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藍,你要振作,王叔真的已經不在了。」明少一把拽住她,肯定的眼神試圖希望她接受父親亡故的事實。
詩藍用力甩開他,呆滯地搖著頭,「不許你胡說,我爸是不會扔下我的,他會醒來的,當年我睡了三天三夜都醒過來了,爸爸肯定也以。」
「詩藍,人死是不能復生的。」他再次拽住她,眸里折射出的難過豈是能用哭聲表達。
「不!不會的!我警告你們,你們誰也不能動我父親,他是在睡覺,知道嗎?!」她再次掙扎開,指著醫護人員和明少鄭重地宣告著。
看著她傷心地近乎瘋狂,明少的心就像被人割了一角一樣難受,心里暗暗責怪自己,都是自己沒有及時救出正宗叔叔,都是自己無能。他懊惱難過地錘著頭,真希望現在躺在那里的是自己,她就不會那麼傷心了。
「先生,不要這樣。」醫護人員急忙制止著他。
然,詩藍卻呆愣地沒有一點反應,明少的心在滴血,一個意念在告訴他,他要堅強才能把她從傷心的海里拉出來,她現在失了雙親,最需要的就是厚實的臂膀。
「詩藍…」他一把將她抱入懷中,任淚水浸濕他的衣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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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蒼穹籠罩著繁華的雄市,韓彩找了個去做護的借口同子女吃過晚飯後,便領著聞人松東出了家門。
她倚在江邊的欄竿上,略帶富態的身軀像一座屹立不倒的鐵山直直地杵在他面前,眸神犀利中夾雜著一絲質問,「你和劉念語認識?」
淡淡的話引得他一陣亂,但還是強裝鎮定,不急不徐地輕啟薄唇,「不認識。」
話語的堅定讓韓彩尤為一振,妖異的深眸不置信地鎖住他,烈唇勾起,「是,你們今天的舉止怪怪的。」
「我只是覺得奇怪,怎麼在咱們家會出現一個陌生人。」聞人松東輕描回過,說完,溫熱的曖/昧地環摟住她。
她撇撇嘴,表示不相信。
「難道你覺得我和她…」後面的話他沒有說出來,憑感覺她在吃酷,在懷疑他。
韓彩只是淡淡地看向他,推開了他的炙熱的手掌,沒有吭聲。
「彩兒,三年了,你不了解我對你的全心全意嗎?」他眉宇一擰,透著一股委屈與慍怒,轉過了身,清冽地望著清涼無波的江面。
意識到他能真生氣了,她一把從他身後摟住他的腰,腦袋貼了上去,「松東,我,我不是不相信你,是我太怕失去你了,你知道我的心都在你那,是,我畢竟比你大這麼多,你又這麼年輕俊氣,讓我怎麼安心不多想。」
他的心不由得抖動了一下,她對他的傾心他哪里會不明了,轉過身把她攬入溫熱的懷中,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彩兒,年齡不是問題,只要我們真心相愛,你永遠是我心中的女神。」
「真的…」她仰起質疑的眼眸,有些松馳的眼瞼近距離的擴大了一圈。
他輕輕點了點頭,便輕闔上緊致的眼瞼,思緒已經飄向了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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