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哭得不成樣的臉頰,泛著血絲的眼球緊緊地盯著眼前的他。
「是呀,孩子,好人自有好報,作惡多端定會遭天譴,凶手會抓到的,你母親吉人自有天相,會平安無事。」女乃女乃握緊她的布滿老繭的手異常有力。
看了看浦軒哥,又看了看女乃女乃,黑眸里的堅強是無比的認真,緊抿著略顯蒼白的唇瓣,點了點頭。
他期待的臉上彎起一抹溫暖的弧度,「我們吃飯去吧,把自己吃得壯壯的才有力量抓該死的凶手。」
彎下腰,伸出手,扶起她縴弱的肩膀,然,在被觸及到的那一秒,詩藍立刻觸電般的向後一縮。
看著滿臉驚悚的她,浦軒頓時懵了,怎麼踫到她的時候她會有如此大的反應?以前她根本不會的。
其實她心里的傷痛除了剛剛跟他們講的,還有一件事,就是昨晚被人沾//污清//白,只是這種事難以啟齒,根本沒法跟他們說,在被浦軒哥踫到肩膀的時候,異性的接觸讓她不自覺的想要躲避。
瞳孔慌張地異樣看著他,射出的光芒滿是內疚。
他伸出手打算再去扶她,結果她再次往後一縮,尷尬地躲開那只溫暖的手,側身站起來。
閃躲的眼神微微垂下,不敢直視他滿月復疑問的深眸。繞過他,扶起了坐在沙上的女乃女乃,才小聲說道,「吃飯去吧。」
一千萬個為什麼急速在他腦海里旋轉,難道這幾天不止是生了她父母的事,還有些其它的事?不然她怎麼對自己如此排斥,但很快又被否定了下來,模了下腦門,提醒自己別瞎想,家里生了慘烈的變故,詩藍一時之間有點異常也是情理當中的。
臥蠶眉輕挑,暗暗責怪自己的敏感,便轉過身朝飯桌邁去,詩藍已經夠傷心了,不能再說些什麼引起她難過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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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天空繁星點點,璀璨奪目,盡情地點飾著山谷里的清靜秀麗,一陣陣沁人心脾的山野氣息撲鼻而來。
一輛炫墨綠色捷豹嘎吱一聲穩穩的停要藍色小別墅前,接著駕駛室的門被打開,從車上走下來的明少神情凜然,劍眉深深蹙緊。
邁開的大步下一刻倏地頓住,復雜的眼眸瞥向別墅二樓的那扇窗,窗內一片漆黑,想來應該是睡了,現在都已深夜了,還有誰會向他一樣不怕撞鬼的這麼晚來找她?只因自己放心不下她,明明短信說今天不過來,然,他實在是抗衡不了自己的心,還是想過來看看她,她有沒有心情好點。
各色各樣的薔薇花靜靜的張開著花瓣,迎接著主人的來臨,吐露著芳香,試圖讓主人的心情能平緩一些,是呀,受傷害的人雖然不是他,然他真的不是有心的,一心想不去傷害她卻最終還是沒能克制自己傷害到了他,那份深深的譴責已經把他折磨得心力交瘁,面對自己心愛的人,又是那麼火//熱的攻勢,他真的掌控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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