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到了婚禮當天。
1個禮拜的時間,白歐辰沒有跟她有任何的聯系,只是那種和他一踫就火熱到酥麻的感覺像是後遺癥一般住在了身體里,每次睡覺,總感覺那股溫熱的鼻息就在身旁,醒來就是一陣薄汗。
這個月復黑熊孩子連睡覺也不讓她睡好!
零零散散的她和白蘭聯系了幾回,若不是今天白歐辰也要出席,她差點就以為他已經從她的世界里月兌離出去了。
下午的時間,她跟著公司的職工布置著晚上的宴會大廳,外面正搬著一個高大的藤花編制門從大門里抬進來。
遠遠地,艾沫沫就看見了周雅妮從人群中走了過來,繞過搬運的幾個男人,看見了她,妖嬈地扭著縴腰,筆直的走向她。
「怎麼?你也在。」拎著手里Celine的新款皮包,水晶的高跟鞋在她腳邊幾公分處停下,她彎著身子,感覺到她尖細的嗓音從頭頂傳來。
「你讓一下,讓後面搬東西的人先過來。」
後面幾個男人抬著一個白色的繞滿藤編花朵的鐵藝拱門在那等著,長時間的堅持讓腦門上沁出了點汗。
周雅妮就站在那沒有動,回過頭,冷冷地說了一句,「沒看到本小姐在說話,你們繞過去。」
幾個男人正準備動,被艾沫沫叫下,「要繞也是她繞,你們別動,而且那樣你們的安裝點也不對了。」
鳳眸一道凌厲的目光就射.了過來,飛揚的眼角閃過一絲狡詐,看見旁邊本來就站的有些不穩的男人,伸出右腳,那個男人竟然筆直的就倒了下去。
男人粗喘的一聲,「啊」後此起彼伏就是女人悶痛的吃叫,「唔…………」
白色的鐵藝拱門不偏不倚的砸在了艾沫沫的左腳上,四個男人抬著都有些吃力的重量現在全部壓在一個女人的腳上,另外幾個男人看見就嚇了一跳,可是又不敢放下自己手中的部分,就怕傷的更嚴重。
快速的挪開,讓艾沫沫被壓著的腳恢復自由。只是腳上的鈍痛感一直延伸到神經末梢。
艾沫沫眯著眼楮,完全已經沒了和周雅妮說話的脾氣,整個腦門上因為疼痛已經沁滿了冷汗,嘴唇微微的喘氣,隱隱約約可以听到她一聲一聲抽氣的聲音。
「艾姐,你沒事吧?」站在邊上的小男生有些擔心地問。
艾沫沫實在無力說話,擺了擺手示意她沒有怎麼樣,轉過頭看著周雅妮,她淡定的看著她,嘴里的話卻是對著搬東西的幾個男人說,幾乎能讓人吐血,「以後走路注意點。」
艾沫沫只想說,她現在很像罵髒字,可…以…嗎!
抿了抿嘴,依舊閉著眸子在緩解著腳下的痛楚,艾沫沫試圖讓自己的語氣不要很硬,因為這里的動靜不失很大,有些提前到場的人坐在酒席旁依舊沒有發覺,今天是別人的婚禮,她不想壞了現場的興致,
「我現在對你的心情實在無法言語,除了一句,滾一邊去!」