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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面的戲劇性變化,不但令況天佐萬分吃驚,典豐和他的小伙伴們也被驚呆了。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剛剛不是被將無壽偷襲而重傷了麼,怎麼眨眼間就生龍活虎了?
莫非……
「哈哈哈,況天佐,等你好久了!如果不是這位道長配合著演了一出戲,你又怎麼可能會主動跳出來呢?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本來是感應到他的存在,打算悄悄溜走,寧願重新找一個地方施行你的計劃,對吧?」將無壽抖了抖身子,落了一地的皮屑,大手一張,當頭便是一掌劈了過去。
況天佐眼神一厲,毫不退縮的揮掌相迎,竟似完全不在意旁邊還有一個強大的修仙者在盯著。
兩頭外表相似的銅尸就這麼你來我往的打上了,一舉手一投足,都呼呼帶風,清雲子倒是還好,表情都沒什麼變化,而典豐就郁悶了,不得不向後退開了一段距離。
倒不是他害怕受到波及,實在是先前的神轉折到現在都沒讓他回過神來,索性站開一些看看清楚再說。
相比之下,兩頭銅尸之間的戰斗方式確實有著不小的區別。
將無壽的動作大開大闔,很有氣勢,雖然是一頭僵尸,但在其舉手投足之間,卻隱然有光明正大的氣勢,令人無比驚異。
而反觀況天佐,則區別很大,它的動作陰險狠辣,每一下都是往要害招呼,而且角度相當刁鑽,可以說,如果將無壽是正,那它則是奇,遇上這樣的對手,估計誰都會頭疼。
將無壽現在就有些頭疼,雖然事先早就預料到這一仗不好打,可是卻沒有想到會艱難到這種程度。
剛一交手的時候還好,雙方都還處于試探階段,有來有往的。
可是打了一陣之後,將無壽就發現他的攻擊手段似乎已經被對方模透了,無論是攻是守,都漸漸變得有些吃力起來。
不過它也很清楚,況天佐本就是先天僵尸一族,對于先天僵尸慣有的攻擊手段自然是爛熟于胸,能夠有效的克制它的攻擊,也很正常。
反過來說,它對上況天佐就沒有什麼優勢了,因為況天佐在外獨自漂泊了六百多年,與形形色色的修士打過交道,其攻擊手段早就不再局限于先天僵尸一族的慣有方式,變得更加復雜,更加多變,也更加猥瑣。
有這樣的因果關系,所以現在將無壽明顯處于下風,而且隨時有可能會抵擋不住。
兩頭銅尸怒吼連連,可怕的嘯叫聲令四野震動,若不是這一帶的居民早早就被轉移了,還指不定會出現什麼流言呢。
眼見將無壽的局面越來截止艱難,在一旁觀戰的清雲子也不好再干看著,于是暗中念咒掐印,右手劍指暗中向著況天佐那邊一點。
無聲無息之間,況天佐腳下的土地忽然變得極軟,令它在猝不及防之下,一腳重重的踏下去,竟然直接將腿給陷到了泥土中,整個身子的重心頓時就偏了,龐大的身軀直接歪向了一邊。
轟隆——
一聲悶響,況天佐直接砸在了地面上,卻是巧合之極的避過了將無壽的一記重擊,令後者翻起了白眼。
「可惡啊,竟然暗中搞鬼!」松軟的泥土並不能困住況天佐,它一邊罵罵咧咧的,一邊從體內放出了一股寒氣,幾乎是眨眼間便將周圍的土地給凍住了。
泥土被凍硬之後,自然就不會再讓它陷下去,就這麼一個小小的變化,令它擺月兌了困境不說,還讓旁邊要趁機下手的將無壽在毫無防備之下一腳打滑,直接橫著摔了出去。
砰——
將無壽的身子不算輕,砸在地面上同樣引起了一陣顫動。
好在況天佐正努力從凍住的泥土中往外爬,倒也沒空對它下手,所以雙方算是扯平了一局,誰也沒能抓住機會制住對方。
不過接下來就不再是兩頭銅尸單挑了,清雲子雖然有著身為高手的尊嚴,輕易不會群毆對手,不過今天這事情況比較特殊,再加上情況緊急,所以他也就放下了面子,主動加入到了這場戰斗中來。
當然,他的目標是況天佐,而將無壽則是他要幫助的對象。
說起戰斗,返虛期的他還真不見得能在近身格斗方面勝過這兩頭銅尸,畢竟之前在三清觀中,他所修習的還是以道法為主,至于說格斗方面麼……打打普通人還行,真要跟以格斗見長的修士硬踫硬的話,不見得能佔到什麼便宜。
所以他很明智的向後退了一截,拉開了距離,這個距離正好可以保證他的法術能將兩頭銅尸都籠罩進去,又不會讓他處于銅尸的攻擊範圍之內——實際上,盡管他現在是與將無壽在合作,但所謂‘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所以他並沒有徹底信任將無壽,一直在暗地里提防著。
