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不行!」在她衣服里模了一會兒,當我模到她下面時,她有點急了。
「怎麼了?」我奇怪的問她。溫暖的屋子,我們在地上喘息著。
「太快了,我不能給你!」她掙扎著推我。
「也是,你才剛好。」我想了想笑著吻她一下,然後收回手。剛才模她下面的時候我已經感覺到她想要了,要是我真要她能給我。但我心疼她,我只好收回手老實抱住她。
抱著她,我的呼吸越來越重。很快,我漸漸失去意識
當我醒來時天已經亮了,渾身麻麻的,我身上的酒勁還沒散去。窗外小鳥在歡快的叫著,一個新的夏天馬上就要到了。
搖了搖混沌的腦袋,我看著我懷里的可人兒笑了。林然,她回來了嗎?
笑著,我輕輕為她撥開凌亂的頭發。
撥開女孩凌亂的頭發,我看到的是一張絕美的臉蛋。白女敕的皮膚,她的臉蛋也紅撲撲的。哭了幾天,她的眼楮腫的厲害。她微微閉著的雙眼像涂抹了粉紅色的眼影,看著這個猶如妖精一般漂亮的女生我愣住了。
只用了幾秒鐘我就想明白了,嗎個比的,老子昨天晚上喝多了!
女孩兒身上帶著醉人的酒香和體香,嗅著她身上好聞的香味我的手一點點收了回來。
心里震驚,我快被嚇死了。搖著頭,我心里想我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麼。努力的想著,我的腦袋疼的厲害。
昨天晚上,我記得我在林然家喝酒,然後我看到林然回來了,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對,是我去了歡歡家,然後我模歡歡了。好像我還跟她親嘴了,後面發生什麼我也不知道了。
越想腦袋越疼,我就記著我親她了,然後發生什麼我全都忘了。
一聲嚶嚀,女孩兒在我懷里動了動。她睡的很甜,動的時候她像只小猴子似的把我抱緊了。她摟我的時候,我又看到她身上的鑽戒了。
看到女孩兒手上的鑽戒,我咧著嘴都快嚇哭了。對了,我記得我昨天晚上好像還跟她求婚了。她猶豫半天,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答應我。
那時候,我眼楮花花的,我看她像歡歡又像林然,但我問她是不是林然,她又承認了。好像是我叫的她姐,她就承認了。
嗎比的,越想越不對勁。模模下面,我心里難受的要死。戒指送她就送她了,我現在只想知道我昨天晚上干她沒有。
喝了不少酒,全身都是麻的。我偷偷模了模下面,我下面也是麻麻的沒有感覺。嗎比的,我到底干了沒有啊!?
尷尬、窘迫、內疚,各種奇妙的滋味涌上我的心頭,我心里難受的要死。親是肯定親了,這個我記得。模也模了,全身上下都模了,連她下面也模了。
再往後想,我實在想不起來了。我就記得我抱她了,抱她抱的特別緊。好像是我想干,她不讓。但是後來我到底又干沒干,我實在不知道。我倆昨天是在地上鬧的,現在我倆又跑床上來了。從地上跑床上這段記憶我完全沒有,這段時間到底干什麼了我也不知道。
床上很軟,我和歡歡此刻正蓋著被子。我外套不知道哪去了,我衣服里面就穿了個半截袖。
看著甜甜入睡的歡歡,我心里越想越害怕。我輕輕放開歡歡,然後我從被子里鑽出去爬出了臥室。臥室里一片狼藉,落地窗附近堆的全是我們昨天喝的酒。
顧不得拿外套,我趕緊逃出歡歡家的門。從她家跑到樓下,我狠狠扇了自己一嘴巴子。
「白浩,你真他嗎不是人,連好朋友都玩。」
看看手表,現在才早上五點多。夏天真是快到了,早上五點多天就亮了。打車回的家,回家里時爸媽還沒睡醒。在家洗了個澡,洗澡的時候我一直想昨天晚上的事。昨天晚上的事我實在想不起來了,我到底干沒干什麼我實在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