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听好了,師父已經吩咐下來了。讓我們以後抽點時間,多建點竹屋。」大師兄魏道子對著白憚三人說道。
「建竹屋?為什麼啊?」子衛趴在床上,吊兒郎當問道。
「是啊!我們竹屋夠多了何必再建。」八戒附和著。
「都給我閉嘴,听你們的還是听師父的。師父說了,過段時間將有大批茅山弟子來我們冰峰山感悟靈器。必須給他們準備下住的地方,原先那些竹屋都讓白師弟給毀了。」魏道子說著兩眼望向白憚。
只見六雙猥瑣的眼楮,把白憚盯的冷汗直冒。
「咳∼!那個大師兄,感悟靈器的時間不是還沒到嗎?怎麼提前了。」白憚馬上岔開話題問道。
「這個師父沒說,我也就沒問。」魏道子應道
「那師父有說建多少嗎?」子衛問道。
「這個師父倒是沒說,只讓我們建。」
「額~!」一般白佬沒說建多少,那就是一個無底洞。若是白佬下山晃蕩個半年,豈不是要建半年的房子。想到以後天天都要建房子,眾人就有一陣眩暈的惡心感。
「好了,都洗洗睡吧!明天開始行動。」魏道子對著三人說道。
「是∼」一陣應答,大家各自散去。
大約過了二十多天,冰峰山一處空地上,數十間竹屋並排而起。
「喲∼!都不錯嘛,今天建了第幾間了啊?」白佬悠閑的來到一處竹屋處,望著四個忙上忙下的弟子道,
「呵呵,師父。算上這間都建了四十多間了。」八戒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應到。
「喔∼!建了這麼多了啊,繼續建。這次來我們冰峰山的弟子會比以前多出不少,這些房間還不夠。」白佬喝著酒,悠哉悠哉道。
「為什麼啊?」白憚也是有些疑問,以前最多也就建個三十多間,這次建了四十多間了還不夠。
「此次,感悟靈器,乃是選拔三年後進入時空之地修煉的條件之一。我茅山弟子叢多,並不能人人都進去。只有悟得靈器,再加上三年後修為達到,陰陽鏡或者武者以上的弟子。才能進那時空之地。而且到時會有一場選拔,前兩百名的弟子才有資格進入。所以,這次來我冰峰山的弟子會比以往多出很多。」
「陰陽鏡,武者嗎?還要前兩百名。」白憚听了心里暗暗叫苦。大師兄跟二師兄都是後天圓滿,三年內沖擊陰陽鏡是沒問題了,而二師兄也是後天中期,隱隱有達到後天圓滿的跡象。而最悲催的就是自己,才武師初期,要跨過兩個境界才能沖擊武者。可是三年要連夸兩個境界,還要沖擊武者。對與目前的他那可能性。「唉,怎麼要求這麼高,看來我是沒什麼希望進去了。」
「憚兒∼!」白佬叫了一聲,白憚沒有反應。
「憚兒∼!」白佬又叫了一聲,白憚還是沒有反應。
「啪啪啪啪∼」竹棍一頓暴打。
「哎呦,哎呦,師父干嘛打我啊?」
「為師叫你發呆,以後為師說話,不許發呆。」
「是,師父。」白憚捂著頭上的包應道。
「你們兩個听好,你們大師兄跟二師兄已經有了屬于自己的靈器。而你們兩個,這麼多年,既然沒有感應到一次靈器的波動。可見,你們平時是多麼沒用心。這麼大的便宜給你們佔,既然不知道用,為師真為你們兩個感到無地自容。別再給為師丟人了,從今天開始給我好好用心。為師希望,三年後你們也能進入那時空之地。記得人選器,器選人。人有靈性,靈器也同樣靈性。特別是,自成生靈的神器。更是比人還高傲,還自負。如果沒有特殊的機遇,靈器也不會隨便擇主。」
「為師對你們要求也不高,到時候悟得的法器至少要有靈性。因為,這也是條件之一。有了靈性的法器,才有機會產生器靈。那才能最大程度的發揮,你們的力量,明白了嗎?」
「明白,師父。」八戒跟白憚齊聲應到。
「師父,那感應到有靈性的法器,我們要怎麼收伏它啊?」白憚不解問道。
「這個問題,問得好。那個道子,子衛。你們找個時間跟他們講解講解。」白佬說完,舉起酒壺轉身緩步而去。
「額~!」看著白佬即將走遠,白憚猶豫了下,然後大聲喊道︰「師父,徒兒還有問題要問您呢?」
「不急,不急。為師說過︰能不能達到是一回事,做不做又是另一回事。做與不做,成與不成,都取決于自己,旁人幫不得。」白佬說完,也就消失在白憚視線之內。
而此時,白憚心里卻因為白佬的話,再次堅定起來,認真道︰「師父,徒兒知道了,徒兒必將努力修行。不辜負,師父對我的期望,不會再輕易放棄了。哪怕失敗,我也會從新再來。」
就這樣,從第二天晚上,冰峰山半夜時常都有一胖一瘦的身影出沒在山上山下來回亂躥。
時不時自言自語,偷偷模模,畏畏縮縮,賊兮兮的。
而這樣的日子,一晃就過了三個月。
「啪啪啪,笨蛋,愚蠢。」白佬拉長喉嚨怒吼,此時嘴里沒火,也能噴出火來。
「你們兩個,十天後給我下山去參加此次的冰界之行。過不了,以後就別再回冰峰山了。我丟不起這個人,給我滾!」
「是,師父。」一胖一瘦,連滾帶爬,煙一樣消失在白佬面前。
「三師兄,你說︰師父真的狠心讓我們去參加那個試煉啊?听說︰里面妖獸跟鬼怪橫行耶∼我還沒見過,有點怕怕。」
「師弟莫怕,師父也是想你多鍛煉下,此次有師兄陪你。放心,師兄我是見識過世面的。有我在,我會保護你的。」
「可是三師兄,我還是有點擔心耶,心里毛毛的。」
「別擔心,萬事有師兄呢?」八戒拍了拍,胸口道。
「那師兄,我要準備什麼嗎?」白憚問道。
「當然要,來我告訴你,你需要準備這些,這些還有這些~」
就這樣,白憚在不安中度過了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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