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寵帝皇妃 074風流趣事

作者 ︰ 帛書

阿寶這一句話,龐將軍想挽回什麼都難了,只要明日過後,龐王妃和明月郡主還活著,就意味著這兩個女人和十個男人睡過了,奇恥大辱!

阿寶冷哼一聲,拍拍**走人,他的少爺不見了,他當然要去找他的少爺,不會,郡主要他找幾個惡心的男人送到龐王妃,還要讓所有人知道龐王妃不潔的事實,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阿寶悶悶停下腳步,想想這個世界能傷他少爺的人少之又少,也不需要他,他調轉了腳步,去辦事。

場面十分凌亂,戰將軍去拖住炎王的腳步。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炎王總感覺戰將軍的目的絕對不單純。

戰將軍笑得邪惡而詭異,俊美的臉染上一層陰影,「我只是想要和王爺切磋切磋而已。」

炎王的面色鐵青,看模樣氣得不輕,狠狠一掌,再次掙月兌他的糾纏,「切磋?哼!你明知石闌需要本王,卻百般阻撓,難道說這一切都是你設計的?」

戰將軍笑得更為得意,卻沒有承認,「我不知你在說什麼,我只是想要和你切磋武藝,僅此而已!」

炎王根本不願意再和他糾纏,「鳳凰!他交給你了!」

他一聲令下,在暗處等待已久的鳳凰終于出手,炎王十分驕傲,不喜歡別人救他,沒有他出口,他不會輕易出手。

戰將軍瞬間被鳳凰纏住,眼睜睜看著炎王離去,他狠狠咬牙。沒想到鳳凰的武功不在炎王之下,他吃了他一掌,連忙後退,做出一個承讓的動作,「鳳公子的武功當真了得,在下失禮了。」

鳳凰輕輕浮在樹梢上,居高臨下俯瞰他,似乎是一個王者,他沒有和戰將軍敷衍,如一陣風吹向遠方,卻找不到炎王的蹤跡,他只好作罷。

戰將軍輕咳一聲,嘴角滲出一道血痕,他握緊拳頭狠狠擦掉,「太輕敵了!」

他一直以為鳳凰專攻醫術,不是什麼高手,沒想到居然有這等威力,也好,至少知道鳳凰的實力如何。

一個黑衣女子輕輕落在他身後,那女子左眼眼角如一滴墨淚在滴落,「主人,尋不到郡主的下落。」

戰將軍緊緊捏緊拳頭,「都是廢物!」

墨淚噗通跪下,「現在龐王妃中了柳如煙下的藥,只怕,名聲狼藉,不能再利用了。至于柳如煙,她的計謀吸引住郡主的注意力,她以為那就是計謀,她躲開了柳如煙的計,卻落入主人的計謀之中,合歡蠱已經在黑蛇血香和夜花凝香中起了作用,今夜,郡主必然失去清白。」

戰將軍冷冷道︰「別忘記,合歡蠱是和冥王一同喝下去的,只有冥王能解,若換做別人,必死無疑,郡主現在就是一個毒物,誰都不能踫,若冥王不去解毒,郡主死了,我們還要找別的突破口,讓這兩個人互相殘殺!」

墨淚微微低下頭,自知自己辦事不利,「為何不讓炎王去解,他死了,不是一樣嗎?」

戰將軍遽地轉身,一股濃烈的殺氣鋪天蓋地而來,俊美的臉因為恨和怒變得有些扭曲,從齒縫擠出一句話,「我要的,是他們互相殘殺,要那高高在上的皇看著他兩個兒子死在他面前,要他孤老一生!要他永生永世不得安寧!」

墨淚哪里還敢啃聲,那滅頂而來的氣勢壓得她喘不過氣,點了點頭。她知道他恨當今聖上,很恨,連同帝師一起,恨之入骨,他恨這兩個人,他只想摧毀一切!

