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奪愛,錯惹億萬首席 第178章

作者 ︰ 最愛吃柳橙

他的吻包含了隱忍數日的強烈需求同渴望,把她抗拒的低吟和嘆息拂入口中。

她感到虛弱而無力,她的腦子昏昏噩噩的,身體柔軟的像棉花糖,沒有辦法去阻止他更深一層的侵略。

他的手在她身上奏起了激昂的樂章,一一扯下她的全部覆蓋物,以與時光同樣古老的行動,帶她進入了迷幻的領地。她的腦子變成了一片空白,唯一可以感覺到得是猶如日出的歡樂和閃電的刺激。

最後,她昏過去了,醒來的時候,覺得全身嬌慵無力,整個人暈陶陶的。床上只有她一人,本以為罪魁禍首已經走了,可模糊的視線轉到旁邊時,發現他就坐在沙發上看著她。他殘留著醉意的目光在她蓬亂的黑色發絲、褶皺床單包裹的玲瓏胭體,和半luo呈的美腿間游移,最後慢條斯理地回到她臉上,她臉上一陣陣的灼燒,仿佛被這視線燙傷了。

羞惱的躺回去,拉住被子把頭蒙了起來。

為什麼每一次都會無法控制的迷失?為什麼每一次都會鬼使神差的去迎合他?他仿佛有種魔力,可以控制住她的身體、她的神智,令它們無法自拔的淪陷!她必須要把警惕值提高到最大上限了,不能讓他控制住自己的心,絕對不能!

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到床前,拉下被子,把她嫣紅的小臉露了出來。他已經沒有辦法去克制強行攫取的沖動,因為只有在拋開文明的面紗,以最原始的方式坦然面對的時候,他才能感受到她對他的點點情意。她會在意亂情迷的時候,無意識的低喚出他的名字,「承熙……承熙……」她喚得如此深情,如此溫柔,這是在她清醒的時間里從來都不曾有的。

在他溫柔的沖擊下,她的身體,她的心再也沒有任何的抵觸,仿佛完完全全奉獻給了他。看著她迎合的扭擺腰肢,在他懷中歡悅的輕叫,他絕望的心就頓時充滿了希望,他低靡的大腦瞬間極致的亢奮,以至于想要不斷的求索,不斷的印證,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整整一個晚上都不願停歇下來。

她的心里有他的位置,或許是她一直刻意的壓抑,刻意的忽略,又或許她自己都還未曾發覺,畢竟她是從迷糊星球來的。無論如何,這份驚喜的發現,給予了他鼓舞,給予了他堅持,他不會放棄,就算她再抵觸,再抗拒,也阻止不了他,他要定她了!

「伊娃,你是我的,不管你願不願意,你都只能屬于我。」他撩了撩她額前被汗水濡濕微粘的秀發,堅定有力的說。

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撇過頭去,「你休想,風流花心的混蛋,我最討厭了!」

這回應令他有點哭笑不得,「你何時看到我風流過,花心過?」

「難道你沒有嗎?難道你敢說我除了我,你再沒有其他的女人了?」她低哼一聲,嘲弄至極,劈腿都劈到外國了!

他扳過了她的臉,坦然的看著她,「除了你,我還能有誰?」

又裝無辜,她特恨他這種故作茫然的表情,這麼會演,不去角逐奧斯卡最佳男主角可惜了!

「虛偽!」她忿忿的吐了兩個字。他蹙起了眉頭,無奈悲嘆,一副被污蔑陷害、滿含冤屈的神情,「我從來沒對你說過謊,何來虛偽之說?」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她咬了咬牙,做賊要捉贓,捉奸要捉雙!早知道就給他丫的偷拍下來,來個特寫,看他還敢抵賴。

「我到底做了什麼?你告訴我!」他捏住了她的下巴,逼問。她惱怒的甩開他的手,「莫承熙,我已經看透你,以後拜托不要再在我面前裝什麼柳下惠,我看你就是西門慶!」

無論他怎麼為自己辯解,怎麼往臉上貼金,她也絕不會相信他。

她對他早就失望透頂了。

突襲的想法令她心頭一駭。

失望?

怎會想到這個詞?

沒有希望,如何會有失望?

