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的箱子,還給我!」等詩藍恍過神,他已經走出了一段距離。
她在心里暗暗咒罵著,這個該死的,怕在機楊強拉著她被人看到形象不好,便使出了這麼一詐,把她的行李箱托走,這樣她就不得不自覺得跟上去,想著行李箱里面那些內衣,她的心不覺得一緊,千萬不能落在他的手里,然不然丟臉大了。
她急步小跑追了上去,此時明少已把她的行李箱托運上了車,他手拿著那兩張惹眼的機票正站在檢票區等她。
「你去我家做什麼?我們家的茅舍容不下你這尊大佛?」詩藍走到他跟前,輕蔑地看向他。
「這你不用擔心,我是一猛男,在哪都能適應。」
還猛男?她惡心地想吐,再也不想跟他有半句言語,她一把奪過了他手上的一張機票,進了驗票區。
然,當檢票人檢驗機票時,她無意地瞄到機票上不匪的阿拉伯數字,什麼?他買的是頭等艙!她錯愕地驚呼著,把檢票的工作人員嚇了一跳。
「快點了,後面還有人等著呢。」明少用身體側面推搡了下她,示意她快點過去,後面的人此時都盯著她看,別大呼小叫的。
她尷尬地朝大家笑了笑,臉上火拉辣的,趕緊朝進口走去。
飛機上,兩個人並排坐著,卻相繼無語,各自望著窗外。
詩藍雖坐的是頭等艙,舒適寬敞,然,她的心情卻一點也興奮不起來,最後隨手拿起一份雜志百無聊奈地看了起來,他則把座位放倒躺了下來,閉目養神。
一個多小時的路程像是飛了十多個小時,終于飛機在那久違的機場落了下來。詩藍急步沖出機艙,長長地呼吸了一口氣,若時間再長一點,她一定會壓抑而亡。
走出機場,詩藍攔了輛的士便往家里趕,也不知道母親有沒有傷到筋骨,想到這,她已經無暇顧及身旁的他,反正他都來了,到時只能隨便找個借口搪塞家人。
在一棟略微有些顯舊的樓房前的士停了下來,詩藍飛快了遞給了司機車錢便下了車,她不想過多的欠他人情,之前欠的也只能慢慢來還他。
「咚,咚」她焦急地叩響了熟悉的屋門。
很快,門被打開了,開門的正是她爸王正宗。
「爸。」詩藍激動地抱住父親。
「詩藍,是你。」父女倆緊緊相擁在一起。
「孩子,你怎麼這麼快就到了?」
「爸,媽傷得怎麼樣了?」來不及回答父親的問題,詩藍便著急地走進屋,往爸媽的房間走去。
而明少則尷尬地向王正宗笑著打了個招呼,說是她朋友,便跟了進去。
「媽,你怎麼樣了?」詩藍沖著床上的母親奔去。
沈惜琴甩了下腦袋,眨了眨眼,確信眼前看到的的確是女兒,才怔然出聲,「詩藍,是你回來了嗎?」
「媽,是我…」她難過地一把跪在床前,抱著母親。
看著母親右腳上綁著厚厚的石膏,詩藍的眼淚就像決了堤的洪水傾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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