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易年舍不得放開她,享受著這難得的溫馨,繼續調侃道︰「一直覺得你很瘦,沒想到抱著卻是肉呼呼的」。
「我哪有肉呼呼,我本來就很瘦的好吧」。雲晚景不服的回道。
他抵著她的額頭,鼻尖擦了擦她的,聲音略有些沙啞的說︰「你的xiong肉肉軟軟的,壓得我很舒服」。
雲晚景的臉愈發的紅了,她實在不習慣這種親密。雖然他長得很帥,可是她也沒花痴到是個帥哥就喜歡啊。就算他們有婚約在身,他對她來說也還是很陌生的,她根本一點都不了解他。比如他在哪里上的學?他學的是什麼專業?他有過幾個女朋友?還有他為什麼要答應娶一個他根本就不熟悉的女人?
是的,現在還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有什麼陰謀,她不能因為他出色的外表和他偶爾表露出來的溫柔而忘了自己要守護雲頂的使命。
想到這里,雲晚景伸手就想推開他,可是他卻紋絲不動,再推一下,還是沒動。她抬起頭撇開臉不耐的說道︰「你可以放開我了嗎?」
易年看到她臉上的紅暈還沒來得及散去,可態度卻是一百八十個轉彎的冷了下來。他半眯著眼楮在她臉上盯了許久,最終還是放開了她。
雲晚景一得到自由立刻就往後退了兩步,舌忝了舌忝有些發干的嘴唇︰「我自己打車過去就可以了,你不用跟著我」。易年月兌下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手留戀的替她掖了掖外套的領子卻沒有放下,「別玩太晚了,有事給我電話」他不放心的叮囑道:"明早十點我在民政局門口等你」。
「嗯」雲晚景點了點頭,他的外套很大還保留著他的體溫,有淡淡的屬于他的松香味,將她小小的身子罩在了里面非常的溫暖。
雖然他沒有什麼表情,可她總覺得那關心不像是假的。或者是他太會演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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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顧歆約在一個小酒吧,面積不算大可是環境卻很藍調。
池子中央有個年輕的男口琴演奏者,在吉他手的伴奏下演繹著雲晚景最喜歡的那首《私奔》,當然也是他喜歡的
記得那年夏天,在某大學校園的深處,有棵枝葉不太繁盛的歪脖子樹。樹下有個穿著白色T恤藍色牛仔褲的男孩,正靠著樹干拿著他心愛的口琴吹的就是這首《私奔》。傍晚的太陽沒有了午時的灼熱和刺眼,顏色有些偏紅。男孩心無旁騖的沉溺在自己音樂中,有孱弱的陽光穿過稀稀拉拉的樹葉從他身後打過來,于是男孩便猶如剪影般出現在那又圓又大金紅色的光圈中。
而離他不遠處,有個身穿吊帶碎花裙的女孩笑著朝他奔來。那被她甩在身後的一頭烏黑的長發因為她的跑動上下起伏著形成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只見她邊跑邊用雙手做成喇叭狀大聲的沖他喊道︰「江寅」!
啊!為嘛還沒審核出來呢?好打擊啊,都木有動力碼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