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是折磨吧!
梁諾言心里很清楚,一個女人是不可能對她的「情敵」手軟的,所以對艾米口中的未來也並不抱任何希望。
艾米松開手,坐到床邊的沙發上,彎腰打開醫藥箱拿出藥和醫用棉。
她用力掐住梁諾言的嘴,將沾了棉花的酒精直接塞入了她的嘴里!
梁諾言疼的渾身一顫,雙手撐住床不斷地後退。
艾米的眼中閃過一絲快意,陰冷的聲音幽幽響起,「不想更痛苦就早點滾!」
厭惡的抽出棉花扔進垃圾桶,起身提著藥箱走了出去。
直到關門聲落下,屋子里徹底陷入寂靜,梁諾言才放松下來。
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最毒婦人心這句話一點也不假!
梁諾言是一刻也不想多呆,立刻從床上悄聲模下床。
嘩啦——
窗簾被拉開,月光頃刻間照了進來。
借著光亮仔細觀察樓下,發現並沒有人巡邏。
為了保險起見,梁諾言伸手拿起桌上的一個小花瓶往下面扔去。
砰——
花瓶落在草地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一秒,兩秒,三秒……
一分鐘過去了,沒有一個人出來查看。
梁諾言踩上窗框,翻了出去。
她小心翼翼的抓緊窗沿,努力伸腿,想要踩住樓下的窗框,偏偏腿不夠長,怎麼都夠不著!
就在梁諾言郁悶難當的時刻,草地上突然響起了細微的響動。
緊接著,三名穿著黑色西裝的,拿著警棍電筒的保鏢出現了。
幾名保鏢四處查看了一下,很快就離開了。
她松開一只手,身體立刻往下落了些。
腳尖一勾,將樓下的窗戶給勾過來了些。
她將腳踩了上去,迅速松開另一只手,迅速抓住窗框一個半空翻落在了地上。
「誰!」
別墅的轉角處突然傳來保鏢的聲音,梁諾言低咒一句,只好翻身跳進了一樓的房間。
這才發現,房間里還亮著一盞台燈。
橘黃色的光暈點燃了一個很小的角落,屋子里更多的地方仍舊一片漆黑。
梁諾言心頭浮起一絲不好的預感,這個該不會是……
不會!夜風爵的房間明明是在二樓!
梁諾言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蹲在窗下,靜靜的听著窗外草地上的來去的腳步聲。
眼楮卻觀察著四周,不敢有半點松懈。
周圍的空氣死一般沉寂,梁諾言握緊拳頭,緩緩站了起來。
她總覺得,這屋子里有一雙眼楮正看著她。
梁諾言不想多呆,轉身正想翻出去,腰上一緊,一雙有力的臂膀從後方箍住了她的腰。
梁諾言心里一驚,雙手掐住那手臂不住的往外掙月兌。
「噗嗤——」背後傳來隱忍的笑聲,梁諾言一愣,不是夜風爵。
下一秒,梁諾言就被人放到了地上。
這個男人身上,有一種不同于夜風爵的溫和。
男人松開手,轉身打開了燈。
白色燈光突然乍現,梁諾言本能的閉上了眼楮,當她適應光線睜開眼時,男人已經站到了她的面前。
夜風爵!
梁諾言瞪圓了杏眼,膛目結舌。
這個男人在她身上裝了眼楮嗎!
可是下一秒她就發現有些不對勁,他的神情要比平時溫和,身上沒有絲毫戾氣。
而這個房間的布置,跟他的風格也有些不搭。
整個房間以白色為主調,從沙發到床都是淺色系的……完全不符合夜風爵冷硬的風格。
梁諾言心里有一個大膽的猜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