她對他有過希望嗎?

不,不可能的。

他是她的敵人

他是令她最懼怕,最想避而遠之的類型。

她不會,也不可能對他寄予任何希望。

她用力的甩了甩頭,閉上了眼,仿佛這番矛盾的思索令她無力而虛月兌。

這個腦子里到底在想些什麼?〞他在耳邊嘆息,研判的眼光梭巡在她的面龐,仿佛看出了她的掙扎。然後他攬她入懷,堅實的鐵臂圈在她腰間,像是種禁錮,揚起另一只手扶住她的頭,貼在自己胸膛,「你自己听听看,它到底虛不虛偽,到底有沒有撒過謊?」他的心跳強勁而有力,沉重而猛烈,像一首慷慨激昂的洗冤曲,在向她抗議,向她伸冤,但是眼見為實,耳听為虛,她只相信她親眼所見,絕不相信他的「謊言」。

走出房間時,杰瑞來了,他要告訴莫承熙一個好消息,血影已經成功截獲了dark在中東的一樁重大交易,讓dark損失慘重。

于此同時,伊娃收到了尼爾的緊急召喚,下午的時候,她去到了菲兒城堡。

莉莉一見到她就嚇得跳起來,躲到了馬文背後,生怕她又找自己算賬了。她手上腳上的傷還沒好呢,現在連走路都還跛著。伊娃根本就沒有理會她,只是沉默的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莫承熙真是越來越囂張了,看來我們得再給他點顏色瞧瞧了。」安迪憤怒的攥緊了拳頭,手指關節咯吱作響。

「不如這次讓我來會會他!」馬文冷笑一聲,他要看看到底是他的子彈硬,還是莫承熙的命硬。

「听說,過兩天,莫承熙要去西部沙漠視察勘探工程,或許是個機會。」安迪同意他的提議。

「不要沖動,對與莫承熙,我們只能智取,和他硬踫硬,亞當的教訓還不夠嗎?」尼爾沉聲道,「我們要做的是想辦法阻撓勘測工程的進行!」

屏風背後,一直像影子般隱藏的黑衣人臉上有了極為猙獰的笑意,他一直都覺得尼爾太過婦人之仁,成不了大事,還是得由他親自來策劃比較好,他已經有一個絕妙的主意了。

尼爾讓大家隨時听候他的安排,會議之後,就把伊娃單獨留了下來。

「這次,可能需要你的配合,你要和我們的人里應外合。」他伸出手想要撕下她臉上的面具,被她阻止了,她不想從他的眼楮里看到自己酷似葉芊然的面孔。

「你放心好了,我會按照你的指示來做的。」她淡淡的說。

「伊娃。」他輕輕的撫模著她的面龐,「我已經想好了,等和莫承熙的戰爭結束之後,我就退出這個位置,帶著你去一個誰也找不到我們的地方,過平凡的生活,你說好嗎?」

她狠狠地震動了,「你可以放棄現在的一切嗎?」她不敢相信。

「我累了。」他低低的嘆了口氣,眼楮里掠過一絲疲憊的神采,「其實我不是你想得那樣野心勃勃,我最渴望的是一個幸福的家庭,和我深愛的妻子一起平靜的生活,然後看著孩子們慢慢長大,看著自己慢慢變老。」他俯下頭,親吻了下她的額頭,「我想要和你一起生活,伊娃,想要和你一起看日出日落,雲卷雲舒,直到我們老得再也走不動,看不見了。」

「尼爾!」她的心顫顫裊裊的,有股熱流沖進了她的眼楮里,化為兩行清淚,慢慢滑落下來。這一直是她期盼的生活,她也好累好累,整天披著偽裝,說著違心的話,做著違心的事,不能做自己,不能隨心所欲。她有些激動,有些感動,但這些情緒很快就轉化為了擔憂和不安。戰爭結束,又意味著什麼呢?在他和莫承熙之間,終有一人不能完好,這不是她想看到的,她不希望他們任何一個人受傷,「你和莫承熙,就一定要拼個你死我活嗎?」

