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勇三人驚訝的看著那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的鐘大師,竟然是說不出話來。
當鐘大師出現之後,從那些黑袍人當中突然爆出一句︰「我認識他,他是楠勢威望極其高一位老祖宗。」
當那句話飆出來之後,葉勇便是注意到,所有的黑袍人的雙眼都是冒起了血絲,顯得極其的詭異,就像是一頭餓狼看見了一頭嬌小的綿羊。
鐘大師聞言,竟然是情不自禁的就將自己的嘴角翹了起來,戲謔道︰「看來葉杯那小子已經是將我的頭像放到了必殺榜最上的那一層啊,嘿嘿,瞧瞧這些小家伙們的表現,詛咒之力一路狂飆啊。」
就在鐘大師剛剛說完的時候,一聲咆哮突然在那人群當中響起,隨後一個人影雙眼已經是被血絲沾滿,舉著一把大刀,朝著鐘大師徑直砍了過來,絲毫沒有被先前那名被鐘大師秒殺的黑袍人震撼住,顯然這個人已經是失去了理智。
鐘大師傲慢的斜翹起自己的嘴角,衣袍一展,在葉勇等人還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時候,一道鮮血就已經是從那人體內爆出,隨後便是直接倒在了地上。
而那些一直沒有動的黑袍人,在聞到空氣中彌漫的那些血腥之後,眾眾大吼,所有的黑袍人此時都是舉起自己的武器,然後朝著鐘大師沖了過來。
那人的死亡非但沒有震撼住眾人,反而是勾起了所有人內心深處的血性詛咒,將自身的安全拋之不顧。
對于這樣的情況,鐘大師非但沒有驚訝,反而是忍不住的舌忝了舌忝自己的嘴角,然後雙手迅速的變化著,口中也是迅速的念叨著一連串復雜的音符,就在最靠近鐘大師的一名黑袍人快要將自己手中的武器砍到鐘大師大腦上的時候。
鐘大師的身影突然向後爆退,同時衣袖一展,一團黑色的光芒從那衣袍當中冒了出來,隨後那些黑色光芒直接朝著那所有的黑袍人沖了過去,迅速的將所有黑袍人都是包裹起來。
待得所有人都是被包裹起來之後,鐘大師突然上手合十,口中大喝一聲︰「吞!」
大喝聲之後,一陣陣痛苦的叫聲便是在這黑夜當中響徹起來,即使是站在旁邊觀看,並沒有參戰的葉勇三人,心中都是忍不住的一顫,因為那些尖叫聲實在是讓人听得太心寒了。
片刻之後,那些黑色光芒迅速的被鐘大師收回了自己的衣袍當中,鐘大師將自己的衣袍整理一下之後便是直接轉過身來,對著葉勇等人笑了笑,道︰「看來,今晚還是我贏了啊,嘿嘿。」
葉勇與鄧華鄧虎三人先是一愣,緊接三人都是大笑了起來,對著鐘大師笑罵道︰「無恥!」也是因為這樣,原本還有點尷尬的氣氛瞬間被打破。
鐘大師笑道︰「這是你們第一次殺人的吧,你們居然不會畏手畏腳的,嘿嘿,我現在還記得我當年殺一只雞的時候,那都是害怕不已的啊。」
對此,葉勇三人也只是嘿嘿一笑,然後葉勇問道︰「驢子跑哪里去了?」
突然,鄧華指著那帳篷里面說道︰「在那里,好像它是將誰拖了出來,似乎,似乎是柳重言!」
聞言葉勇三人眉毛都是忍不住的一挑,還真別說,他們剛剛還真的把柳重言的事情給忘了。
柳重言被驢子拖出來的時候,已經昏迷了過去,見他那嘴唇呈泛著白色便是知道在他昏迷前,肯定是受到了很嚴重的傷害。
對此,鐘大師迅速的從自己的懷里取出了一顆紅色的丹藥,直接塞進了柳重言的口中,入口既化,不多時,柳重言便是將自己的眼楮緩緩的睜開,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幾個人的時候,柳重言先是一愣,隨後看清楚是葉勇與鄧華鄧虎的時候,終于是忍不住驚呼出聲,道︰「你們怎麼在這里?你們快點跑,這里很危險。」
鐘大師無所謂的聳了聳自己的肩膀,見眾人保持沉默,良久之後,柳重言才將自己內心深處的那股震撼平復下來。
雖然現在的他是因為受了重創才被這些人抓了回來,但是柳重言還是知道這些人實力絕對不低,就算是他自己處于巔峰狀態那也是要費上很大的勁才能夠解決,沒想到葉勇幾人居然可以擺平,而且不是一個人,而是解決了一伙人。
