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剛出鍋的太燙了。」說完,他便拿過了她手中的湯勺,嘴角揚起一抹滿意的笑意,「你是病人,讓我喂你。」
如此親昵的話讓她很不適應,暗暗責怪自己昨晚的魯莽行為,現在真不知該怎樣跟浦軒哥解釋了。
他細心地吹涼了勺中的姜水朝愣的詩藍做了個張嘴的姿勢,詩藍機械似的微微張開嘴,他則認真的喂著她。
看著他滿心喜悅的神情,她到喉嚨的話硬是說不出來,硬生生地咽了下去,說是的人是她說不是的人又是她,會讓他怎麼想。
然,她真的沒有想到,一直把他當哥哥的他其實是喜歡他的,他臉上的欣喜說明了一切,這是她之前萬萬不知情的,她以為她把他當哥,而他是把她當妹。
就在沐浦軒送第二勺姜水過來示意她張開嘴的時候,她尷尬為難的眨動了下睫毛,「浦軒哥,女乃女乃買菜應該快回來了,你先去廚房把米淘下好嗎?」
說著,趕緊拿過了他手中的勺子,低垂下頭喝了起來。
沐浦軒的眸子閃著了然的眸光,他知道她這是在逃避他,心里暗暗失落著,但隨即暗晦的眸子舒展了一些,只要她拒絕了明澤恩,他的機會就又大了一成,他相信終究有一天會打動她,讓她真心接受自己。
想到這,嘴角劃出一抹笑意,爽朗的說道,「好的,那我去廚房里,你好好把姜水喝了。」
詩藍輕輕地嗯了句,卻仍舊不敢抬起頭直視他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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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在明家豪宅沒有看到完顏孤蕊身影的武塵一頭霧水,問了小翠方才知道她一大清早就出去了,小翠最後補充的一句‘看小姐神情不太好’的話深深烙印在他的心里。
盡量讓自己不要去胡思亂想,掏出手機朝那個深得不能再深的電話號碼撥了出去。
電話接通了,他的心髒像揣了一只兔子乎乎直跳,一向沉穩的他只要是踫到一丁點關于她的事就會不受控制地激動緊張起來,尤其是前天向她表白的事,讓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
既然她的心里沒有一點他,那天從那棵板栗樹下回來後,他深深的誓他再也不會有任何念想,只要默默關心她看她幸福就好。
幾十秒的鈴音像過了幾個世紀那麼長,忽地那頭傳來了一聲‘喂。’
到喉嚨里話頓時莫名的說不出來,醞釀了一下,然後咳嗽了兩聲,準備開聲時,卻被她下一秒的話打住。
「我在游場,你現在能過來嗎?」
清淡的女音中夾雜著一絲期盼。
游場?孤蕊的身體不是不能玩游設施的嗎?那些高中急速的東西她怎麼能承受得住?
黑眸瞬時眯緊,泛起一抹銳利的精光,「孤蕊,你不以到那里去的!」
電話那頭沒有急時否定他,沉靜了一小伙才再次說道,「我在門口等你。」語氣明顯感覺到一絲沮喪。
「好的。你在門口等我,我馬上就到。」匆忙掛斷電話後,便急促朝明家大院外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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