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兜里掏出張紙巾擦了擦,嘴角猙獰地劃出一抹陰邪的笑意,低沉的聲音仿佛如地獄而來,「曹睿,你听好了,今天你就給我從梁氏集團滾蛋!!」
一旁愣愣看著他的韓彩,,也不禁為這嚴重的開除瑟縮了一下,撐在辦公桌上的手指一顫,怎麼說曹睿也是公司的老骨干,怎輕易開除。
「松東,這事要不董事會商議一下?」韓彩知道那口痰傷了情//人的自尊,便也不好斷然不同意他的決定,只能先緩和下來,再做情人的思想工作。
跪在大理石地板上的曹睿雙腿不听使喚地抖個不停,若真就這樣被公司開除,他的顏面往哪里掛,「梁夫人,剛才是我不對,請你網開一面,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公司的事,同公司風里雨里走過來十幾載,把公司當自己的家,一心撲在工作上。」
他的話字字深入人心,然,卻完全激起了聞人松東必要捏死他的黑心。
「住口,一口一個把公司當自己的家,你是不是早就打算好了有一天把梁氏集團佔為已有?!」聞人松東咆哮怒吼的聲音震懾辦公室里的每一寸空氣,澆在人心間冰涼刺骨。
「你…」聞人松東還想說什麼,卻被聞人松東接下來的話堵了回去。
「怎麼還想吐我一臉?」他鋒利的手指掐住地上曹睿的脖子,冷硬的臉部沒有一絲溫度,陰鷙地吐出邪惡的話,「曹睿,你最好現在就給我滾人,否則這幾千萬的損失你就一個人擔著!!」
他眼底沉重的殺意直接射進面前恐慌的曹睿黑眸中,一種不達目的勢不罷休的警告伴著奸詐陰險。
見他的目光開始變得恍惚,臉上盡是苦楚和求饒,聞人松東才松開了掐制住曹睿脖子的手,剛才的力道真不小,四條紋理較深的手指印赫生生躺在他的蜜色的脖子上,很是乍眼。
剛才在一邊急著勸解的韓彩和張杰雷長長地松了口氣,真怕聞人松東一時怒火中燒,要了曹睿的命。
臉被憋得赤紅的曹睿隨著聞人松東一松手,便撲通一聲倒在地上,重重的咳了幾聲,急吸了幾口氣,才漸漸回過神色,真的好險,差點就要了他的命。
一身深紫色工作套裝的韓彩走近松東面前,疼惜又略帶指責的眸光射向他,紅唇輕輕張開,「聞人松東,我看…」
然,那句‘我看這事以後再說’還未吐出來,便已經被他陰寒的眸光全數擋住,硬生生卡在喉嚨里說不出來,他噬血而受傷的黑眸直直地鎖住她,一點點刺激著她深受他的心,一種要我不是要他的氣息溢于言表。
她的身體倏地僵住,心間顫了一下,迷離的眸定定地深情地與他相視,自從與他相愛開始,她就已經彌足深陷,被他把緊緊吸引,那攝人心魂的殺傷力總是能劇烈憾動她的心,一點點心甘情願地被其融化。
剛才曹睿吐得那一口痰嚴重傷了他的自尊,他內心的痛苦她豈會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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