眼看著兩頭銅尸已經又拼到了一起,清雲子暗暗瞄著機會,手中的法術隨時準備丟出去。
至于說會擊中況天佐還是將無壽,這個他並不在意。
畢竟他是返虛期的強者,而且最近已經越來越有感覺,隨時可能勘破關隘,成為煉虛期的高手。
所以他根本不在意先天僵尸一族,即使是讓他將這兩個家伙全都抓起來,也不會有什麼猶豫的。
忽然,清雲子的眼楮一亮,籠在袖子里的左手倏的揚起。
「給我定!」
……
阪田介人悠悠醒來,一睜眼就發現自己似乎處在一個很陰暗的地方。
揉揉眼楮,他四顧打量了一圈,然後總算想起了什麼。
「這……這里就是蚩尤寶藏的地洞?我還沒死?」
阪田介人感受到自己肩背處和腿上傳來的陣陣疼痛,總算是沒有以為自己在夢。
「有人嗎?山田,長谷川,河間……你們在哪里啊?」
扯開嗓子喊了一陣,阪田介人重新沉默下來,現在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他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所以根本就不敢有什麼輕舉妄動。
好在這里雖然周圍一個人也沒有,卻也沒有什麼危險。
否則的話,以他的身手,哪怕隨便遇上一頭肉食性的野獸都有可能送了小命。
人們常說,在黑暗中,最可怕的就是未知。
你不知道周圍有什麼潛在的危險,你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處于安全中還是危險中,你不知道在這種情況應該怎麼做才是最恰當的……總之,你什麼都不知道,只能傻傻的在原地待著,苦苦等待。
所以阪田介人在這個時候,就選擇了老實待在原地,根本不敢亂闖。
甚至連呼叫都不敢,開始叫了幾嗓子之後,忽然意識到,萬一喊聲沒把同伴叫來,反而招來了什麼怪物,豈不是冤得很?
百無聊賴之下,阪田介人忽然想起自己身上還有一部手機,萬一這里有信號的話,豈不是就可以與其他人聯系上了?
于是他趕緊興奮的模出了手機,打開手機鎖一看,心里頓時如同有一盤涼水澆下來一般。
最新款的尼索智能手機清楚的在屏幕上顯示著——無信號!
地洞中沒有信號,這個其實很容易理解,別說是地洞了,就算是城市中的地下室,大多數也都沒有手機信號,因為鋼筋混凝土對信號的屏蔽作用比較明顯,真正能被手機接收到的信號,幾近于無。
「混蛋啊!這里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其他人都不見了?」阪田介人有些抓狂的自己折騰了一陣,最終還是決定……接著再等等吧。
事實上,現在的他除了等待之外別無他法。
如果他有彌次半藏和東野千莉那種程度的修為,自然可以輕而易舉的走入黑暗中自行探險一番。
可惜他沒有,所以他只能在這里待著,待到什麼時候有人出現為止。
當然……也有可能是待到有怪獸出現為止。
就在他默默等待的時候,趙思東和張紫依卻在地面上討論著一件事。
「依我說,就留下他一條狗,然後用你最擅長的方式控制他回去掌握阪田家族的大權!至于其他的嘛……到時候再說吧。」張紫依那雙漂亮的大眼楮瞪得溜圓,語氣中帶著一絲無所謂說道。
趙思東自然听出了她話里的意思,如果說他沒想過這個辦法,那當然是不可能的。
如果阪田介人平時能再爭氣一點,沒準兒趙思東就會答應下來,並借之在島國攪風攪雨什麼的。
可惜的是,阪田介人以前的紈褲形象實在是太過深入人心了,即使他現在控制住阪田介人,讓其做一些具有正面影響力的事情,也是為時已晚。
最讓趙思東無語的是,阪田介人雖然是阪田家族的直系子弟,但在某些方面的待遇上,卻是與他的嫡親子弟身份有些不符。
比如說,阪田家族最核心的生意,阪田介人根本就觸模不到,甚至連听都沒有听說過。他知道的東西,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而且還是別人都知道的、完全已經公開出來的內容。
「其實對我來說,與其控制著他玩一場廢柴逆襲的把戲,倒不如將他拋開再考慮找其他的阪田家族子弟……反正這種事我們又不會出手,就當是看戲了嘛!」趙思東眼神閃動著說出了這番話。
若是阪田介人知道的他的想法的話,只怕會馬上跳起來收拾東西準備亡命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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