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馬不錯,我就這匹吧!」本來走在景顥軒身後的,一看到它,馬上一溜小跑,也不怕了,直接牽過韁繩。這小小的動作竟然把景顥軒與陸震宇驚得都停在了那里。
這汗血寶馬是番邦進貢的,烈性十足,當年景顥軒是花了三天三夜才訓服住它的。而如今,看著宋雨竹在那輕輕的撫模著它的頭,而它看到她竟然像是看到老朋友一樣,一直用鼻子輕輕的噌著她的手,宋雨竹感覺癢癢的,一直在那里笑個不停。
望著這一幕,景顥軒的眼楮都舍不得離開她了;此時的她身上沒有了那種氣死人不償命的勁兒了,相反的多了一種宮里女人沒有的韻味。
「皇上,我就喜歡它了,我能不能騎它去?」宋雨竹問道。這匹馬長的實在是太俊了,它栗色玻璃球似的眼珠閃爍著迷人的光彩,鼻孔不斷地噴著氣,長長的鬃毛一直垂到頸根,只半遮半掩地露出兩只尖尖的小耳朵,長長的尾巴不知疲倦地甩動著驅趕蚊蠅,長而壯的四條腿穩穩地立在地上。
馬夫為難的看著景顥軒,雖不知道宋雨竹是什麼人,但是能和皇上走在一起,那也是了不得的人。
景顥軒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馬夫這才把韁繩遞給了宋雨竹。
「皇上,我給它取個名字叫小花,你感覺怎麼樣?」接過韁繩的宋雨竹一說差點沒讓站在後面的陸震宇咬到了舌頭。
景顥軒听到那名字臉色變得不太好看,但還是耐著性子解釋道︰「它叫追風。」
「追風?嗯,不錯,但我感覺還是沒有我起的小花好听,你看看它額頭上的這撮深棕色的毛,多像一朵小花呀?」她還是認為自己的名號好听。
「它叫追風,你不要亂給改名字。」景顥軒面無表情,並且不想直視站在後面的陸震宇在那一陣狂笑。
這明明就是一只雄性的俊馬,非得讓叫小花?景顥軒真無語了。
「追風就追風了,來追風,讓我上來。」說完就扶著它的身體往上蹦。這動作直接讓陸震宇想笑而又不敢笑,在那兒憋得很是難受。而景顥軒則是比劃著馬鞍,無奈極了。
令人吃驚的事生了,追風慢慢的蹲了下來,宋雨竹朝景顥軒很得意的仰仰頭,就爬到了追風的背上。
看到此情景,陸震宇張大了嘴巴,幾步走到了景顥軒身邊拍了拍他,又看了看他,接著兩個人又一起看向了宋雨竹。
坐在馬背上的宋雨竹得意極了,當追風站起來的時候,她卻一下子趴在了它的身上,並且雙手緊緊的抓住它的鬃毛。
「啊啊啊,我害怕啊,我害怕啊!」她緊閉著眼楮,這和剛才牛哄哄的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皇上,皇上快來扶我一把。」聲音顫顫的。
「不是吧?」景顥軒吃了一驚,就這膽子還出宮?開什麼玩笑。「你確定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嗎?」
「誰有閑心和你開玩笑了,快點讓我下來,我害怕。」真的是怕了,剛才在在地上時,怎麼模她也不害怕,而現在不行了,坐在高高的馬背上,再加上它再一動,宋雨竹連大氣都不敢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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