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總的意思是你可以去會計部結算本月的工資了」。蘇寒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緊跟著易年出了門,只留下一副哭喪著臉的經理。
蘇寒敲了敲總裁辦公室的門,在等待里面的人說「進來」的時候,門卻突然被拉開了。易年一臉陰沉的走出來,邊走邊說︰「把今天所有的工作事項全部取消」。
「可是下午約了跨世紀的林總啊」。蘇寒緊跟在易年的身後提醒道。
易年頓步,「改期吧,就說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辦,你好好和他解釋一下」。話畢,不作停留的進了電梯。
看著緊閉的電梯門,蘇寒嘆了口氣,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非去不可。要知道這跨世紀的林總是約了好幾次好不容易才約到的,這會說取消就取消了,以後人家還願意和致遠合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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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越來越涼了,空氣也愈發的干燥起來。
雲晚景斜靠在沙發上,捧著八卦雜志有一頁沒一頁的翻著。
「叮咚」玄關處傳來門鈴的聲音。這個時候有誰會來呢?雲晚景放下雜志,起身趿著拖鞋走過去。
往貓眼洞一瞄,怎麼會是他?一副陰暗不悅的樣子,又沒人叫你來,擺這臉色給誰看呢。
雖然不太情願,雲晚景還是拉開了門。兩手交叉搭在臂上,撇了撇嘴問︰「你怎麼來了?有事嗎」?
易年上前一步靠近她說︰「跟我去個地方」。
雲晚景往後挪了挪,側過身,下巴略微抬高,「不想去」。
易年凝著她,突然伸手扯過她的手就往外走。雲晚景不可置信的瞪大眼楮,漲紅著臉,掙扎著想甩開他的鉗制,尖聲喊道︰「喂!你快放開我!你要帶我去哪里!你捏疼我了」!這人是神經病嗎?干嘛總喜歡勉強別人?
眼見自己使了吃女乃的力氣也沒甩開他,便氣急敗壞的罵道︰「該死!你個變tai!留氓!神經病!你放手啊!」而前面的人跟沒听到似的繼續拖著她走,無奈之下,她只好另換一計,「哎!就算要去哪,你好歹也讓我換身衣服是吧」!
這話果然有效,他聞言停了下來,回頭上下打量著她。
「你確定我這身行頭適合我們等會要去的場合嗎?嗯,你確定」?一身家居服打扮的雲晚景,正得意的翻著白眼,哼哼唧唧假惺惺的對著他笑。
易年瞪著她那不屑的笑容,咬了咬牙,手一用力便扯過她的身子,在她還沒反應過來就緊緊的貼住了她的唇。
他吮得有些用力,吻有些激烈,甚至按了她的後腦,讓她與他貼得更緊。
剎那間,她腦子一片空白,身子也軟軟的。他捏著她的下巴令她不得不張開了嘴,然後他便闖了進來,挑起了她的舌,掃蕩她口腔中每一寸地方。
原來吻是可以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