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殷切的眼神緊緊地看向了女人,似要她為他報仇血恨。
「松東,曹睿在梁氏集團工作了十幾年,業績一向突出,是集團的主心骨來的,怎麼也得給他賣點人情。」
「那你的意思是我就由他欺負了?彩兒,我就不明白了,論能力、長相、口才,我哪點都輸給他了?憑什麼就讓他當總監?」男人揚了一下蘭花指,為自己低一等的待遇而憤憤不平。
韓彩像哄小孩似地握住了他的手,「松東,你別生氣,等過幾年我就把他踢走,只是現在公司不能缺了他,公司的大客戶大部分都是他談來的,跟他關系匪淺,一旦把他譴走,對公司的損失很大。」
「那你這不是哄我嗎?既然客戶都在他名下,你還舍得趕他走,想來是捧還來不及吧?」聞人松東不悅地抽出了被她握緊的手,背了過去。
他心里實在是懊惱,自己花樣年華年紀跟了這個老女人,為得就是有昭一日能出人頭地,坐上梁氏集團第一把交椅,而,三年來他還只是銷售部的一名經理,莫不是韓彩在耍弄他,一想到這,他的眉宇不覺地擰成一團,手緊握成拳頭,示有不甘。
「松東,是我對不住你,讓你受委屈了,我保證這段時間會合理找個機會把曹睿裁掉,到時讓你坐上他的位置。」韓彩捧過他的臉,信誓旦旦地誓著,語氣中透著憐惜。
「你說的,不會反悔?」
她一把把他的手拉了過來,放在自己的大xiong上,嗔怪地說道,「你感覺到我的心了嗎?親愛的。」
抓著那對連手掌都包不住的渾圓,他的氣息瞬時變得有些急促,不否認,這個女人是情ai的高手,這也是自己沉淪下去的一個原因,「我相信你,寶貝。」說完,他猛地撲上了她豐腴的身體,盡情尋找著rou體上的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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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破曉,街道是靜謐的,當第一縷晨光射穿薄霧,雄市便迎來了一個清新的晨。此時,床頭的鬧鐘正對著6點在瘋狂地「嘀嘀」響著。
明澤恩迷模中一把抓住鬧事的它用力按了下來,又一咕嚕趴在床上呼呼大睡,昨夜因為想詩藍的事,他輾轉反側到凌晨3點來才睡著,才剛趴下,他驀地爬跳了起來,想起了昨晚設鬧鐘不是為了今早能陪孤蕊去晨練嗎?
容不得瞌睡的眷戀,明少快速找了一套休閑的運動衣穿上,簡單洗漱了一下,便下了樓。
他住在三樓,而完顏孤蕊的房間在二樓。
正當他抬起手準備敲門時,孤蕊的房門正好被拉了開,傾刻間,兩雙驚異的眸子怔怔地相視著,久久說不出話來。
「孤蕊,我,我是來陪你去晨練的。」明少尷尬地結巴著。
「嗯,」她激動地回答的聲音都哽咽了。
寧靜的小路上,他們並排小跑著,朝著前方那輪從地平線冉冉升起的橘紅色日出奔去,她臉上好久都未現出的那抹笑容此時顯得無比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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