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廳門口那花瓶一人多高,具體值多少錢我不知道,但我猜那花瓶怎麼也得兩千塊錢。而且那花瓶是一對,曾星刮倒他們一個花瓶,剩下那個也不能要了。
看到花瓶被刮倒曾星嚇壞了,他站在那不知道該走還是該留。不光曾星害怕我也害怕,那花瓶貴,如果他們讓我們賠錢怎麼辦?
我們來就是想打張大瘋子,我們可沒想弄壞人家東西。
「走!」看沒人攔我們,我想了想對曾星說。
「好好」曾星偷看了一眼歌廳里的混子。
曾星看人的眼神挺猥瑣的,他朝屋里看時幾個混子忙低下頭,歌廳里的領班和收銀員她們全都不敢看曾星。
走的很順利,沒人攔我們。走出歌廳後,我心里松了口氣。
心里想,我們也砸壞了人家一個花瓶了,這事就這麼算了吧。
小白開車我們直接去醫院陪的劉璇和鷂子,鷂子已經醒了,臉色白白的一點血色沒有。看到我,鷂子眼楮亮了一下。
「鷂子,你醒了。」我笑著看鷂子。
「恩。」鷂子點點頭。
「抽煙嗎?」知道抽煙對身體不好,但我想鷂子抽根煙能舒服點。
「恩。」鷂子點點頭。
點著一根煙,我將煙塞進鷂子嘴里。看鷂子有氣無力的樣子,我心里有點心疼。
「浩哥,你們去幫我報仇了啊?」鷂子抽了口煙咳嗽兩聲問我。
「去了,張大瘋子躲起來了。」我對鷂子說。說完我心想,張大瘋子應該是怕了我們了,要不他怎麼會躲起來。
「浩哥,別再找張大瘋子了,等我好了我親自去找張大瘋子。」鷂子說話的時候眼楮特別亮,張大瘋子打他罵他的樣子他全記著呢。
「行,等你好了我們跟你一起去找他。」當鷂子是親弟弟,我認真答應他。
正跟鷂子說話,我電話響了。電話是偉哥打來的,想了想我把偉哥電話掛了。我們剛去了張大瘋子場子的事偉哥肯定知道了,他給我打電話應該沒好事,我不想接他電話。而且我也想好了,我不想跟他混了。挺委屈的,怨偉哥不分青紅皂白就說我。
掛了偉哥電話後鬼哥又給我打的電話,連響了兩遍我覺得煩關機了。不一會兒曾星電話響了,曾星皺著眉頭說,「浩哥,偉哥給我手機打電話了。」
「不接!」我皺著眉頭說。
「好。」曾星不敢直接掛偉哥電話,他拿著電話一直任由電話響。
我不接偉哥電話偉哥肯定生氣,想著電話那邊偉哥生氣的樣子我覺得很痛快。嗎的,就是不接他電話,就是要氣死他!
心里高興,晚上我們買了點炒菜和啤酒在醫院吃了一頓。吃飯的時候歡歡一直喂鷂子,劉璇能自己吃飯。端起一罐啤酒,我揚起嘴角笑著說,「來,祝咱們十三少越混越好!」
幾個易拉罐撞在一起,我們堅定了一直混下去的決心。沒有老大,我相信我們也一樣能混好。心里在跟偉哥置氣,我也在跟全市的混子們置氣。草他嗎的,等我混起來了我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這群仗勢欺人的比崽子。
等我說了算那天,我看誰敢胡作非為!
晚上喝了不少酒,醫院的小病房變成了我們臨時大本營。用人家床鋪不好意思,病房里另外四張病床我全交錢了。
睡了一夜,第二天志明帶了兩個人來了。他們來的時候曾星和剛子正在收拾病房,我從水房洗完臉回來。
看到我,志明冷冷的問我,「白浩,你現在是越混越牛比了,昨天把人家張大瘋子場子都砸了?」
「啊」我覺得奇怪。砸場子是什麼意思我知道,但我昨天沒砸張大瘋子場子。看了看志明,我干脆答應了。我他嗎就砸了,不服打我。看到志明我就生氣,他差點害死我兄弟還有臉來找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