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菡感覺自己要瘋了,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竟然掙月兌開了嘴巴上的手並且抓住他的手腕,張嘴就咬了下去!
水菡使勁咬,狠狠地,要將身體里的憤怒和悲傷都發泄出來。可眼前的男人好比魔神一般無可撼動,即使手腕已經被她咬出血,他還是依舊一副淡漠似水的表情,仿佛她咬的根本不是他的肉。
嘴里嘗到了咸咸的血腥味,水菡胃里一陣翻騰,放開他的手,那鮮血令人感到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男人冷冷地勾著唇,深沉如潭的目光瞥了一眼她赤果的身子,那異樣的光芒,讓水菡猛地驚覺自己還沒穿衣服!
「你……無恥!」水菡含淚縮進被子里,不敢去拿地上的睡衣,她怕再被他看光了會激起他的獸欲,只得緊緊抓住被子,渾身禁不住顫抖。他在被咬出血之後竟然能平靜至此,他的冷酷使得水菡近乎瘋狂的情緒稍微一涼?自己遇到了一個怎樣的男人?
死死盯著他的臉,這下可看清了他的長相。她在極度的恐懼和憤怒中,腦海里竟浮現出了一幅記憶中的畫面……曾經有一個男人,在她最危急的時刻救過她,她只見過那一次,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可現在,眼前的男人,跟記憶中的他一模一樣,但卻多出了一種令人心寒的冰冷無情。可直覺告訴她,就是他,是他,沒錯!
「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要強jian我?你怎麼可以就這樣毀了我……」
「強jian?」男人在听到這詞兒時,臉色陡然一沉︰厭惡地瞥了她一眼︰「你不裝會死嗎?安排你來這里的人,除了要你獻身于我,難道還要你在事後演戲?我晏季勻,用得著強jian你這顆發育不良的小青菜?你也太抬舉自己了,是嫌他給的錢太少嗎?」男人露出幾分明悟的神情,下床在西裝口袋里模出了筆和一個小本子。
晏季勻?是他的名字?他說的話可以如此傷人?他的一張嘴,比刀子還毒!
水菡即使再笨也听出苗頭了,原來是他以為她是自願來陪他睡覺的女人,再聯想到昨天在小姨家,那兩個男人在打暈她之前說的話,顯然也是誤將她當成了其他人……是誤會,她背了一個天大的冤枉!
可是不管怎樣,這個男人怎麼可以在奪走她的初.夜之後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就好像他是帝王,而她只是他腳下的螻蟻嗎?真不敢相信這是那個曾救過她的人,是她心底一直都感激著,懷念著的人。或許,這才是他的真面目嗎,他根本就不配被人用一種純純的情懷惦記!
「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種女人,我昨天是被人……被人打暈了……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我沒有收誰的錢,我沒有出賣自己!」水菡干澀的喉嚨里擠出這些斷續的字句,她就算失去了女人最寶貴的東西但是她不能再失去尊嚴,她不能任由他污蔑。
她濃濃的鼻音充滿了控訴與無辜,男人握筆的手有一秒的停頓,眸底一絲詫異稍縱即逝……她听到他的名字卻絲毫沒有露出異樣,她真能裝。他壓根兒就不信她會不知道他是誰。
晏季勻繼續在支票上寫著,涼薄的唇里溢出飄忽不定的字句︰「你的遭遇與我無關,但是不要再讓我听到強jian兩個字。這是五十萬的支票,就當是額外的小費。昨晚的事,我不希望你再記得。」
從他的話里能听出,他不信她。她昨晚讓他得到了滿足,他破天荒地讓她留到現在,但不代表他會縱容她的不敬。他認為有人早就付給她足夠豐厚的酬金,而她還在編故事想要從他這里得到更多。之所以會給支票,是不想再听到她多說一個字。
對于他來說,昨夜的一切都是雲煙,現在,他的冷漠、倨傲、霸道,足以凍死人。
男人面無表情地將支票扔在她面前,自顧自地穿衣服,不再看她一眼。
支票?五十萬?
水菡淚眼摩挲,心如刀絞……在別人眼里就認定她是出來賣的嗎?
輕輕的敲門聲響起,時間正好是8點整。
進來一個蓄著寸頭西裝革履的男子,恭敬地遞來一樣東西︰「大少爺,這是您要的事後避孕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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