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顥軒的眉頭一皺︰「新來的?新來的奴婢敢欺負你這個妃子?怎麼可能?」平時她是什麼樣,他的心里也有數,只不過,不想理,睜只眼閉只眼罷了。
「皇上,真的,她真的欺負我了,不信你問問他。」她手指著張友成,而張友成則是一听到言妃說這句話時已經嚇得「撲 」一下跪在了地上。
還沒有景顥軒問,他就急沖沖的說道︰「回皇上的話,是、是,這幾次都是奴才跟著言妃娘娘的,她所說的話奴才全都看在眼里,那女人說話真的是很難听,言妃娘娘真的受了很大的委屈。」他聲淚俱下,「皇上、皇上,她還侮辱奴才,希望皇上給奴才做主啊!」說完,還「 」磕了幾個響頭。
「侮辱你?」景顥軒再次抿了一口茶,「嗯,等你們看到她時告訴朕一下。」這種狗屁糟糟的事,以前他根本不會理會的。相反,這次倒是蠻有興趣的,因為他有一種強烈的直覺,他們口中所說的人一定會是宋雨竹。因為就憑言妃那麼的高調,哪個下人敢這麼的說她,那還真是不要命了。但是話又說回來了,在言妃以為她只是個下人的情況下,她竟然沒有吃一點虧,相反的還佔了上風,這點還真的是讓人刮目相看。
听著皇上的語氣,像是有點感興趣又有點不感興趣似的,這讓言妃有點無所適從,有心想再添油加醋幾句,可還怕皇上煩了,不說吧,那心里還堵得慌,過不去那個被人欺負的檻。可再一想;機會以後有的是,就告了告辭,起身回去了。
景顥軒依舊抿著茶,但時不時的嘴角向上,偶爾又搖著頭;想起這個家伙這幾天的所作所為,還真拿這個女人沒辦法。
安靜的一個下午,這對于景顥軒來說還真的有點不適應了,那個宋雨竹已經幾個時辰沒有騷擾到他了。
「這個家伙哪去了?」審閱著奏折的時候,時不時的還朝窗外看一眼,看一眼的。
「皇上,陸震宇在外面求見。」陳五走到桌子前輕輕的道,生怕會打擾到皇上,讓他不悅一樣。
「嗯,讓他進來吧。」景顥軒的眼楮都沒有抬起來,繼續看著奏折。
陸震宇的心情可是和景顥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個家伙嘴角一直都帶著笑容,這和平時都是繃著臉的景顥軒絕對是不同性格的人。
「怎麼了?怎麼我發現自從你娶了那個皇後娘娘以後,你的臉更是臭的要命了。那丫頭看著也蠻不錯的,怎麼就這麼的入不了你的眼呢?」依舊是笑容展現在臉上,而且還有一種特別想狂笑而又在強忍著的樣子。
眼楮一直都在看著奏折的景顥軒,這時才把視線轉移到他的身上來,話都沒有說,那銳利的眼神一下子就讓陸震宇乖乖的閉上了嘴巴。這麼多年的好友關系,他已經明確得到了消息;如果自己再說的話,那結果就是馬上自己就會給扔到門外面去涼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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