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星星不知道都去哪兒了,天陰沉沉的,氣壓很低像是要下雨了。風把上等的小葉紫檀書案上一本厚厚的書吹得「啪啦啪啦」的直響,聲音在偌大的房間里顯得特別的突兀。書房里沒有亮燈,沙發上偶爾一閃一閃發亮的小紅點在提醒著有人正在那抽煙,周圍靜得能听到男人沉穩的呼吸聲。
易年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手指像彈鋼琴似的輸入了早已熟記的那個號碼。手機屏幕藍色的冷光映在男人陰沉不定的臉上,更使得他身上的寒氣加重了不少。他似乎是想起了小女人怒瞪著他一臉防備的表情,瞳孔縮了縮猶豫了一會便把手機負氣的甩在了沙發上,起身走到了露台倚靠在欄桿前。他深吸了一口煙,閉上眼楮揉了下一側的太陽穴
早上他沒到十點就在民政局門口等雲晚景了,看著一對對從他身邊經過的新人手牽手的走進去又甜蜜蜜的走出來,他的心里比參加任何一場考試都要來得緊張。可是大半個小時過去了也沒見著那個小女人的身影,他有些著急的給她打了電話,結果響了很久卻被她給掛斷了。再打再被掛斷,最後直接就是關機了。他皺著眉頭抬手看了看時間,就算現在他過去接她然後再趕回來也已經來不及了,如今他唯有保留著僅存的一點希望繼續等待著,期待著奇跡的發生。可惜一直等到中午十二點民政局的工作人員下班也沒等到那個讓他恨不得掐住她脖子不放的女人。
于是他飯都沒吃的趕到了雲家,雲母對于他的突然造訪很是驚訝。而他和雲母解釋只是有些話想和雲晚景說,並沒有提到早上要去領證的事。
當他走進她的房間時,只見那小小的人兒蜷縮在被子里,長長的頭發蓋住了她的半邊臉。他拿起擺在chuang頭櫃上的相框,看著那笑魘如花的她,他的心也跟著柔軟了下來。放下相框後他在她的chuang邊站了好一會才坐了下來,伸手輕輕撥開她的頭發露出了精致的小臉。
也許是他的動作打擾了她,她有些不舒服的嘟著嘴翻了個身,將原本被壓在枕頭的臉頰上幾道紅色的奧凸不平的印子完全暴露了出來。他**溺的笑了笑撫上那紅印子,感受著手下柔女敕滑膩的肌膚。不得不說她的皮膚真的很好,不但白希還透著粉潤。彎彎上翹的睫毛呈月牙狀的蓋在下眼瞼處,沒有了平日里的箭弩拔張的她此刻就像收起了利爪的小貓,很乖很溫順。
也不知他這一坐是坐了多久,感覺她的眼皮動了動,隨後猛的一個起身有些迷蒙的望著他。他知道她還沒完全清醒,于是也不說話,耐心的等著她。那因為她的起身導致被單滑落,從而讓白色睡裙下誘人的渾圓和隱約可見的粉紅櫻桃一覽無遺的展現在他面前,令他忍不住口干舌燥身子有些發燙。
她或許也意識到了這點,並沒有讓他欣賞太久便拉高了被子,怒瞪著他像防賊似的下了逐客令。那臉上的厭煩和不屑深深的刺痛了他的自尊,以至于他故意說出那些話來刺激她。
易年吐了口煙圈捻熄了還剩半截的煙,他很少抽煙,今晚只覺得有些煩躁的想要找些東西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就在這時,一直安靜的躺在沙發上的手機突然亮了起來,難道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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