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送走了所有的客人,鐵帆回到婚房里,月兌下鞋襪時,現他的腳背腫的饅頭似的,而且還破了皮,有血漬滲出來,他不由得咬咬牙︰
這惡的小女人,報復心實在太強了點兒。只惜,他眼下還有更重的事要做,沒時間慢慢調理她。
葉悠揚此時累得癱坐在沙上,余光掃到了他饅頭似的腳背,心里涌出一絲小小的愧疚,但道歉的話卻是說不出口的,誰讓他像個**一樣佔自己便宜?這次就當給他個教訓了。
鐵帆站起身,一瘸一拐走進浴室,撤掉自己的衣服,打開花灑。
折騰了一整天,全身都被汗給泡透了,還有一身的酒氣沖天,他長這麼大身上從來沒這麼臭過,看起來,這新郎官的確不好當,他母親的,這輩子再也不想結婚了。
葉悠揚听到浴室水珠滴落的聲音,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鐵帆的腳背被她的細高跟給踩破了,這要是被髒水給泡了,肯定會炎。
她立刻跳起來,直沖到浴室門口,邊推門邊大聲叫︰「把水關上!」
鐵帆听到她的吼聲,來不及思考,伸手就關了花灑,然後轉過身來。
麥色的肌膚上,點點晶瑩的水珠在燈光下閃爍著,修長的身材,寬肩細腰,還帶著六塊月復肌。這一切瞬間映入了葉悠揚的視線。當然,還有不該看到的地方。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直直地瞪大了眼楮,呆立在當場,數秒之後,才尖叫一聲,轉身跌跌撞撞逃了出去。
一直逃到沙的一角,縮在那里,雙手抱緊了雙膝,成一個團子狀,依然覺得心跳不止,仿佛下一刻那顆心時刻都會從胸腔里跳出來。
媽媽咪呀!這身材,也太……太那啥了吧?他要是去做鴨,一晚上該開價上萬了吧?
葉悠揚這麼胡思亂想著,一滴熱熱的液體滴落到了膝蓋上。
鼻血?老天爺,她一個純得不能再純的純潔女青年,居然也有流鼻血的一天?
葉悠揚心亂如麻,越想越覺得,她撿到他真心佔了個天大的便宜。
旁的不說,單說今天婚禮上,有多少少女少婦眼珠子都快嫉妒紅了,為了泄憤,還有不少人小聲議論著,說新郎空有一副好皮囊,實則是個身無長物的**絲男,諸如此類的。
即便是身為新娘的她,也隱隱約約地听到了不少這樣的議論。
不管怎麼說,他之前都看光了她,現在她看一眼,就當是扯平了。
好吧,這三千塊算是物朝所值了。
另一邊,鐵帆望著葉悠揚落荒而逃的背影,出低低的悶笑,再次打開花灑,沖了個干淨爽利。
待他圍著浴巾走出浴室時,現葉悠揚依然面紅耳赤地坐在沙的一角呆。
「喂,不是吧?你都敢租個陌生男人做你的新郎,難不成沒見過男人的果體?」他唇角上翹,一臉的嘲諷。
「誰,誰說姐沒看過?」葉悠揚心虛地反駁。
她抬起頭,只看了他一眼,就把眼珠努力轉到一邊,根本不敢再多看他一眼,因為看著他優雅的脖頸,就會想到剛才那令人噴火的場景。
混蛋!姐怎麼成了魯迅筆下的齷齪人,看到脖子就往下想?
她在心里罵了自己一句,死死咬住下唇,又狠狠掐了自己掌心一把,好讓自己回歸正常。
看著她這幅模樣,鐵帆只覺得又愛又笑,月復下莫名一熱,忍不住便朝著她湊過去。
忽然,葉悠揚的電話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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