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的一個小房間里,喝醉了發酒瘋的男人抽出了自己的皮帶狠狠打在小男孩兒的背上,小穎看到弟弟被打,激憤地沖上去阻止繼父。她的尖叫聲里充滿了憤怒和不顧一切都要保護弟弟的決心,但是,這男人的蠻力實在太大,小穎哪里是對手,不但沒救到弟弟,反而激起了男人骨子里更深的邪惡……
「媽的,滾開!」男人一腳將小男孩兒踢開,目標轉為小穎,皮帶毫不留情地抽打在小穎身上。
「姐姐……不要打我姐姐!啊——!」小男孩兒瘦弱的身體里爆發出一聲沖天而起的怒嚎,像一頭發怒的小獅子一般沖向那個揮舞著皮帶的魔鬼。
一個是年僅十歲的孩童,一個是十八歲的女孩子,都是屬于體力弱的一方,即使是聯合起來也不夠繼父一個人的力氣大。結果就是姐弟倆都被皮帶抽了……原本如果是穿著厚厚的外套就沒這麼痛的,但繼父進來時正好是小穎和弟弟打算睡覺的時候,都只穿著薄薄的棉衫,怎經得起皮帶的抽打,痛得渾身哆嗦,慘叫聲在靜謐的夜里傳得很遠……
附近的人都知道這個名叫夏志強的男人不僅是個賭鬼酒鬼,更有家暴傾向,老婆和兩個孩子時常都會被當成出氣筒,可這個家里沒人治得了他,
小穎和弟弟最終是沒能逃過夏志強的毒手,就像以往那許多次一樣的,姐弟倆開始還能掙扎反抗,但隨著皮帶密密麻麻地抽打在身,兩人也失去了反抗的體力了,那種疼痛讓人恨不得能瞬間暈死過去才好。
連綿不絕的劇痛接踵而來,沒有喘息的機會,仿佛整個人唯一的知覺就是痛,再也感受不到其他。小穎與弟弟縮在牆角,她的頭發被夏志強揪住,無法用身體護住弟弟……她倔 地咬著下唇不肯讓自己哭出聲,只因為她很清楚,繼父是個極度凶殘的人,听到她越喊痛越哭得凶他就會抽得更狠。
夏志強猙獰的笑聲和表情十分惡心,活像個bt殺手一般,皮帶抽在人身體上的悶響更像是黑夜里催命的咒語……
「抽死你們兩個賤種!」
「老子想跟你睡覺,是你的福氣,你tm的敬酒不吃吃罰酒,活該!」
「老子養你一場還不能睡你,不能睡你老子就抽死你!」
「……」
夏志強嘴里冒出些不堪入耳的話,毫不掩飾自己骯髒齷齪的心理。原來剛才是他闖進來企圖對小穎用強,對遭到了小穎的激烈反抗,盛怒之下的夏志強就開始發狂了。
小穎長得那麼水靈,青春活潑,夏志強早就對她上心了,一直想要將這朵花兒采下,好幾次想下手都沒成功,今晚喝醉了又一次意欲強上,依舊是沒能如願,他怎能不火呢。
面對著禽獸繼父,發起瘋來真能讓人丟掉半條命。
「老子白養你幾年,居然敢不讓老子上,抽死你踐貨!」隨著夏志強這一聲罵,他的皮帶高高舉起,對準的正是小穎如花似玉的臉……太可怕了,這一抽下去會是什麼後果,簡直無法想象……
小穎的頭發被揪住,根本無處可躲,驚恐之余只能絕望地閉上了眼楮……這是一個無助的人在瀕臨絕境時無聲的慟哭。
呆了幾秒,預期中臉上的劇痛卻沒有降臨,皮帶沒有落下,而是被一只男人的大手穩穩握住了。下一秒,只听小男孩像看到救星似的大叫一聲,竄起來在夏志強拽住小穎的那只手上狠狠地咬一口,痛得夏志強立刻撒手,小穎解月兌了。
睜開眼,小穎看到的是驚人的一幕……繼父拿著皮帶的手,被那個叫阿凡的男人抓住,而繼父哀嚎著要掙月兌,卻似乎絲毫不起作用,阿凡猶如從天而降的神明,以絕對壓倒性的力量制住了夏志強的暴力。
這一瞬間,小穎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呆呆的,傻傻的,一雙泛紅的眸子噙滿了淚水卻就是不曾流下一滴……不會讓夏志強這個禽獸看到她掉一滴眼淚,這是小穎從幾年前就對自己發過的誓。
夏志強喝大了,模糊的意識被手上傳來的疼痛驚醒了幾分︰「好痛……你放手啊……老子教訓自家孩子關你什麼事!」
「是不關我的事,但是你們太吵,打擾到我看電視了。」一聲冷呵,听不出什麼火氣,但卻讓人感到一股強烈的壓迫感和威懾。梵狄此刻身上完全沒有了痞子的氣息,只有凜冽的殺氣和堪比冬雪的森冷。
夏志強被梵狄這氣勢所攝,略微怔忡了一下,但隨即又開罵了︰「你tm的……」
才剛一罵出口,手腕又是更劇烈的一陣痛,好像要斷了一樣,罵聲立刻變成了慘叫。
而梵狄臉上的表情也是越發恐怖,冰刀似的目光戳在夏志強身上︰「再罵一次的話,我保證你的手腕會廢掉,信嗎?」
並不見梵狄有多麼使勁,但他那只鐵手卻讓夏志強吃盡了苦頭……在賭場里可沒少挨過打,可還沒有人能用這麼簡單的方法就讓夏志強服軟的,抓手腕而已,但真的痛得他想死!
