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七夕抱著兩只毛茸茸的狗狗戀戀不舍,小伙伴分開好難過喲。
宋飛魚跟桑離道了別,牽著女兒走到一樓時,兩母女才比出個剪刀手,喊兩聲「也」。
她掏出手機打電話找老公邀功︰「哈,是只小綿羊,沒難度嘛……哇卡卡,搞定了搞定了!你老婆我外加你女兒小七親自出馬,何愁大事不成……」後面是好一陣得瑟的狂笑。
不八卦就會死的女人確實很八卦︰「喂,好奇怪,桑離和秦榆離婚了?」
羅戰沒好氣︰「不是,人家還沒結婚呢。現在處于咱倆當時的初級階段。」
「啊!金主和小情兒?鬼的,你們這些男人除了用這種招數哄女人,有點新鮮的沒?」宋飛魚八卦得眼楮閃閃發光。
「……」羅戰想打人,居然這也能扯到他頭上。
「那她為什麼才二十二歲就離了婚?跟誰離的啊?」宋飛魚真是好奇死了,在老公表示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她決定以後慢慢搞清楚。
哈哈哈哈,這女人還是她老公的假小三,她這個做正室的難道不應該好好了解了解嗎?艾瑪,話說這桑離妹子長得可好看啦,回去得跟老公好好吹吹枕邊風,朋友妻,不可欺喲……
掛了電話的羅戰大帥哥,很煩燥地拍一下桌子,感覺陰風陣陣,被誰惦記上了。
桑離那天心情特別好,到樓下做了各項檢查,又听殷年路醫生叮囑了一堆注意事項。
她道了謝,上樓給秦榆打電話,說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問他晚上可不可以陪她吃頓飯。
這是一頓告別宴,秦榆心里很清楚。可是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感覺不錯。是以他並不如何難過,卻不得不更加小心謹慎,不想在這節骨眼兒上,犯下致命的錯誤。
他讓林森安排了最近的影視新寵陸緋緋去奧斯克酒店,這是他砸錢捧出來的新秀,用一下正好順手。只不過,他的用法,跟大多數有錢男人不一樣而已。
把一切弄妥,他悄悄去醫院接桑離。他們從醫院後門,坐了輛出租車離開。
秦榆從上車就緊摟著桑離的腰沒放過手,他掌心的熱力,傳至她的身體,令她酥軟無力。
他灼熱的氣息,噴薄在她耳邊︰「丁丁……」
她將臉一側,便主動親吻他的薄唇,還狡黠地笑,聲音軟糯︰「哥哥,親親!」
他的心一熱,甚至眼眶都熱了,將她的頭捂在懷里,久久不願松開。
那是他活了三十年,支撐他堅守愛情的片段。因為她兒時的可愛,是他永生記憶,令他永遠無法忘記最單純最純粹的自己。
只有她能拯救他的靈魂,她是他心靈深處最干淨的一片淨土。
窗外寒風呼嘯,一排排的霓虹燈飛快倒退。這一年,A市沒下雪,此刻下起冰雹,大粒大粒打在車上。
車里正放著好听的歌曲︰看不見雪的冬天不夜的城市,我听見有人歡呼有人在哭泣。早習慣穿梭充滿**的黑夜,但卻無法忘記你的臉。有沒有人曾告訴你我很愛你,有沒有人曾在你日記里哭泣,有沒有人曾告訴你我很在意,在意這座城市的距離……
桑離早已听得淚流滿面,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