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肚子的擔心統統在集齊的眉宇中展現無疑,「我看看。」
「真的沒事。」明少眼疾手快地閃到一邊,卻不想在閃躲時,被詩藍的手一拽再次痛得敖叫,猛吸一口涼氣。
「是怎麼回事?」她急促地心情溢于言表。
然,他還想敷衍時,卻已經被她柔軟的雙手拽在他手上,眼眸里急得波光閃閃,真情的話自喉問溢出,「讓我看看好嗎?」
幾近痴狂的眼神落在她的眼中,流連痴纏,那是一種仿佛愛了千年的目光,帶著割舍不掉的纏綿繾綣,帶著舍棄不了的心酸苦澀。
他痴情地微微點了點頭,第一次她在關心他!
第一次他真正感觸到他與她的心在深深的互繞。
輕輕撩開他的外套,羞紅著臉蛋一點點褪開他右肩上的襯衣,一簇灼熱的火焰瞬時燃燒著她的身體,在手指不經意觸踫到他皙白結實的肌膚時,她的心在一陣燥熱。
然,下一秒,她的眼神倏地驚住,清秀的眉宇緊緊地擰成團。
心中的烈火也在此刻消失殆盡,繼而被一層傷感所替代。
他luo/露在空氣中的傷痕份外清晰,刺痛著她的小心髒。
那天父親火化時她傷心得沒有知覺,咬傷了他卻絲毫不記得。
後悔難道的眼眸直逼上他不安的眸光,「為什麼不推我?」
那清厲見的牙齒印異常深,自己當時簡直就一惡狼,把他當成了一塊肥肉在死命地啃咬。
「沒,沒什麼,不感覺怎麼疼,就沒…沒推開。」他有些結巴的語氣掩飾不了他對她的在乎。
寧願自己全身被咬得潰爛,也願意讓她泄。
晶瑩透亮的淚珠忍受不住地傾瀉下來,聲音哽咽地帶著絲沙啞,「回去我給你包扎。」
「嗯,好的,別哭了啊。」明少心疼的摟住她,愧疚的歉意重重而來,都怪自己沒抽點時間包扎傷口,否則也不會不爭氣地讓詩藍知曉。
這幾天他實在是忙得暈頭轉向,更重要的是根本無暇顧及自己,一心只想著詩藍能心情好起來。
細長的眼睫留下一排淡淡的剪影,此刻的她,情緒傷感的她閉上眼眸靜靜地倚在他溫暖的懷中,感受著那份不言而喻的情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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狹小的只能容下一張單人床和書桌的屋子里,詩藍拿出醫藥箱細心地為明少消毒擦紫藥水。
「 。」即使強力忍受,還是在涂抹到化膿處時他揪心的倒抽口大氣。
「對,對不起。」詩藍慌張地縮回了手,滿臉內疚地看向他。
「沒,沒事,你繼續。」他咬了咬牙,修長的手指擺了擺,示意她繼續。
一咬唇瓣,白女敕的手伸了過去,替他繼續涂抹,不敢看他一眼,生怕自己會心軟,幼小的心卻在一點點撕痛,傷在他身也痛在她心。
終于一切包扎全部完備,她才長長的松了口氣,這才將目光瞅向了面前的男人,一雙堅硬灼熱的眸子正烈火焚燒的盯著他,刺得她全身感覺不自在。
柔情似水的聲音自他滾燙的喉嚨里溢出,「詩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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