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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林小語和蘭斯籃球俱樂部二線隊的隊友在一個小城市的體育館和當地的一支俱樂部的二線隊打了場教學賽。蘭斯籃球俱樂部不愧是法國籃球俱樂部里的佼佼者,比賽一開始蘭斯俱樂部的二線隊員便已經掌控了這場比賽,對手根本就沒有取得過一次的領先機會,分差在蘭斯隊中渴望在試訓中留下來的球員的不斷進攻中被拉開。僅僅是第一節結束時兩隊就拉開了接近二十分的分差。
對于這樣一場一邊倒的比賽,蘭斯隊的教練阿魯尼不斷地輪換球員上場,可就唯獨林小語依舊坐在了替補席上。對于在阿魯尼的眼里,林小語這個毫無能力的球員是不會讓他去浪費別的球員上場表現的時間的,這場比賽讓阿魯尼最大的收獲是那個從美國找過來的大個子黑人哈坎,這個哈坎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在球場上再也不想以前那麼魯莽,他巨大的體型優勢在球場上簡直就像個可以摧毀一切的金剛,不斷地控制前後場的籃板,對方根本就沒有人能攔得住這個兩米零幾的黑人壯小伙。不,是沒人敢去攔。看著哈坎在籃下搶到前場籃板後,一個雙手暴扣後,那聲在哈坎怒吼中被拉的一直在晃動的籃架讓所有對手的臉上都變成灰白。
阿魯尼一邊驚訝這個技術根本不值得一提的美國球員的超強力量,很會精打細算的阿魯尼已經可以確定這個哈坎絕對是他要留下來的球員,雖然現在他還是個只會蠻干的大個子,可是假以時日,這個黑人大個子絕對是蘭斯一線隊里最強悍的內線保障。想到著以後俱樂部里有這樣的一個潛質超凡的內線,阿魯尼覺得去美國找人的球探可謂是立了大功。
哈坎在上半場就被阿魯尼換了下來,對于哈坎的能力阿魯尼已經不需要再去考察什麼了,所以阿魯尼就換上其他他還在觀察階段的球員。當然這些球員里不包括林小語這個已經被阿魯尼判了極刑的球員。
哈坎下場後坐在林小語的身邊,對于林小語不能上場哈坎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現在已經把林小語當成他在法國唯一一個好朋友的哈坎只能為教練不給機會上場的林小語而惋惜。哈坎對此也無力去幫助林小語什麼。昨晚在公寓兩人第一次暢談到深夜,雖然有時候哈坎說出的一些美國俚語讓林小語听得有些困難,但是這不妨礙兩人友誼的增進,兩人在聊天中了解到了兩個人在不同國度的兩種完全不同的生活方式和生活習慣,兩個人都對對方的生活充滿了好奇,可是就是也隱隱發現好像每一個不同的生活環境里都有著相同的困擾,仿佛人生就是一張無形的網,把這個世界都無形包圍起來,也把一些無奈網在了人生中。
倒是林小語已經習慣了在蘭斯俱樂部這樣的待遇,林小語在場下不斷地在哈坎身邊說著場上那些隊員的技術特點,天生就有獨特觀察能力的林小語總能在那些場上的球員幾個技術動作中就能判別出那個球員的打球習慣。在林小語不斷地說著話語中,哈坎的心里是很驚訝的,因為只是想著把自己的球技提高後就不會懼怕對手,可是在林小語的口中得知籃球不單單是要提高自己,而且還要針對對手的球風而改變自己的防守,這讓哈坎這個從來就沒有想過這方面的事情的籃球新手仿佛窺到了籃球世界的另一面••••••
這一場比賽就在一個巨大的分差中結束了,連外套都沒有月兌下過的林小語也跟著球隊的大巴在法國這里陌生的高速路上回到了球員的公寓,林小語只能在耳機里的歌曲中那些中文的歌詞里尋求心里失落後的安慰。
夢想在什麼地方
滾動的車輪滾動著年華
我再也不願沉醉不能入睡
要繼續還是要去面對
夢想在不在前方
黎明的曙光已微微照亮
我似曾聞見鮮花在盛放
那是燎原星星的光亮
一直往南方開
一直往南方開
一直往南方開••••••
沉澱痛苦的信仰
腳下的路在何方?