有抹幽緲的火焰在尼爾眼中燃燒起來,她的話似乎觸怒了他,「你舍不得他了?」他猛地抓住了她的肩膀,死死的瞪著她,研判的目光像把利劍穿透了她的瞳眸。

「我是怕你受傷。」她連忙搖頭,捧住了他臉上冰冷的銀色面具,「尼爾,我害怕,害怕哪一天莫承熙就沖進了這里,你會受傷的,尼爾。」

「你覺得我會輸嗎?」他冷笑一聲。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和莫承熙勢均力敵,我害怕會兩敗俱傷!」她顫顫抖抖的說著,嘴角有了絲淒迷之色,「而且,也許我根本就等不到那一天,如果莫承熙發現了我的身份,我一定不會再完整的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伊娃,他不會動你,你有一道護身符。」他的手指在她臉上慢慢的游移,她明白他的意思,他指的是自己這張臉,「如果哪天你真的暴露了,就撕掉面具,告訴她你就是葉芊然,在他迷糊的時候,你就有逃月兌之機了。」

是啊,這確實是個金蟬月兌殼的好辦法,難怪他會如此放心的把她留在莫承熙身邊。在她哀嘆時,他的聲音再次傳來,「伊娃,你對我很重要,只要你的心還在我這里,我就不會輸給莫承熙!」

「在,我的心一直都在你這里,我不準你受傷,一點兒都不行。」她堅定的說,當然,她的心里還有另外一句不能吐出來的話︰她也不會讓莫承熙受傷,哪怕只是分毫!就算他是個風流花心,劈腿成性的家伙,但她欠他一條命,必要的時候,她會還的。

听說莫承熙要去大漠,彭美慧極力想要跟去,但最終沒能說服莫承熙,像上次出行m國一樣,蒂娜留下來保她,杰瑞和伊娃隨在莫承熙身邊。

然而,這次,他們還多了一名成員,就是黛茜。

黛茜的視察,是經過女王批準的,也算是對她的一次鍛煉,她帶了兩名保鏢和兩名隨從,負責安全和照料。

看到黛茜,最不爽的當屬伊娃了。

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所謂的視察就是想趁機和莫承熙私會吧!

干脆她留下來和彭美慧在別墅里待著,讓蒂娜跟他去好了,省得他倆卿卿我我的,污染她的視線。可是她也不能不去,她還有任務在身,尼爾還要她和dark的人里應外合呢。

負責這是勘測工作的是中威能源的副總李勝,他和自己的工程隊已經在那里「安營扎寨」了。

乘坐私人飛機在最近的機場降落,然後換乘直升飛機深入一望無垠的荒漠地帶。

伊娃從飛機上往下俯瞰,映入眼簾的,只有一片單調的紅黃色,灼熱、雄渾、靜穆。

一排排的沙浪連綿起伏,時而有旋風從沙浪上席卷而過,一股一股,把黃沙卷起老高,像平地冒起的大煙,打著轉在沙漠上飛跑。

這里的陽光也格外猛烈刺眼,而且會瘋狂的蒸發身體里的水分,伊娃很快就感到口干舌燥,拿起水壺不停的喝水。

這片沙漠很原始,也很蠻荒,如果不是有探險愛好者在鑿井時無意間發現有能源的跡象,h國的大臣們是不會對它引起關注的。

沙漠里只有一片綠洲,一個小小的村落建立在綠洲之上,村子里的人幾乎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傳統、落後而迷信。

工程隊的營地就駐扎在村子附近,便于取水,而且按照探險愛好者所指示的方向,能源所在的位置就在離村子十公里的地方。

為了確保安全,黛茜的身份是保密的,對外只說是能源部門的一名員工。

對于養尊處優的黛茜而言,沙漠里的艱苦條件,是讓她很不適應的。莫承熙也曾勸說她不要跟來,但她知道這是一次和他自由相處的極好機會,她不想錯過。為了他,再大的苦,她也能承受。

