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轉身下了車,今晚的她就像一只乖順的小白兔,不想拒絕他的任何好意,心里美滋滋的,說不上的感覺,從未有過,感覺自己有些花痴了。
明少爽朗一笑,擺了擺手,便一踩油門,車子快速消失在黑幕里。
……
「吱……」隨著長長急速剎車聲,炫墨綠色捷豹突然在半路上停了下來,明少呆呆地直視著車窗外,也是這麼一個夜晚,納星出事沒挺到幾分鐘,就撒手人寰,而自己今晚卻和她玩得如此痛快,他的眼里寫滿了懊悔,心狠狠地在滴血。
他不斷地告誡自己只是在演戲,詩藍有能就是殺死弟弟的凶手,是伴之而來的又是無數個不確定,只恨自己當時被迷暈了,想起來的一切都那麼恍惚。
「不!」撕心的咆哮聲驚天雷動,他憤慨地錘打著方向盤,眼中迅速布滿了血絲,殺氣凜然,似一頭狂的猛豹,在寒寂的夜空淒涼悲憤地嚎啕……
清晨,萬賴俱寂,天蒙蒙亮,黑夜正欲隱去,破曉的晨光慢慢喚醒沉睡的生靈。詩藍揉著惺忪的睡眼,今天女乃女乃出院,她要和甫軒趕去醫院接女乃女乃。
剛來到客廳,甫軒仰望著天花板坐在沙上,眉宇緊鎖,眼里布滿了血絲,一臉憔悴。
「甫軒,你怎麼了?好像沒睡好?」詩藍關切地倒起一杯白開水遞給他。
甫軒沒有接過水,而是扭過頭冷冷地盯死詩藍,「你昨晚和明澤恩去哪里了?」
聲音宛如地獄而來,詩藍有些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甫軒從來沒對自己過脾氣,甚至是大聲說過一句話,今天他是怎麼了?凶神惡煞地似乎要吞噬自己。
「沒…沒去哪。」
「凌晨3點才回來,還沒去哪?」甫軒猛然站起身,朝著詩藍怒吼。
詩藍嚇得渾身一哆嗦,瞪著黑白分明的眸子看著這頭高大的怒獅,眼里莫名地泛起水霧,她不想辯解,只覺得很委屈,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然,甫軒騰地站起來一把拽住她的手,深邃的眼眸泛著厲光,「說,你們去哪了?做了什麼?」
詩藍被搖得全身軟,眼淚奪眶而出,「只是去了江邊,沒有做什麼…」
看著她晶瑩的眼淚,楚楚動人,他的心不覺一震,這麼純潔的女孩是不會騙他的,悔恨充脹了眼球,他恍然把詩藍拉入懷中,緊緊抱著,生怕下一秒被別人帶走。
「詩藍,你知道嗎?那些富家子弟都喜歡騙單純的女孩,我是怕你受傷害,昨晚找了你一宿,直到今早看到你在房間里睡心才落了下來。」甫軒的聲音心痛地哽咽著。
這個世間除了爸爸媽媽,就屬甫軒像哥哥一樣關心自己,詩藍不禁鼻子一酸,眼淚像決了堤的洪水,流個不止,任其濕漉著他的衣襟。
空間瞬時融合在溫暖催人淚下的氛圍,他輕模著她滑順的秀,黑色的眼球映射出堅定的信念︰一定要盡快籌錢,把欠酒吧的錢還清,讓詩藍過上正常的日子,再也不被那些登徒浪子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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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盡奢華的大廳,金碧輝煌的水晶大吊燈釋放出彩色光線,很是炫燦,一位身材窈窕,一頭燙著粽色大卷的秀美女子款步姍姍而來,只是臉色有些白,停佇在落地窗前,「你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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