皇宮中,皇上幾次三番試探,尹小王爺心中越發不安,最後只能悄悄將慕容嘩帶到城外的幽蘭山莊,他回了東宮敷衍皇上,卻不知他這個行動,鬧出了一件風流趣事。

石闌只想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孝王府不能呆,只有幽蘭山莊才是她的避難所,她有些跌跌撞撞,卻似乎發現了一處陰涼的地方,她的院落似乎藏著千年寒冰,令她不斷走進。

她的腦袋渾渾噩噩,她害怕看到人,特別是男人,體內的合歡蠱在嘶吼,在咆哮,幾乎摧毀她的所有,在院子,她毫不猶豫拿起一桶冷水澆透自己,卻于事無補,合歡蠱,能在人的體內活七天,若發作,必須和另一個人一起發生點什麼風流事才能解,到底是誰?

又是一陣燥熱不安摧毀她的意識,該死的,若用錯了人,兩個人都必死無疑,她狠狠咬唇,鮮血隨著唇邊蔓延,卻無法拉回一點理智,意識隨之模糊不清。

她沖進房間,要將自己關起來,可是,眼前這一幕又深深刺激她的眼眸,讓她只感覺頭暈目眩。

為什麼這個世界有這麼美的人兒?怎麼可以有這麼美的人?匯聚著天地間所有美好的光彩,潔白的錦袍泛著柔和的光芒,映照他完美的輪廓,墨發旖旎在床邊,隨風揚起,似乎在編制一張無形的情網,等待獵物自願走入它的圈套之中。

美,完美,如詩句中描述的仙,似畫卷里勾畫的魔,完美的容顏,眉宇間帶著不可侵犯的威嚴,與生俱來的王者威嚴。他的美成為誘餌,牽引著她輕浮的腳步,不斷靠近,走入他編制的情網之下,深深困住,她的眼神早已變得迷離,只想靠近,為什麼這麼清涼。

神棍?她的腦海中突然冒出他的名字,心中如一根針狠狠扎了進去。他不是神棍,她的神棍是個無顏男,卻很溫柔,似乎只對她溫柔,溫柔的目的,竟然是要她心甘情願獻出聖女之血!

她不介意流那麼一點血,可是她介意他的算計,介意!很介意!

她的雙眸似乎被什麼刺痛,喃喃自語,「只要不是神棍,就好!」

神棍?丫頭在叫他?丫頭……他的白眼狼?

昏迷中的他似乎在掙扎,沉重的眼皮為何無法抬起。

「只要不是神棍,就好了,帥哥,陪我下地獄,好嗎?」她迷迷糊糊之中,痴笑拍了拍他的臉。

對他如此不敬?若是往常,他早已經讓這個人灰飛煙滅,可是這個人是他的白眼狼,天下人不可以做的事情,她都是一個例外。

他的眼眸艱難地睜開一條細細的縫隙,淺綠色?她一向穿的都是冰藍色,難道不是她?

只听到她似乎在傷感著什麼,身子歪歪斜斜搖晃著,模糊不清說道︰「只要不是神棍,只要不是神棍,不是他,就好。」

他吃力睜開雙眸,看著眼前臉頰排紅的她,是他的白眼狼,她恨他?為什麼?他正想開口,卻看到她突然痴痴一笑,有些犯花痴的傻笑,像醉了酒一樣,又狠狠拍了拍他的臉,這次下手可不輕,卻讓他清醒了幾分。

眸光有些惱怒,第一次有人敢這麼對他,居然敢打他的臉?生氣歸生氣,他又能拿她怎麼辦呢?難不成打回去?他舍得嗎?答案不言而喻,他如何舍得,疼她還來不及,如何舍得對她下手?

「不是神棍!呵呵……神棍是個丑八怪,是個丑男人。」嘴上在不斷損著他,可是心里卻更加難過,似乎很委屈,「為什麼不是神棍?他在那里?」

她一會兒一會哭,卻深深感受她體內發出的淒涼和悲哀。她內心最渴望的居然是他,這一刻,她深深明白,神棍在她心中的地位,可是她如何能拉著神棍一起下地獄?