莫承熙扛了一箱礦泉水放進伊娃的帳篷里,沙漠里最缺的就是水,好在附近就有一條河流,他們暫時不用被缺水困擾。

「這些留著你慢慢喝。」他笑了笑。

「我這人皮糙肉厚,沒有那麼嬌貴,你還是多關心關心黛茜吧。」她沒好氣的瞟了他一眼。

「照顧她的人大有人在,哪里需要我操心!」莫承熙聳了聳肩。

「他們怎麼能和你比呢?」伊娃的語氣酸溜溜的,「沒準現在人家正等著你去送溫暖呢!」

「帳篷里怎麼有股酸味?」莫承熙模了模下巴,眼里閃爍著幽幽的微光。

伊娃到處嗅了嗅,「哪里有,我怎麼沒有聞到?」

「這麼濃,難道你聞不到?好像是誰打翻了醋壇子!」他迷人的嘴角微揚,滑出一縷戲謔的笑意。她驀然醒悟,知道自己被捉弄了,又羞又惱,「誰會吃你的醋,想得倒美!」

他突然就把臉湊近了,犀利的眼光如利箭直穿向她心底最深處,令她無所遁逃,「明明就寫在臉上了,還嘴硬!」

「我沒有。」臉上有種心虛的火辣,她慌忙垂下眼簾,遮住了飄忽閃爍的眸子。

吃醋要以喜歡為前提吧,她又不喜歡他,她只是生氣,氣被他無情的控制和玩弄,毫無尊嚴,也氣自己身不由己,沒有辦法逃月兌。她拼命的說服自己,拼命的給自己洗腦,然後拿起桌上的礦泉水猛灌了幾口,企圖沖掉胸口濃烈的酸味,消滅證據。

他雙臂交錯在胸前,悠然的看著她,這副為她吃醋的小女人模樣真是可愛至極,害得他真想啄住她的紅唇,好好的品嘗一番。

正在這時,帳篷外有聲音傳來,「承熙哥——」那嬌滴滴的叫喚聲不是黛茜又是誰。

「我出去看一下。」莫承熙走出了帳篷,伊娃胸腔里了好不容易壓抑的酸味,又一股腦子涌動出來,而且迅速匯聚成河流,似有決堤的危險。

黛茜把保鏢和隨從都遣了出去,然後關上了帳篷門,她要和莫承熙單獨相處。

「這幾天終于又能像在普羅旺斯一樣,可以自由自在的和承熙待在一起了。」

「不一樣,這次我們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可不是來度假的,而且這里的條件很艱苦,如果受不了,就盡快回去。」莫承熙好意提醒道。

「承熙哥,不用擔心,我沒有那麼脆弱,何況你也會照顧我的啊,對不對?」黛茜嫣然一笑。

「當然。」莫承熙聳了聳肩,不過要在他那個愛吃醋的小女人不產生誤會的前提下,否則他就算把口水說干,她怕是也不會相信他。

黛茜拿出他上次送得玫瑰水晶雕塑,「承熙哥,你看,我把它也帶來了,現在我每天都把它帶在身邊,我覺得它會成為我的護身符。」

「我也希望它能為你帶來好運。」莫承熙溫和一笑,看看手表,時間已經不早了,他和李勝還有個會議要開,就先出去了。

黛茜百無聊賴,捧著她的小雕塑在外面閑逛,很快就遇上了和她同樣無聊的伊娃。

兩人一起找了個陰涼的棚子坐了下來。

「好久沒見你了,跟在莫先生身邊怎麼樣?」黛茜問道。

「挺好的。」伊娃微微地笑了笑,目光落在她手里的雕塑上。

「是不是跟我很像?」黛茜笑呵呵的把雕塑擱在臉頰旁。

伊娃點了點頭。「和您一樣光彩奪目。」

「是承熙哥送給我的,專門為我定做的哦!」黛茜的語氣里帶了種故意的味道,伊娃可是她假想中的潛在情敵,不管她和莫承熙有沒有不適當的關系,她都要以防萬一。

伊娃的心窩被狠狠的戳了下,還沒有回過氣來時,黛茜的聲音就再次傳來,「你知道玫瑰水晶代表著什麼嗎?」

伊娃搖了搖頭,心里只想回她一句話︰秀恩愛死得快!

「玫瑰水晶代表了愛情。」黛茜滿臉幸福的笑容,「在中世紀的時候,玫瑰水晶就被當成了貴族之間的定情信物,送給最心愛的人,表示相愛終生,廝守到老。」

她的話就像一把利刃,從伊娃的背心窩狠狠的戳了進去,戳的她血肉模糊,鮮血淋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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