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凌笑倒是沒想到，只是一把劍又有什麼可怕的？
看著弟子疑惑的表情，零零發想了想又問︰「昨夜為師使用天外飛仙的時候，你可看到了？」
凌笑一怔，心里明白他說的絕不是什麼劍法的華麗威力，而是那些伴隨著的異象！
「看到了。」臉色凝重的點頭承認。
「什麼形狀的？」
「龍型！威壓很強！」
零零發與皇上聞言相對一笑道︰「那是氣運！」
凌笑剎那間瞠目結舌，為什麼？因為有了氣運那就意味著有妖魔鬼怪啊！這個世界一瞬間由武俠變成了仙俠，這算是服務器的集體更新升級嗎？
零零發哪知道凌笑想了這麼多，繼續說道︰「你知道什麼是氣運嗎？」
凌笑晃晃腦袋，「就等你告訴我呢！」
零零發鄭重道︰「自從軒轅黃帝一統人族之後，人族便成了天地間的主角。人族的氣運也因此而生！軒轅一族雖然是軒轅黃帝後人但卻不是人族共主，所以並不佔有氣運，但你架不住軒轅劍佔有氣運啊！」
凌笑聞言點頭道︰「軒轅劍乃是助軒轅黃帝一統天下的聖物，身具大功德佔有氣運倒也說的過去，但這氣運有什麼具體作用？」
皇上接道︰「作用大了！國家有了氣運則國泰民安，百姓有了氣運則長命百歲出門都能撿到大姑娘！要是武者有了氣運那就更了不得了，分分鐘境界突飛猛進，跨越宗師不是夢想啊！」
凌笑受驚了，「這麼猛！那搶來啊！」
零零發︰「我呵呵！你不是第一個這麼想的！但你知道前朝是怎麼覆滅的嗎？」
「什麼意思？不是太祖起義推翻的嗎？」
零零發搖搖頭，「前朝很強大，但軒轅一族對于它的干涉太過嚴重，所以末代皇帝最終忍無可忍下舉全朝之力打算搶奪軒轅劍！」
凌笑聞言恍然道︰「不用說，肯定失敗了！」
「沒錯，現在的軒轅家族早已不是之前的軒轅後裔，他們本姓——姬，是周朝後裔。人人都以為他們只是佔有軒轅劍卻無法使用，誰知在最後竟有一人手持神劍，只是輕輕一揮，千軍萬馬便瞬間斃命！」零零發嘆口氣接著道︰「而太祖便是趁此時機起義，同時軒轅家族也有意改朝換代，兩方一拍即和，這才有了大明的存在！」
這特麼的是核武器啊！凌笑心中有些凌亂，問道︰「那現在軒轅家族仍然把持朝政嘍！」這話卻是問向皇上！
皇上冷哼一聲怒道︰「朝廷的政務、百姓的死活，他們才不會管！他們只懂得自私享受，比如每次選秀時候，他們總是將最美最優秀的女子挑走，徒留下一些歪瓜裂棗，又是臣女，朕還不得不收！」
呵呵！這才是你憤怒的真正原因吧！
「等等！」凌笑突然想到了什麼問︰「如果人族共主會有氣運，那作為一朝之帝也應該有氣運吧！為什麼前朝會輸？」
「這就要提到氣運的分布了，如果把天下氣運分為十分的話，金國佔據一分，遼國與蒙古佔據一分，西域諸國合佔一分，南方大理國等少數民族佔據一分，東方海域諸國佔據一分。」零零發緩緩解釋道。
凌笑掰著手指算道︰「那還有五分呢！」
皇上嘆口氣道︰「我大明之所以如此強盛就是因為獨佔兩分氣運！」
凌笑愣了一下訕笑著問︰「那把劍不會……」
「不錯，軒轅劍獨佔三分氣運！」皇上恨恨道。
凌笑抿著嘴唇將牙齒磨了又磨，他終于理解皇上的感受了，丫的一把劍竟然比兩個國家加起來的氣運還多！還有沒有天理啊！
「那落實到具體，軒轅劍的氣運可以被人用來殺敵，但一個皇朝的氣運該怎麼用？」凌笑又問。
「表面上說一分氣運被一個皇朝佔據，但其實能夠被氣運所影響的只有皇族！」零零發又接著道︰「不過大明有些不一樣，能夠被氣運影響的還有保龍一族！不然為師又怎麼會這麼帥呢！」
凌笑這才明白當初皇上要他繼位其余保龍一族位置的決定是多大的恩賜！
說到這里，凌笑義正言辭的道︰「關于氣運我可能沒有什麼發言權，但關于這點我可以肯定與氣運半點關系都沒有，完全是遺傳學領域的問題。」
「切！說你沒見識還不承認！根據以往的經驗，氣運絕對可以影響一個人的根骨天賦！」零零發鄙視道。
「這不科學啊！要真的這麼萬能，你怎麼資質這麼差！」凌笑一臉的不相信。
「呃……人無完人嘛！何況為師可是保龍一族中最聰明的，而且也是唯一能夠自由運用氣運的人哦！」零零喜瑟道。
凌笑聞言奇道︰「保龍一族不是能被氣運影響嗎？怎麼只有你能用！」
零零發聳聳肩︰「被影響又不代表能夠運用！事實上，各國能夠自由運用氣運的也只有皇帝一人而已。而上天大概是為了彌補咱們這一脈的資質問題所以才有了這種能力吧！」
凌笑听到這更奇怪了，「既然有這麼逆天的能力，怎麼之前不見你用？」
