一起照顧了。
他正要?正要發作,可是又覺得不對,這對奸夫yin婦看到他這個正牌老公出現,怎麼一點也不驚慌啊?
可是人家憑什麼驚慌?玫瑰早已在重建會議上,聲明和他解除婚姻關系,現在她和他,只是有名無實的同居關系,只是為了應付公眾的視線。
而這一切,顧岩山也是知情人。
也不對啊!這對狗男女什麼時候勾搭上的?顧岩山這個死四眼,前兩天還假惺惺地勸他對玫瑰好呢。
「指揮官,你來了。」顧岩山略顯羞澀地沖他一笑,繼續捏著玫瑰的雪白大腿。
「嗯——」小明重重地應了一聲,老子當然來了,這是我的家!死四眼,你在老子的家里,模我老婆的大腿,還這麼鎮定,算你有種!
「岩山,辛苦你了。小明回來了,你去休息吧。」玫瑰扭著臉沖顧岩山笑了一下。
岩山?喊得這麼親熱!小明只覺得頭上綠汪汪的,被戴了綠帽子的感覺,真的不好受,臭丫頭,即便是有名無實的夫妻,也不能這麼公然把奸夫往家里領啊。
「好的,市長。」顧岩山謙恭地應了一聲,臉紅紅地進了衛生間。
小明越發酸氣沖天,臭丫頭,不讓老子用衛生間,卻讓奸夫用,真是戀奸情熱啊!他又注意到,顧岩山的肌肉相當發達,尤其胸口還有一撮卷卷的胸毛,挺他媽的性感!
「市長、指揮官,不打擾你們休息了。」顧岩山很快穿好了衣服,垂著眼楮,從小明的身邊側身而過。
死四眼,知道心虛了?小明氣鼓鼓地瞪著顧岩山的背影,恨不得追上去,揍他一頓。
「乖徒兒,你過來。」玫瑰嬌柔地喊著他。
「哦……」小明垂頭喪氣,慢慢地挪向大床,剛才吹小曲的心情扔到北大山了,原本琢磨著抄站長的後路,現在倒好,自己的後院先失守了!
「乖徒兒,輪到你接手了。」玫瑰在床上懶懶地翻個身,正面對著小明,黑白對比分明的身體,有一種驚心動魄的誘惑。
接手什麼啊?接手奸夫的洗腳水嗎?小明快要哭了,苦著臉道︰「你不是不讓我靠近三米之內嗎?」
「那是以前的規矩,你今天早上不是說,我說一,你不會說二,我說往東,你不敢往西嗎?幫我捏捏腳!」玫瑰說著,將縴長白女敕的小腿伸到小明的面前。
「好的,師傅!」小明百般不情願地接了這個「美差」,心想,男子漢大丈夫,當然要說話算話,只有王八蛋才食言呢,咦,這不是罵自己嗎?
他坐在顧岩山剛才的位置,輕輕接住她的腳踝,觸手滑女敕,心神一蕩,隨即想到這只小腳剛才都被死四眼狎玩過了,自己是真的接手了洗腳水,一時胸堵氣悶,只想大哭一場。
「哎喲,輕點!」玫瑰的腳一縮,似乎被他弄疼了似的。
小明這才發現,在她粉女敕的小腳板上,居然有幾個大水皰,嚇一跳,顧不得吃醋,心疼地問︰「怎麼搞的啊?」
「今天顧岩山陪著我參加了運尸隊,走了一天的路,身上沾滿了焚尸的煙灰,累壞了。剛好他會按摩,就叫他進來洗個澡,順便幫我按按。」玫瑰輕描淡寫地解釋了一下,又扭了扭脖子,「他的手法不錯,乖徒兒,你會按摩嗎?」
「是嗎?」小明的心頭豁然開朗,看來自己亂想了,臭丫頭和死四眼沒有奸情,頓時喜笑顏開,「按摩,那還不容易,我來幫你按。」
「省省吧你……人家都按完了,你就幫我捏捏腳,注意別踫著水皰。」玫瑰半眯著眼,不動聲色,早已將他的神態變化看在眼里,尤其是小混蛋剛才快要哭的表情,讓她的心里相當快意,就是要他吃醋,酸死他最好!
「師傅,我先幫你挑水皰吧,否則,明天沒法走路了。」小明大獻殷勤,按摩他不在行,挑水皰可是拿手,當掘荒者的時候,經常趕路,起水皰是常事。
「好吧,針在床頭櫃里,自己拿吧。」玫瑰累得都不想動了,長這麼大,第一次干這麼重、這麼髒的活,不過,民眾的反響很好,她也值了。
「師傅,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小明一面小心翼翼地挑著水皰,一面斟酌用詞,怎麼能既顯得自己不小心眼,又能恰到好處地提醒玫瑰,注意和男下屬在一起的分寸?
「乖徒兒,有話就說,有……就放。」玫瑰早已看穿了他的小心思,差點笑出來,昨晚的壞事變成了好事,讓她化被動為主動,完全掌控了兩人之間的局面,現在又多了顧岩山這個法寶,一定要好好地懲治這個負她太多的小混蛋。
「師傅,你現在畢竟是市長,像剛才和小顧那樣,萬一傳出去,影響多不好……」小明的聲音發顫,就這幾句話,竟然說得他滿頭是汗。
「我和他哪樣了?」玫瑰明知故問,「再說,就算我和他怎樣了,也沒人看見,怕什麼?」
小明氣得差點吐血,難道老子不是人?听臭丫頭的意思,似乎對顧岩山有點意思,搞不好,這頂綠帽子很快就要戴上了。
他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的,卻又發作不得,是呀,玫瑰和他只是名義上的夫妻,難道她就沒有權利追求自己的幸福?難道自己無法跟她在一起,就要她守一輩子的活寡?
何況,她那麼年輕,總不能這麼辜負了自己的青春。
話說回來,自己離開黑市後,玫瑰總要嫁人,顧岩山還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人長得斯斯文文,看起來也比較可靠。
小明這樣一想,漸漸心平氣和下來。
誰知,玫瑰故意刺激他似的,又來了一句︰「岩山的身材真是不錯,又會伺候女人,按得我真舒服……」
「臭丫頭,我叫你舒服!」小明惡從膽邊生,挑開一個水皰,一低頭,把嘴湊了上去。
玫瑰正享受著小明的貼心服務,哪曉得,忽然感覺到他的嘴貼上來,對著她的腳板底吮吸起來。
她又驚又羞又癢,小腳掙動著,似哭似笑地叫道︰「小混蛋,你干嘛?又來欺負我……」
小明按住她的腳不放,將那帶著腥味的水皰液咽進喉嚨里,才笑嘻嘻地抬起頭來︰「師傅,我把水皰吸干了,伺候得舒服嗎?」
「惡心!以後我再也不準你親我了……」玫瑰尖叫著,月兌口而出這句話,隨即發現這話大有語病,等于承認,以後小明是有機會親她的,羞得趕緊住口。
「哦,師傅不讓我親就不親……」小明听出了玫瑰對自己余情未了,心中歡喜,也說了半截話,後一句是——「師傅讓我親就親。」
「美的你……」玫瑰心有靈犀,嗔了他一眼,「快去洗洗睡吧,還是用外面的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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