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蘭眼眸眯起,涂著濃濃眼睫的眼楮忽地閃過一道精光,拉住丈夫的手臂,陪著笑撒嬌地說道,「志楠,何醫生還在這,你們好久也沒見了,下去喝喝茶敘敘舊。」
明志楠瞪了葛蘭一眼,明顯是在包庇兒子,轉過身子,在轉身的那一霎那隨即掛上一抹大方的笑容,「何醫生,我們到樓去一起飲杯茶。」
何醫生會意地點了點頭,之後便隨著明志楠一塊下了樓。
明少才緩緩舒了口氣,抱歉地瞅著硬裝出一副生氣面容的葛蘭。
「澤恩,你是不是喜歡上了別的女人,為情犯苦自己?」葛蘭眯緊了黑眸,一道精亮的光直直地射了出來。
不愧姜還是老的辣,她竟然一下就看了他的心思。
被猜中心境的他一時之間不知說什麼好,支支吾吾著,「媽…你別瞎猜了。」
她的眸光變得愈銳利起來,緊抿著紅唇,翹起一抹了然的弧度,「澤恩,媽是過來人,你的跡象更戀愛中的男女簡直一樣,是也好不是也好,不過媽還是要提醒你,孤蕊是你的未婚妻,雖然沒有公開,但在我們的心中她就是我們的準兒媳,你決定不以喜歡另外的女人,知道嗎?」
他低垂著頭,對于母親的話一句話也听不到,只想著此刻的詩藍有沒有跟他一樣生病?
雖然她不喜歡他,但牽掛他的心還是無法抽離出來。
見他思緒飄渺,葛蘭臉上顯出一絲生氣鄭重地重復道,「澤恩,媽跟你說的知道嗎?」
機械似地點了點頭,突然躺了下來,抱著柔軟的絲襪,裝出一副困意,聲音慵懶,「媽,我困了,先睡了。」
知道母親一向有說不完的嘮叨,明少只好這樣來回避她,下達逐客令。
葛蘭無奈地搖了下頭,紅艷的唇瓣抿緊又冽開,替他蓋好了邊角的絲襪,便下了樓,臨走時還輕喃著,‘看他這樣子應該是外面的女人沒戲。’嘴角不自覺後掛上一抹弧度,想著孤蕊成為明家的兒媳婦就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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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王詩藍坐在窄小的沙上輕咳了幾聲,昨晚淋著雨的她此刻有些燒。
「詩藍,別動,先把這碗紅糖姜水喝了。」細心的沐浦軒正從廚房端了一碗熱氣騰騰的姜水過來。
詩藍虛弱地擺了擺手,蒼白的臉上現出一絲痛楚,「浦軒哥,剛吃了感冒藥不用喝了,這伙就好了。」
浦軒把為她精心熬制的姜水擺在了面前的茶幾上,滿臉的擔憂,「喝點人好得就更快,這是食療不怕的,紅糖補身體吃了對你們女//性好。」說到這里時,他的臉頰不自覺的呈現了淡淡的緋紅,對于敏感的女//性二字一個意氣英的男人難免有些尷尬。
沒有力氣再多說什麼,他的好意也不好推動,無奈地回了個勉強的笑容,提起湯勺勺了一瓢正要往口里放,身旁卻傳來急促的‘等一下’的聲音。
她狐疑地扭過側臉,不明白浦軒哥叫等等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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