听著痛苦的信仰樂隊的這首《公路之歌》,林小語的心也在這片迷茫的歐洲土地中不知道該如何尋找那個春暖花開的南方••••••
不過交了哈坎這個不錯的外國朋友。林小語也在不得志的試訓里找到了擺月兌失意的快樂。哈坎每天在訓練結束後都跟林小語在球館里兩人在特訓兩個小時。林小語不斷地教著哈坎投籃和運球的技巧,而林小語也在哈坎的幫助下不斷地練習著身體對抗。雖然兩個人不是一個位置的球員,但是這樣錯位地攻防和練習還是對兩人很有幫助。
哈坎一直弄不明白為什麼林小語這樣一個號球員居然在隊中連上場的機會都沒有,因為在和林小語一對一練防守的時候,哈坎真是一次都沒有能夠防下這個比他身型小了好幾號的林小語。因為林小語的動作實在太快了,不對,不單單是快,更讓哈坎頭疼的是林小語那真假難辨的假動作。
原本在林小語的傳授下已經能辨別出一般假動作的哈坎在平時的隊內訓練中給那些敢在他面前投籃的家伙送了不知道多少大帽,讓哈坎在最近的訓練中心情頗是得意,也讓隊里的人再也不敢在這個學會了籃球智慧的籃下金剛面前在隨便出手。可是面對著林小語的進攻,哈坎卻是完全找不到防住林小語的辦法。
在林小語眼花繚亂的動作面前,哈坎就像是一個在跟松鼠追逐的大笨熊一樣,哈坎一個動作都沒法做出來,林小語就已經一溜煙地在他眼前完成了投籃,看著一次又一次從籃筐里掉下來的籃球,哈坎只能驚訝著這個林小語的進攻手段。在美國長大的哈坎見過很多籃球高手,這個黃皮膚黑頭發的林小語所表現出來的控球能力跟那些黑人籃球高手是有得一拼的,哈坎雖然也不太會比較別人的籃球水平,但是他知道林小語所具有的能力絕對不會在這支法國的俱樂部里淪落到不能上場的境地。
林小語又是運著球從哈坎面前沖進籃下,哈坎認真地盯著林小語手中像變魔術一樣跳動的籃球,哈坎不敢貿貿然上前去,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林小語到底哪個動作是真是假,他已經防守林小語無數次了,可是還是沒能看出林小語的動作習慣,所以哈坎只能站定在籃下,防著林小語的突破。
可是哈坎這樣以不變應萬變的防守方式顯然不能阻止住林小語的進攻,林小語連續地兩個快得讓哈坎兩只眼珠都跟不上的晃動後,讓哈坎根本就沒法在去擋住林小語瞬間由他左側的步伐。
不過哈坎還是在與林小語無數次這樣的一對一的練習中得到了經驗,他等待著到籃下的林小語出手的那一剎時,他能用自己絕對的高度優勢給林小語送上他還沒有送過給林小語的封蓋。
哈坎已經預判對了林小語的動作,可是卻仍無法實現他心中的計劃,因為高高把球拋向籃筐的林小語拋出的籃球實在是太高了點,這讓跳起的哈坎不禁在心里抱怨自己兩米零五的身高為什麼不再高上幾公分。看著那個詭異弧度的高拋投籃從他的指間上空越過擦著籃板的上沿準確的落進籃筐,哈坎只能有一次無奈的嘆息一句他家鄉的英文俚語了。
「哈哈,今晚的晚飯又是你請客了。謝謝了,普魯。」林小語看著自己拋出的球進筐後,朝哈坎笑道。現在林小語都是喊哈坎的名字,因為哈坎說跟他要好的人都可以叫他「普魯」,而得到了哈坎的友誼的林小語當然也叫他作「普魯」。
已經不知道輸給林小語多少次的哈坎叫了聲上帝後,一下子躺倒在地板上,一臉沮喪地看著林小語。他倒不是為那頓晚飯而悲哀,而是為自己剛剛差一點就能第一次封蓋住林小語的投籃而可惜。
林小語已經習慣了這個跟個孩子一樣淳樸愛搞笑的黑人大個子這樣的表情,林小語真的感覺開放的西方文化下跟他生活的中國有很大的差距,就連輸球後的表達方式都不一樣,林小語覺得自己已經有些適應了國外的生活了,可是要想在這樣的生活里成功,林小語知道自己還得去付出多少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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