「不是他,也好!如此美男,就你了,借你一夜!陪我一起下地獄吧!」她臉頰滾燙,眸中那模暈眩弄得化不開,在眼眶中蔓延,她突然爬上床,撲上他,合歡蠱的咆哮,令她只想著解魅毒,再也不去想,解了媚毒,接下來就是下地獄。

她的雙手毫不客氣一把扯開他的衣領,露出大好的胸肌,光潔如玉的肌膚如被月光侵染過,泛著柔和的光芒,誘惑她,想要親近,想要觸模,指尖輕輕滑過那冰冷的肌膚,帶著一陣陣顫栗,仿佛直穿他的心底,令他的身體驟然起了變化。

「滾開!」他一臉怒氣,他不喜歡這種無力的感覺,磨牙低吼。他有種錯覺,被她玩弄了,她醉了?可是沒有酒味,這臉頰的紅……他的心咯 一下,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卻無力反抗,寒毒毒發,只能任由她胡作非為。

他不希望他用這種方式毀了她,唐念才是陪她終結一生的人,他頂多只能陪她走一年,或者兩年,他不希望她在苦難中度過,更不希望在她的人生中涂上一抹污漬。

「下去!」他想用嚴厲的言詞喚醒她,她卻突然俯,柔軟的唇堵住了他所有的話語,記憶中,神棍怎麼吻她的,她學會,可是越吻心中就越淒涼,他為什麼不是她的神棍?

「唔……丫頭,醒醒……」他終于提起了一層內力,一只手立馬捏住她的下顎,強行將她推開,卻沒有松手。

丫頭?神棍在喚她?她模糊不清的記憶在回蕩,那些聲音在盤旋,丫頭,丫頭,每一聲都那般美好而溫柔,如夢境般的虛無縹緲。

她迷迷糊糊中細細打量著眼前這個男子,又痴痴一笑,「帥哥,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也許是緣分,要不,陪我一起下地獄,我們再好好探討一下,在哪兒?」

他健眉猛蹙,伸手扣住她的脈搏,眸光驟變,合歡蠱?他突然翻身將石闌按住,拍了拍她的小臉,「合歡蠱的另一半在哪?」

石闌滿腦袋都是眼前的這個妖孽,為什麼感覺他和神棍那麼像?那充滿關切的語氣,令她心頭一顫。他不是神棍,可是為什麼卻感覺他就是神棍?這個念頭再次狠狠刺激她的大腦,又是混沌不堪,令她無法思考。

突然翻身將他反摁在身下,「給我……」

話音剛落,她的手毫不客氣撕碎了他的衣裳,如狼似虎撲倒他,床帳落下,只見潔白的錦袍,和淺綠色的衣裙化作碎片滑落,地上交錯的金色瓖邊點綴了這美麗的畫卷。

他有毒,她同樣有毒,如果注定了只是一個錯誤的結尾,為什麼不能美好結束?

如果不能陪她走完一生一世,為什麼不陪她走完最後一刻?如果他注定孤獨,為什麼不試圖給她留下美好的記憶?

「丫頭……」他在她耳邊輕喚,似乎要將他一生的眷戀化作一句耳邊的呢喃。

石闌的心似乎又听到了神棍的呼喚,她不記得自己在做什麼,只感覺暈眩,她垂下眼簾,艱難地輕喊他的名字,「神棍……」

她分不清自己在做什麼,更不明白為什麼她突然處于被動,溫柔的吻不斷落下,隨著她輕喃的呼喚,他突然含住她的唇,伴隨著攻城略地的舉動,伴隨著她吃疼的呼吸,帶著血腥味的喘息,他將她的痛全部吞沒,原來他在她心中,夠了,這就足夠了。

「是我,丫頭,你的神棍,你的嘩……」他在她耳邊輕聲述說著,不知她能否听見,但是他只想給她他的全部,給她最美的一夜,給她他一世的柔情,一生的眷戀,將所有美好的事物都給她。

迷糊之中的石闌已經失去了理智,卻隱隱听到他在喚她,她的嘩?她的神棍叫慕容嘩,是,她的嘩。她抬起頭深深吻住他,恍如訣別已久,她要吻盡她的思念,就算一起共撲黃泉,她也不怕。她突如其來的吻擊碎了他僅存的理智,隨著她一起沉淪在愛的海洋里,飄蕩著,任由愛的海浪拍打岩石,擊出愛的火花。