零零發聞言苦笑還沒說話皇上就插嘴道︰「你以為氣運真就那麼萬能嗎？不是的！要想將氣運用在戰斗中就必須擁有能夠承載氣運的武器！例如軒轅劍！而不說戰斗的話，那加持在身上也不過就是變得非常好運罷了！」頓了頓又道︰「當然，如果你能夠長期受氣運影響的話，那就猛了！比如說後天進先天，要打通任督二脈，如果有了氣運相助你就會發現內力像是帶了絕世神兵，堵塞的經脈打通的不要太容易啊！再比如先天入宗師，別人可能閉關一百年頭發都薅光了也沒轍，但你可能拉根大條就悟了！你說**不**？」
凌笑張著大嘴不知說什麼才好，皇上見他驚訝的樣子很滿意，又說︰「你不是奇怪為什麼朕的玉璽丟了卻不在意嗎？其實玉璽每次使用都能在聖旨上留有一絲氣運，所以說聖旨是做不了假的。一旦玉璽離開朕，其上所附著的氣運就只能再用一次，而且用不了幾個月也會自動消散，所以朕才並不擔心。而且因為承載了氣運對玉質本身也是一種消耗，所以玉璽用的越多就越殘破，平均大概每五年就更換一次！」
「等等！信息量有點大！」凌笑把手一抬阻止道，緩了一會又問︰「按皇上的說法，氣運如果真有這麼逆天的作用，那怎麼不見保龍一族出什麼宗師級高手？要是零零恭真有那麼強微臣不是早就掛了嗎？」
說到這里皇上剛剛來的興致又沒了，一臉頹廢的坐回龍椅，凌笑見此看向零零發。
零零發搖頭嘆息道︰「當年軒轅一族雖然有改朝換代的打算，但卻並沒有在物質上對太祖有什麼幫助。真正助太祖平定天下的是四股勢力，這四個勢力便是保龍一族的祖先！太祖登基之後賜予了保龍一族享用氣運的權力，當然前提是要保證每一任皇帝的安全！一旦有人違背誓約那便不再受氣運影響，所以為師才說保龍一族不會背叛皇上！而之所以保龍一族中沒有絕世高手，是因為他們只是各個勢力的代表，氣運是要跟背後勢力一起享用的！」
凌笑一驚興奮道︰「那咱們背後也有勢力嗎？**不**？」
零零發嘴一抽無奈道︰「這個真沒有！當初跟太祖打天下的四個勢力中有兩個是真正忠心追隨的！分別是零零財和咱們這一支，零零財的祖先是綠林草莽出身現在已然洗白經商了！而咱們這一脈以前源自墨家機關城，機關城被破後帶著傳承小部分的機關術投靠了太祖！」
零零發的唏噓沒有影響凌笑的思考，只見他皺眉道︰「這麼說，保龍一族中真正對皇上忠心的只有零零財和咱們這一支，而零零恭和零零喜是為了享受氣運才待在保龍一族的！」
皇上揉著太陽穴無奈道︰「雖然不想承認，但就是這麼回事！」
「那他們倆背後的勢力是哪個？該不會被假零零恭全滅了吧！」凌笑很不懷好意的猜道。
零零發搖搖頭，「應該不會，如果他們背後的勢力沒了，我們所能享受到的氣運會相應增加許多，而之所以大家都沒有發現假零零恭的潛入，應該是因為他在假裝零零恭期間是真的保護皇上。他雖然無法享受氣運但真零零恭背後的勢力仍然享受著氣運，所以才不被發現！」
皇上又道︰「至于零零恭和零零喜背後的組織恐怕只有太祖才真正知道了！不過從種種跡象上看，應該是江湖上的巨擘！」
凌笑低頭沉思，腦中將自己所知的一些超級門派從頭到尾過了一遍，零零恭身後的應該不會是少林，至于是什麼暫時還想不到。但零零發好像說過零零喜練的是風神腿來著！
皇上與零零發沒有打擾他的思考，畢竟這真相還是挺讓人震驚的，需要一些時間來消化。
過不久凌笑突然抬頭問︰「軒轅一族的實力如何？」眼中迸射的精光讓大殿里的氣氛陡然一變。
皇上和零零發沉默半晌互望一眼陡然狂笑起來，「啊哈哈哈！好！就知道你是個不甘寂寞的家伙！」零零發好笑道，但那眼中燃起的熊熊斗志卻讓人震撼。
皇上微笑的看著凌笑接道︰「零零發找了個好弟子啊！」贊嘆之後滿臉肅然道︰「根據十二年前的情報，軒轅家族擁有宗師境界三十六人！旗下附屬家族眾多，先天大圓滿的高手不計其數！怎麼樣？害怕嗎？」
皇上一臉威嚴的死盯著凌笑，看得他一陣蛋疼，靠！這算是考驗嗎？我不搞基，別這麼盯著我！
「害怕！連先皇都要退避三舍，何況是我！」凌笑聳聳肩不在意道。
「你怎麼知道先皇的事？」皇上聞言奇道，剛剛保持的威嚴樣子瞬間崩塌。
凌笑模模下巴眼楮看向遠方深沉道︰「十二年前有能夠探出這種準確情報能力的人，怕是只有先皇了！而那一年，無憂公主自盡而死！」
皇上一時間沉默以對，零零發也嘆口氣不再言語。這個命題顯然對于皇上來說過于沉重，而君辱臣死這同樣也代表著保龍一族的恥辱。至于凌笑，他有些明白葉孤城真正的意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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