「其實我被他們抓回來,是因為我撿到了這個。」說著,柳重言從自己的懷里掏出了一塊黃色的獸皮,打開獸皮,一個小紅點便是呈現在眾人的眼前,就像是一個分布圖般。
鐘大師接過那張獸皮,仔細打量起來,柳重言開口說道︰「我就是因為撿到了這張獸皮,後來發現在自己附近就有那麼一個紅色的標點,處于好奇,我就慢慢的模索了過來,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在我還沒有靠近這里的時候,我就被一個身穿著黑色袍衣的大漢給打昏了過去。」
突然,鐘大師喋喋的笑了起來,隨後眾人都是講目光投向了鐘大師,鐘大師嘿嘿一笑道︰「這是一張分布圖,是一張杯勢在西域的分布圖,嘿嘿。」
聞言,鄧華鄧虎兩兄弟還是處于迷惑當中,而葉勇卻是驚喜的說道︰「真的?」
鐘大師笑著點了點頭,伸手指著正北方向說道︰「這個方向距離我們百里的地方也有一個小型的實力,而且是那種沒有強者把守的小勢力,嘿嘿,這下可有得玩了,哈哈。」
聞言,葉勇忍不住的舌忝了舌忝自己的嘴角,對于這麼一個機會,顯然葉勇並不會考慮放棄,而是直接對著鐘大師說道︰「帶我們過去吧。」
鐘大師一挑自己的眉頭,問道︰「你干嘛這麼急?」
「每年我們都會有很多人死在他們的手中,既然現在有機會,干嘛不抓住。」這是葉勇月兌口而出的一句話。
聞言,鐘大師與驢子對視了一眼,然後鐘大師笑道︰「可是他怎麼辦?」說著,鐘大師便是將自己的目光投向了躺在地上的柳重言。
對此,葉勇還真沒有想過,于是他瞬間尷尬了起來,見狀,鐘大師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後對著葉勇說道︰「我除了有星空之戒那種擁有儲存無數死物的空間之戒之外,我還有一個可以攜帶活人的鈉戒。」
于是葉勇將目光轉向了柳重言,柳重言咧了咧自己的嘴巴,說道︰「反正我也是需要時間來好好休養的,所以進鈉戒當中也沒有什麼問題。」
于是鐘大師將自己的中指一挑,一道白光便是將柳重言包圍了起來,緊接著一道白光一閃,柳重言便是消失在原地。
鐘大師回頭看了一眼葉勇,然後說道︰「怎麼樣,現在我們可以出發了麼。」
葉勇點了點頭。
于是鄧華鄧虎兩人都是坐上了驢背,而葉勇直接拉著驢子的耳朵,之後三人騎著驢子便是直接跟著鐘大師順著那張獸皮的上的紅點奔了去,百里的距離只是瞬息間驢子等人便是趕到了。
望著那依稀的帳篷與黑袍人,葉勇趴在草叢當中,對著鄧華鄧虎兩人說道︰「我們的比賽繼續怎麼樣?」
鄧華鄧虎先是一愣,隨後點了點頭,鐘大師擺了擺手說道︰「那你們去吧,等你們出現了什麼擺不平的場面的時候,我會出來的。」
葉勇回頭對著鐘大師笑道︰「你就一直到這里等吧,我們不會讓你再出來的。」
「但願吧。」
說完,葉勇與鄧華鄧虎三人便是消失在黑夜當中。
鐘大師聞著那空氣當中,彌漫著的淡淡血腥,回頭對著驢子說道︰「看來我給杯勢帶來了一個很大的麻煩啊。」
驢子卻是站到了鐘大師的旁邊,嘆了一口氣,道︰「可是這樣的葉勇會是我們楠勢所需要的人麼?」
鐘大師保持了沉默,對于葉勇這種血腥的仇恨,他也是有著點點擔心,鐘大師最後並沒有說話,而是深深的望著遠處那在黑夜當中不斷散發著的陰森。
沒過多久,葉勇便是拿著一大把的金色‘杯’字回到了原點,得意的看著鄧華鄧虎兩人。
而就在這個時候,鐘大師卻是突然出現在葉勇的身邊,右手一推,猛的將葉勇的身體往後推了去。
轟的一聲巨響,葉勇額身體向後倒退,直到葉勇的身體撞在了大樹之上,葉勇的身體才停了下來。
葉勇口中猛的噴出一道黑血,然後憤怒的看著將自己打出來的鐘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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