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什麼有得來沒得回,這話分明是說給她听的嘛!
慕雅萱很不爽的哼了一聲,轉身走進去。
「寒你沒事吧,怎麼會把自己弄傷!」
上官睿輕輕關上門走到千葉寒的床邊,千葉寒是一個做事非常小心的人自從長大後他就很少受傷或是說幾乎沒受過傷,怎麼這次看起來傷得這麼嚴重胳膊、手都腫了。
「呵呵沒事小傷,只是為了保護我親愛的未婚妻一不小心摔了一下而已。」
千葉寒語氣平淡的說著,可是天知道他現在是什麼心情這手連動都不敢動,他知道百分之八十是月兌臼錯位了。♀
「好吧讓我先看看。」
上官睿用力模著千葉寒受傷的手臂,千葉寒緊鎖著眉頭咬著牙。
他看了看上官睿,然後看了看門口方向。
上官睿馬上心領神會到千葉寒是什麼意思,他現在是痛得不能說話又不想慕雅萱呆在這里。
「慕雅萱,+激情你先出去一下!」
上官睿放下千葉寒的手轉身對慕雅萱冷冷的說。
「他沒事吧!」
為什麼要讓她出去啊,不就是正個骨嗎?有這麼嚴重嗎?她不能呆在這里嗎?
慕雅萱站在床邊有些著急的看著上官睿問著。
「有沒有事我現在也不知道,我幫寒看病的時候不喜歡這里有人,所以……」
上官睿聳了聳肩,他相信他話中的意思已經很清楚加明白了。
「我知道了那我先出去,一會記得叫我,我就在門外等著!」
看到千葉寒剛剛的表情叫她怎麼能不擔心怎麼能不著急,這一切都是為了她,因為她什麼都是因為她!
如果沒有她,千葉寒現在不會受傷痛苦的躺在床上。
剛走到千葉寒床邊幫他月兌衣服時感覺腳下灌了很多鉛,現在要離開時又有著同樣的感覺,她的心她的身都不想離開這里,可是她又不得不離開。
「喂你能不能快點,寒的手現在多耽誤一分鐘就多一分的危險多一分的疼痛。」
這速度,五分鐘還沒走出一步遠,她在和蝸牛比快慢嗎?
相信在用這人速度走下去,蝸牛都已經離開千葉寒的房間了而慕雅萱可能還在原地踏步走呢。
「好!」
听到多一分危險多一分疼痛,慕雅萱話音一落就跑出千葉寒的房間傳來只有‘ ’的一聲關門響。
「寒你能挺得住嗎?要不要……」
上官睿從兜里左手拿著針,右手拿著麻醉劑。
「不要!」
千葉寒果斷的回答上官睿,他知道上官睿是好心想要幫他減少疼痛,但他也知道麻醉劑對神精系統不好多多少少都會有些影響。
「好吧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
上官睿搖了搖頭將針和麻醉劑放到床頭邊上。
「寒啊,你是不是愛上慕雅萱了。」
上官睿輕輕的晃動著千葉寒的手和千葉寒聊起慕雅萱的事情,因為這樣可以分散千葉寒的注意力等到千葉寒完全投入到一件事情中時,他在突然用力將千葉寒月兌臼錯位的地方接好。
「你說呢?也許早上我還在和少逸說不知道心里的感覺是什麼,但在剛剛救她的時候我知道我喜歡上她了。」
一個人可以不了解自己,也可以不了解自己的內心。
他剛剛想都沒想的就跑過去抱住慕雅萱,他本能的選擇保護自己心愛的人不受到一點點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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