不去理會過去,不在窺視未來,不要看清現實,只要看清當下,身下的她,與她一起沉淪。

秋風撩動著紗簾,旖旎的輕紗輕輕飛舞,這一次,它編制了一張堅不可摧的情網,將他們牢牢困住,這次,誰都休想逃月兌,這愛的海域。

冥王陰沉著臉,在孝王府找了一圈又一圈,穩穩落在蓮花苑的閣樓上,炎王一見到他,立馬出了殺招,兩人如蛟龍爭奪海域,激戰不易,殺氣席卷四周,幾乎摧毀了蓮花苑。

「別在打了,只有我能救她,她中了合歡蠱!」冥王狠狠一擊,兩掌相撞,四周火光不斷,震碎了一池枯萎的荷花。

炎王猛地停下腳步,「合歡蠱?」

「我剛收到消息,她中了合歡蠱,必然是那日在皇宮中我于她對飲時,有人暗下手腳!」冥王狠狠磨牙,他想要得到,卻不是以這樣卑鄙的手段!這根本不是他的風格!

炎王卻不這麼想,因為他從來都不信任他,從一開始,他們就勢不兩立,「有人暗下手腳?呵……你確定不是你下的手段?」

冥王一臉陰沉,根本不屑于和他解釋,「找到她,天亮之前若找不到,她必死無疑!」

炎王的心咯 一下,掉進冰窟窿里,冥王的神情根本沒有說謊,若真如他所言,那麼他的石闌,現在很危險,她身在何處?看著天邊漸漸泛起魚肚白,他心中猛然恐慌起來,突然看到那美若謫仙的男子站在屋檐上,一身火紅的錦袍漸漸明亮,破曉的陽光漸漸散在他的衣袍上,卻照不進他的心底。

一邊的蘭笑書瞬間感到無力,癱坐在屋檐之上,他是一個一直掛著笑容的男子,可是這一刻,他竟然有種要哭的沖動,狠狠咬牙,將頭低下。

唐念的神情沒有往日的淡定,絕美的容顏只有陰影,刺眼的陽光都無法刺透一分,但是他並沒有放棄,矯健的身姿騰空而起,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地方,他為什麼沒有想到那里?

幽蘭山莊偏院內,那是石闌的住所,紅霞映在雕花紗窗上,刺痛了石闌的雙眼,她迷迷糊糊睜開雙眼,只感覺腰酸背痛,仿佛被人分拆了一遍,一顆心仿佛被人呵護過,暖暖的,她不記得昨夜的事情,那溫暖的感覺為什麼令人如此安心?她的手輕輕動了一下,下一秒,她仿佛被定住,誰的手?搭在她的胸前?

記憶突然侵襲而來,她隱隱記得有一個美得人神共憤的妖孽睡在她床上,像一只貓咪一樣,任人宰割,可是後來,後來怎麼了?她隱隱記得些什麼,他如狼似虎的舉動卻又溫柔如水,一次又一次地索求,讓她沉淪。

她輕輕動了一子,哪里還肯再看身後抱著她的人,那熾熱的胸膛,十分溫暖,可是她的心卻猛然一痛,眸光似乎被什麼深深撕裂,腦海中全是那冰冷的懷。

她恨他的算計,可是現在卻感覺一切都毫無意義了,她還想著听他親口辯解,還想著奚落他一遍,狠狠咬他一口,可是這些在這一刻,竟然毫無意義了,她和一個陌生人發生了一夜的風流,她要用什麼樣的面貌去面對他?

風,輕輕吹起她的發絲,石闌的雙眸驟然炸裂,白發?她的小手有些顫抖,輕輕去模自己的發,忍不住扭頭去看銅鏡中的自己,三千青絲換一頭白發,一重一重的打擊,令她精致的小臉染上一層濃濃的悲哀,她不是古代女子,不會覺得白發是一種丑陋的化身,可是,它在這個世界卻成為一種異類。

她揚起一抹淡淡的微笑,笑看鏡中的自己,合歡蠱,必合歡,錯死對活!難道床上這個人身上有另一半的合歡蠱?她回頭去看床上的人兒,絕美的玉顏帶著一個淡淡的微笑,為什麼感覺這個人這麼熟悉?

石闌扭過頭,不再去看這個美得勾魂的男子,穿上衣裳,她穿上一件藍色的披風,遮住滿頭白發,悄然離開了幽蘭山莊,城外的金玉亭,四周都是湖水,它有一個名字,叫湖心亭,她站在亭中央,目光早已不知飄向何處,整理著所有的思緒。

合歡蠱只能在人的身體里存活七日,在這七日里,她和誰一起飲酒?合歡蠱只有藏在酒中才不會被她發現,只有這個途徑才能將合歡蠱注入她體內。

冥王?!不是那個陌生的男人!

