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摔跤了,現在還綁著石膏,我回家看她一趟怎麼就不以了?你難道就沒親人,就不會關心心疼自己的至親嗎?」詩藍已經忍無忍,他一向獨斷專橫霸道地對待自己,她受夠了。
明少僵硬地站在那里,臉色無比的窘迫,被她當眾這樣數落,好像他是一個無良的人。
她將紙箱子塞到了炫墨綠色捷豹車里,便返身向住所走去,心里還在氣惱著。
不一會兒,詩藍告別了女乃女乃,便提著行李箱出門了,然,就在她走出家門不遠處,一眼望去,那輛炫墨綠色捷豹赫然還停在那,只是明少座在車內,穿過擋風玻璃,他的眼楮正灼灼地攫住她。她不想理會他,拉著行李箱拐到了道路的另一邊,準備攔一輛的士去火車站。
就在她伸出手攔車的時候,忽地一只大手把她整個人緊緊地拽住,「我送你去機場。」
詩藍嚇了一大跳,忙看向眼前的人,竟然是明澤恩!
他不是坐在車里嗎?什麼時候來到了她身邊她竟然一點也沒感覺到,這個人不但身手快,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幽靈。
她一把推開他,從他懷里掙月兌出來,「不用,我自己會打車。」
然,話才剛出口,她就被他一把扛到了肩上,他一只手扛著她,另一只手則托著那個行李箱。
「喂、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詩藍連踢帶踹地在他肩上嘶喊著。
路上行人不多,偶爾路過的一兩個路人看到這憾人的一幕,也都因懼怕男人的冷厲,都不敢上前制止,很快,一分鐘不到,詩藍就被他扛到了那輛炫墨綠色捷豹旁,最終連人帶箱送塞進了車內。
「你干什麼?放我下車,我有手有腳不需要你送,听到沒?」詩藍懊惱地錘打著車門,然,明少根本置之不理,動了車子,一腳油門踩到底,炫墨綠色捷豹飛快地駛了出去。
見已經無濟于事,她也就停止了激烈地拍打,氣呼呼地坐直在座位上,瞪視著前面駕駛位的他。
本來烏黑披散在肩上的秀,因剛剛激烈地反抗,已經變得凌亂不堪,她已經無心去整理,只想快點到機場,離這個惡魔遠點,否則真的是沒法壓住她內心的怒火。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哼聲,車內靜得連呼吸聲都能听到。明少透過倒視鏡看向後座的她,嬌若桃花的唇瓣嘟得老高,還挺愛的,莫名的,他露出了一個笑容,然下一秒,當察覺自己的不對勁時,很快這個笑容便收斂了,他怎麼能被她誘惑呢?他暗暗告誡自己,被誰都以魅惑,唯獨她不以。
「嘎…」一道急促的剎車聲,炫墨綠色捷豹在機場的大門前停了下來,詩藍迫不及待地推開了車門,拉著行李下了車,終于以跟這個惡的男人說拜拜了,最起碼以有一段時間不用再到他。
她忿然地拉著行李頭也不回地便往機場大門走去,嘴里還在碎碎念著,本來打算坐火車的,現在被他這麼一搞,只能硬著頭皮坐飛機了,希望現在能買到打折的機票,否則身上的錢哪夠買一張機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