夏志強本就是個吃軟怕硬的人,現在被梵狄制住,他完全沒有反抗的余地,哪里還敢再嘴硬,盡管一百個不甘心也只能賠笑到︰「不敢了不敢了……呵呵……貴人,您就當放了個p一樣把我也放了吧,我這人就是嘴賤,剛剛沒認出是您……」
梵狄嗤笑著,一臉冷冽地睥睨著夏志強,淡淡地說︰「放了你可以,不過你記住,我是在這里養傷的,不希望有人打擾到我的清靜,而你剛才就已經嚴重影響到我听音樂的興致。」
「是是是……是我的錯,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啊……」夏志強僵硬的舌頭還知道說這些話,只因為梵狄的氣場太過強硬,天生上位者的氣勢,豈是夏志強這種卑鄙無恥的小人所能抗衡的?巨大的壓迫感足以令人從心底里產生畏懼。
「下不為例。」梵狄短短的幾個字,帶著濃濃的警告,放開了夏志強的手。
夏志強這才松了口氣,感覺好像是從地獄邊緣回來了一樣,背上早就被汗水打濕了……他心里不由得在猜測,阿凡究竟是什麼人?為何只是捏他的手腕就能讓他痛不欲生,這種力量也太強橫了。
小穎和弟弟抱成一團,又驚又喜地看著梵狄,簡直不敢相信,一場劫難就這麼被化解了嗎?原本她以為自己會被打得暈死過去的……
夏志強一邊向梵狄點頭哈腰,一邊惡狠狠地瞪著小穎,目露凶光。可想而知,他並不是真的打算就這麼放過兩個孩子,他只是暫時在梵狄的威勢下服軟,只要梵狄離開這里,他就會加倍地報復!
梵狄是何等精明的人,只一看夏志強的眼神就知道這個邪惡的男人在想什麼,但那又如何呢,他走之後這里會發生什麼,與他無關,小穎和她弟弟將會面臨什麼,也不是他會管的。他只是需要再清靜幾天,僅此而已。
梵狄雖然是這麼想,但他的舉動在小穎姐弟倆看來就是好比救命恩人一樣的,他不會知道自己的形象在他們眼中變得怎樣的高大起來。對他來說,一次出手不過是件芝麻綠豆的小事,可在長期處于弱勢的人心目中,就是無比重要的大事了。
夏志強出去了,這房間里只剩下姐弟倆和梵狄。
直到房門被夏志強關上,梵狄站得筆直的身子忽地就軟了下去,踉蹌栽倒在床。
「阿凡!」小穎緊張地跑過去,焦急地將他扶起來……不用想也知道是他腿傷被牽動了。這才第三天,傷口沒這麼快愈合,他要救人就會自己受痛。
梵狄額頭上冷汗直冒,剛才面對夏志強時,梵狄幾乎耗盡了全身的力氣,並且他當時還只是一只腳站在地上的,而另一只是因急著上樓而牽動了傷口。
「豆子,快把門打開,我扶他回房間換藥。」小穎吩咐弟弟去開門,她自己忍著身上的痛,硬是將梵狄這魁梧的身體給扶了起來。
小穎吃力地扶著梵狄,一步一步艱難地挪動著,好一會兒才將梵狄移到了隔壁房間……這是小穎自己的房間,由于現在是梵狄住,小穎就跟弟弟睡的一個房間。
梵狄咬著牙,暗暗痛恨自己這腿傷怎麼愈合得那麼慢,堂堂一個黑幫老大居然淪落到要依靠女人攙扶才行?梵狄覺得真是……真是郁悶透頂了。但奇妙的是,這麼近距離地與小穎接觸,他幾乎是半個身子靠在她肩膀,下巴不可避免的觸到她的頭發,鼻息間傳來一縷淡淡的清香混合著少女特有的體香,除了好聞,還有一種近似于寧神焚香的作用,梵狄恍恍惚惚的,被放到床上之後他已經是渾身無力了。
梵狄終究是有傷在身,強悍得了一時之後整個人近乎虛月兌,痛得他全身僵硬……床邊一個小小的身影在晃動,小穎在為他換藥了。前兩次是梵狄自己換的,這次,他也依舊堅持不讓小穎換,但小穎也有自己的堅持,不顧梵狄的掙扎,硬是將他的褲子除下,露出他大腿上那一處白色的紗布……果然傷口裂開了,血跡從紗布透出來,觸目驚心……求月票,還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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