石闌的美眸一眯,可是冥王的做事風格應該不是這樣的,看來有必要問清楚!

「闌兒……」唐念終于找到她,他看著那背影,傲立于天地間的姿態,除了石闌,還有那個女子有這樣的氣勢?

石闌緩緩轉身,一縷白發在空中飛舞,她沒有想到,一夜承歡,三千青絲竟寸寸變白,她只是隨意勾了一下唇角,竟有再也找不到比這更美的容顏,有人說,白發妖嬈,一笑傾國,說的一定是她。

「你的發……」他輕輕拾起一縷白發,眼中滿是憐惜之色,他的目光突然凝聚在石闌的玉脖,那雪白的肌膚,被人種下一顆顆愛的印記,如桃花的花瓣凋落。

那些意味著什麼他很明白,「我找了你一夜,是誰解了你的合歡蠱毒?」

「不認識。」石闌蹙眉,她不記得昨夜那人說他是她的神棍,他是她的嘩,她不記得昨夜的狂歡,只記得愛的余溫,只記得那熾熱的懷,不是她要的冰冷,她不認識這個人,也不想認識,就當做一夜風流,不想去想起。

唐念眼中的關切之意並未減退一分,大手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帶著無盡的寵溺,「沒關系!能活下來,比什麼都強,以後有我,別怕!」

沒關系?女子失去貞潔,他卻說沒關系,是在安慰她嗎?還是他真的覺得沒關系?

石闌唇角微微揚起,卻顯得十分淒涼,沒關系,神棍也會覺得沒關系嗎?他是那麼驕傲一個人,他會不介意嗎?就算他不介意,她介意!

「沒什麼,念哥哥,我現在很好奇,為什麼錯的人,還能解毒?」石闌轉過身,不願意讓他看到她眼中的悲哀。

「除非以毒攻毒!給你解毒的人應該身中劇毒。」唐念眼中閃過什麼,卻很快消散,目光溫柔如水,緊緊將她困在他的視線里。

石闌垂下眼簾,不願意去想起昨夜,「好了,不要再說了。不知飛雪和阿寶將事情處理的如何了?」

唐念見她不願意說起,他也不想提起,「走吧,回去就知道了。」

尹小王爺早早地就再次潛入幽蘭山莊,一進門,他猛地僵在原地,盯著滿地碎裂的衣服,不用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麼,該死的,是哪個不要命的丫頭垂憐帝師的美色,趁帝師無力自保將帝師吃干抹淨了?

他急得四處找那個人,暗嘆道︰「該死的,還帶著小帝師跑了?」

他忍不住去看床下,還是空的,到底是誰?他低頭看地上淺綠色的衣裙,這布料不是一般人能穿得起的,就算是公主也沒有幾個有這個的布料,這個人是誰?

他抬起頭坐在床沿上,那一刻,他仿佛被什麼驚住,激動得幾乎說不出話,俊眸中如絢麗的煙花不斷綻放,宣示他的驚喜,結結巴巴喊道︰「帝帝帝……」

卻喊不出一個完整的名字,倒是將慕容嘩給驚醒了,他慵懶抬起眼皮,看到尹小王爺,紫眸如利刃橫掃而過,伸手將被子蓋住身邊……

身邊的人呢?她去哪了?

尹小王爺輕輕打了自己一巴掌,才壓制住那種狂喜,「帝師,你的寒毒……」

他還是激動地只能說出這幾個字,整個人幾乎跳了起來。

慕容嘩劍眉猛蹙,難怪他睡得這麼香,原來是因為昨夜他的寒毒被她的蠱毒給解了?

「去取一套衣服。」

尹小王爺興奮地站了起來,準備走,他又突然壓住腳步,回眸一笑八卦道︰「那人是誰?」

慕容嘩只是冷眼一抬,尹小王爺哪里還敢多問,立馬溜之大吉,去住院拿他的衣服,他一直納悶,那個人是誰呢?淺綠色,而且還很名貴的布料,不行,為了小帝師不要流露街頭,找不著親爹,他必須知道這個帶著小帝師跑了的丫頭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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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王的鬼妃》完結火文,自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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